逸梦小说 女频言情 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完结版小说陆均赵霁华
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完结版小说陆均赵霁华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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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青衫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均赵霁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完结版小说陆均赵霁华》,由网络作家“素衣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姐,你说赵霁初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我都快忘记府里还有个二姐了!”,我三妹妹赵霁月眨巴着清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道。“她如何自是与你我无关的,你啊,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明年你就要及笄了,快想想怎么练好绣功吧!”,我揉了揉她的头,亲昵地说道。虽然母亲不管我,但却也从未苛待,她只是不爱我罢了。赵霁月也知道,其实府中上下都知道,但她总觉得是她抢了母亲对我的疼爱,便对我格外的好。去寿宴前几天,不知怎么母亲突然病倒了,便让我在寿宴那天带她们俩去。寿宴那天早上,母亲将我叫去,叮嘱道:“你身为定安侯府嫡女,当时时谨言慎行,管束好你的两个妹妹,况且你二妹妹是第一次去这种场合,更要注意着她些,莫要失了侯府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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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长姐,你说赵霁初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我都快忘记府里还有个二姐了!”

,我三妹妹赵霁月眨巴着清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道。

“她如何自是与你我无关的,你啊,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明年你就要及笄了,快想想怎么练好绣功吧!”

,我揉了揉她的头,亲昵地说道。

虽然母亲不管我,但却也从未苛待,她只是不爱我罢了。

赵霁月也知道,其实府中上下都知道,但她总觉得是她抢了母亲对我的疼爱,便对我格外的好。

去寿宴前几天,不知怎么母亲突然病倒了,便让我在寿宴那天带她们俩去。

寿宴那天早上,母亲将我叫去,叮嘱道:“你身为定安侯府嫡女,当时时谨言慎行,管束好你的两个妹妹,况且你二妹妹是第一次去这种场合,更要注意着她些,莫要失了侯府颜面。”

“是,女儿记住了。”

,我低头答道,心里却想:呵呵,放在从前我倒是能管的住,而如今,母亲,您还是只能祈祷她不要出什么幺蛾子罢。

在侯府门口,我与赵霁月在马车上等了许久都不见赵霁初的身影,叫去催的嬷嬷也许久未回来,我想她定是在准备着什么,我正想着,“阿姐,二姐怎么还没来啊,她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早知如此,就该告诉父亲的。”

,赵霁月等的不耐烦道。

“我不过是晚了片刻,妹妹就如此编排于我,这就是所谓的嫡女修养?”

只见赵霁初拉开车帘,一脸怒容道,赵霁月本想反驳,可一看见她的衣着就被惊得说不出话了——赵霁初身着一袭白色齐胸襦裙,外面也套着白色的纱织外衫,更可笑的是,她的头上竟簪着白荷样式的银簪。

“赵霁初,你穿的这是什么,我们是去寿宴,不是去丧仪!”

,赵霁月惊叫道。

我掀开窗帘,看着同赵霁初一同回来的嬷嬷,看见那嬷嬷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我便明白了,到底她是主子,嬷嬷也劝不了。

我放下帘子便听见她俩还在争吵,“你懂什么?

我这可是经典的白月光造型!”

赵霁初不屑地反驳道。

“住嘴!

你若还想参加寿宴,就把衣服换了,不然我就让人将你绑回去!”

我厉声呵斥道。

“赵霁华你敢!

你若绑我,我就告诉父亲,你违背他的意思,你这是不孝!”

,赵霁初红着脸大声道。

我直接反手“啪!”

地甩了她一巴掌,瞪着她,厉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嬷嬷上来给她换衣服,她若有一点反抗,立马绑回去!”

我说完不管她震惊的表情,拉着赵霁月就下了马车。

“阿姐,她若是告诉父亲该怎么办?

父亲会罚你的。”

赵霁月自幼害怕父亲,又知道父亲近来宠爱赵霁初,便担忧地说道。

“无妨,若是放任她穿着这身去大长公主的寿宴,不光我会受罚,整个候府都会跟着她遭殃。”

我望着身后的定安侯府牌匾,缓缓道。


赵霁月番外我是赵霁月,赵霁华是我阿姐。

我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母亲不喜欢阿姐的呢?

大约是五岁那年罢,在镇国公府。

当时我正想去找陆夫人告状,因为陆均又欺负我。

可我走到房门口,便听见陆夫人对母亲说:“怎么又没带华儿来?

月儿都这么大了,再怎么说华儿也是你的孩子啊。”

“唉,我也想好好待她,可每当看见她,我就止不住的想,若不是生她时伤了身子,月儿又怎么会是女儿,如今又怎么会让那夏氏生出庶长子?”

听及此,我才知道,母亲并不喜欢我,只是更不喜欢阿姐罢了,母亲也不是因为阿姐是嫡长女需要严格教养,才不带她来,只是因为不喜欢。

“你别哭了行吗?

我知道错了!”

陆均当时见我哭着回来,说道。

“若我是个男孩,母亲应当会喜欢阿姐了吧?

都是我不好。”

“啊?

呃,你阿姐的事,我听我母亲说过,”,陆均一边替我擦脸一边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母亲的错,更不是你阿姐的错,是这世道的错。”

“世道的错?”

他见我一脸茫然,继续道:“你若不懂,你只管记住,今后对你阿姐同从前一样就好,不要因为你母亲的态度而改变,也不必感到愧疚。”

自那时起,我便同陆均说的那样同阿姐相处,可是,不知从何时起,阿姐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待我虽一如往常,但对其他人都漠不关心,包括母亲。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从前她会因为字写的好看被父亲的赞扬而欢呼雀跃,会因为哪种颜色的绒花好看和别家小姐争得面红耳赤,会因为没有个嫡长女的样子被母亲批评而难过落泪,而现在,我常常看不出阿姐的情绪,不知道她开心与否,难过与否,她始终都是淡淡的,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与她无关,她都全然不放在心上,我问过陆均,该怎么让阿姐变回小时候的样子,他只是又把小时候对我说的那句话又说了一遍,只是还轻声说了句,“她这是心病了”。

不过最近阿姐好像开始改变了,这都多亏了赵霁初!

若不是她,我也没机会看到阿姐打人。

可若不是她一天天的惹是生非,同永安县主争吵,母亲怎会对阿姐动家法?

那日我在马车上睡着了,回来后才知母亲对阿姐动了家法,我急匆匆地赶到母亲院中,看到尚未收走的长凳,不知为何,我心中莫名的感到悲哀,我不顾嬷嬷阻拦,进入母亲房中,大声道:“敢问母亲,阿姐做错了什么,竟如此责打?”

“不关你的事,我累了,你回房去罢!”

,母亲坐在榻上,用手支着头,闭着眼轻声道,“母亲,您总是这样!

明明不是长姐的错,您却将错归咎于她!”

“放肆!

我教你的礼仪哪里去了?

竟敢如此同我说话!”

“母亲不就是没能生儿子而迁怒于长姐吗?

长姐哪里错了?

难道因为阿姐是女子,后来生的我也是女子,您就如此对她吗?”

“母亲!

您也是女子啊!”

那夜我说完便跑开了,后来我听嬷嬷说母亲那晚一夜未眠,但后来的日子也没有一丝变化,母亲还是母亲,阿姐还是阿姐。

不过也没什么了,因为阿姐即将嫁给太子殿下,成为大周的太子妃了。

下旨后,母亲倒是没什么变化,可能是因为病了吧,不过父亲却天天高兴得跟个二傻子似的,连着府里的伙食都好了不少,还有就是府里的门槛坏了,管家抱着那旧门槛摸了又摸,嘴里还嘟囔着,你且安心去吧,你真是辛苦了!

说起这太子殿下,自从圣上下旨赐婚后,他便总是找阿姐,害得阿姐同我在一起的时间大大减少,没办法,我只有找陆均打发打发时间了。

可陆均近些日子也很奇怪,不是送我簪子就是送我手镯,还总让我给他绣荷包,我倒是敢绣,就看他敢不敢戴了,对了,京城里还有件大事,赵霁初当了圣女,还想当太子妃,不过后来却离开了京城,我偷偷问了陆均她去了哪,可他也不告诉我,真没意思,“对了,你给我的荷包绣的白花真好看,”,陆均拿着我前些日子送他的荷包说道,“什么白花?

那是小黑啊!

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着陆均抽了抽嘴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暗暗想着,敢嫌弃我绣的荷包,等阿姐嫁给了太子殿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叫赵霁华,定安侯府的嫡长女,是最大的,却也是最不被疼爱的。

听母亲身边的嬷嬷说,母亲生我时难产,她生下我后,她用尽了方子调理身体,却也只生下了妹妹赵霁月,之后再无所出。

她觉得是我伤了她的身子,所以对我便自妹妹出生后愈加不喜。

其实我之前还不是最不被疼爱的,父亲向来重视嫡庶血统,对我虽严苛,但也有些许的慈爱。

可是,父亲近几个月却变了,不但不怎么疼爱我了,并且容安大长公主的寿宴竟然让母亲带着我那庶妹与我们同去。

忘了说,原本我庶妹赵霁初才是府里最不受宠的,可自去岁末,她随我出府参加永安县主举办的赏梅宴时落水后,她就像换了个人,从前她是真心实意的安分守己,而现在,虽然她在众人面前藏的很好,但我知道她不是从前的她,就像她换了个芯子。

当然,我可不是因为了解她才发觉的,我可没那闲工夫。

只因赏梅宴前,赵霁月在她那藏了几本《京都风物图鉴》,通俗一点说就是美男图鉴,母亲虽宠她,却也管的严,她起初是将书藏在我那,可不知怎么母亲知道了,便严令禁止我替她藏书,顺带着也不许我看,说起来,这还算是母亲第一次管我。

于是,赵霁月便想到了赵霁初,因为母亲厌恶生了儿子的夏姨娘,便从未踏足过她们的院子,可她自己又担心母亲知道,不敢去拿,就央求了我去,我到她院子时,赵霁初正拉着她的侍女采桔问东问西,我正疑惑,便听见她说:“你们这真是落后,唉,我怎么就穿到她身上了呢?

对了,你不许把我失忆的事说出去!”

失忆?

真是可笑,我虽不知“穿”是什么意思,可我又不是没看过神鬼之类的书,反正不就是鬼魂附身了呗?

想到此,我便转身离开了,虽与我无关,但我可不想和妖怪接触。

“大小姐怎么走了,不是要替三小姐那书吗?”

,我的侍女采梨问道。

“下次再拿,记住不许将二小姐失忆的事说出去。”

,我沉声道,我倒想看看是哪路鬼魂附在了赵霁初身上,也好给我这无趣的日子添些彩。

可是,我似乎想错了,这彩似乎添在了她自己身上,自那鬼魂附在赵霁初身上后,一切都变了。

先是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让夏姨娘重获了父亲的宠爱,引得父亲连宿了月余,连带着她们院里的月例都多了许多。

接着她又在无意中进了父亲的书房,不知与父亲说了什么 ,竟在书房待了一下午,用晚膳时父亲还不停的夸她有知书达礼,文采斐然,让我们多学学她。

后来父亲竟让母亲带她与我们一同去容安大长公主的寿宴。

可真是厉害啊!


到大长公主府时,赵霁初穿的是我放在马车上备用的那套淡蓝色襦裙,虽不惊艳,倒也挑不出错,我很满意。

“那是便是你那胆小如鼠的庶妹?

看着不像啊!”

身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赵霁初正与几个公子说笑,还时不时地瞟我一眼,眼神尽显得意。

我仰头看着一旁嘴角上扬的明媚少年郎,生怕被他的明媚灼红了眼,转头淡声道:“赵霁月还在马车上吃糕点,采梨和采苹都在那,我在这等她。”

“我就知道,多谢长姐,我在此处等她罢。”

,他听到我的话后,宠溺地说道。

没错,他就是赵霁月的青梅竹马,镇国公府嫡次子,陆均。

他喜欢赵霁月,也就和她一样唤我“长姐”。

因为母亲和镇国公夫人是手帕交,所以母亲常带赵霁月去镇国公府玩,他俩自襁褓便相识了,而我第一次见陆均时,他已经知道给赵霁月带她喜欢的糕点了。

我点了点头,想着离寿宴开始还有一会儿,便独自想去安静的亭子坐坐。

谁知这公主府也太大了,我还没找到亭子,便迷路了。

我本想停在此处等过路的侍女,可正巧有个侍女从前面拐弯处经过,我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只好追了过去,却听见,“东西拿到了,没人看到吧?”

,是妇人的声音。

“母亲,太子殿下今天会来吗?

这东西管用吗?”

,是少女的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放心,大长公主可是太子殿下的姑祖母,今日他定然会来的,这是专为太子殿下休息准备的房间,等过了今日,你便能入主东宫了。”

那妇人低声道。

我听到此,便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了,心下暗叫不好,该死!

怎么让我听见了这等事!

便悄悄快速地跑了,还以为看到了人影差点摔了一跤!

没想到,我一害怕,竟然找到路了,果然,人的潜力是需要激发的。

当然,我也不想通过这种方法激发。

“阿姐,你刚刚去哪了?

怎地出汗了?”

,赵霁月看见我匆匆赶回,便问道。

“原想找个亭子坐坐,没想到迷路了,花了许多时间找路。”

,我解释道,我不想让她知道那种腌臜事,便省略了。

“大长公主到,太子殿下到。”

众人纷纷行礼,礼毕,我看着太子殿下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都怪赵霁月的《京城风物图鉴》,搞得我看见美男子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应该是这样。

不过,也不怪那对母女觊觎太子妃的位子,毕竟面对太子殿下那样丰神俊朗的少年郎,试问谁不想做些什么呢?

我看着太子殿下出了神,却没想到他看了过来,吓得我赶紧低头,我想不会是我的眼神太过炽热了吧!

接下来,便是大长公主,太子依次讲话,然后便是各家小姐祝寿献礼。

“永安见过大长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永安的寿礼是产自南屿的红珊瑚,祝外祖母福寿绵泽。”

,永安县主道。

我一听这声音,猛然抬起头,是她?

“好,好,永安有心了。”

大长公主慈爱道。

“原来永安托她兄长差人快马送来这红珊瑚竟是为母亲贺寿,母亲,永安连我也瞒着。”

,永安县主的母亲,清珠郡主嗔怪道。

果然是她们,我去年参加赏梅宴时曾听过她们的声音,原来她们就是那对密谋的母女,怪不得我熟悉这声音。

不过,太子是在看我吗?

我看向大长公主座下方的清珠郡主母女时,看到太子的目光似乎往我这边移了,也有可能是太远了,我没看清。

献礼结束后,我让赵霁月看着点赵霁初后,便找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没想到刚拐了个弯,便撞到了太子殿下。

我扑通一声便跪下,说道:“殿下恕罪,臣女不是有意的。”

“无妨,起来吧!”

,太子柔声道。

“多谢殿下宽恕,”我说着便起来了。

“你是定安侯府嫡女,叫赵霁华,对吧?

你绣的万花图很不错,你很喜欢花吗?”

,太子微笑道。

“是,多谢殿下夸奖,喜欢。”

,我淡声答道,心下却忍不住腹诽:那万花图当然好了,我自学女工起便开始绣了,到赴宴前几天才绣好,当初选它不过是消磨时间罢了,没想到把我的时间都磨没了!

不过太子人好像还不错,还是提醒一下他吧。

“殿下是要去休息了吗?”

,我小心地问道。

“怎么了?”

太子垂眸问道。

“没什么,就是那里容易迷路,殿下还是多带些人一同前往罢。

臣女告退。”

,我轻声道。

我只能说到这,若真出了事,殿下莫怪我。

说完我换了个地方歇了会儿,便回去了,“阿姐,你猜刚刚发生了什么?”

赵霁月见我回来,急忙低声说道。

“发生了什么?

赵霁初人呢?”

我看着赵霁月兴奋的小脸问道。

“就在刚刚,梁家小姐表演完舞后,赵霁初竟然也向大长公主献上才艺,她先是吟诵了首‘琉璃未有染纤尘,笑口开时若暖春’将大长公主殿下哄得开心得不行,然后又说也要献舞,刚刚换衣服去了。”

赵霁月一边说着,一边撇了撇嘴。

果然,我是管不住她的。

我笑道:“我记得原来你同她没什么矛盾呀,怎的如今这么看不惯她了?”

“阿姐,你日日窝在你的院中,当然不知道她都干了什么好事!

她自从得了父亲的喜爱不知抢了我多少东西,我一与她争执,她便哭着跑到父亲跟前说要把东西还给我,每次我都要挨骂。”

,赵霁月小声气愤道。

“好了,日后若她要什么你给她就是了,你要知道登得越高,摔得越重,”我小声安慰她道,“快看,她来了。”

看到她身上的舞衣,我心下一沉,不愧是她,竟然又把那身白穿了回去,寿宴穿丧服,这蠢货真是蠢得清新脱俗,还敢自比月光!

果然,“哟!

赵家小姐准备的是什么舞,竟需穿白衣,这可是大不敬!”

那被驳了面子的梁家小姐第一个出声讽刺道。

“大胆赵霁初!

大长公主寿宴你一袭白衣献舞,意欲何为?”

,刚才被夺了风头的永安县主出声呵斥道。

瞧,这是第二个!

“回大长公主,民女这身衣裙是虽是白色,但却如月光一般的洁白,而在民女心中,大长公主的慈爱便如月光一般洒向在座的众人,民女感念大长公主的慈爱,便穿了这白色衣裙,也想表现在接下来的舞中。”

赵霁初缓缓道。

这都能圆回去,真牛!

在下佩服!

小看了她,草率了!

只是她并未直接回答永安县主,转而回了大长公主。

很好,她直接得罪了永安县主,间接得罪了半个贵女圈的人。

真好,连带着我和赵霁月也倒霉!

在她舞毕,大长公主夸完便询问太子意见,太子温声道:“赵二小姐果然是蕙质兰心,不但先前的诗作得不错,舞也跳得不错。”

这下好了,整个贵女圈的人估计都被直接得罪了,真好,又连带着我和赵霁月!

因为据说太子不常夸人,就连他表妹永安县主也没被夸,虽然但是我已经听到了两回了。


待我看到靖远侯府的请帖上赫然写着的赵霁初的名字时,哈,有好戏看了!

离赏花会还有些日子,母亲便带我们去流芳阁挑几匹料子,好做成衣裙在赏花会时穿,毕竟,我和赵霁初也到该相看人家的年纪了。

“近些日子,因着上祝节将至,不少僧人将进宫为宫中的贵人们祈福,你们出门后莫要乱跑,冲撞了法师。”

出门前,母亲对我们叮嘱道。

到了流芳阁,母亲便同先前约好的刘夫人喝茶,让我们自行挑选。

“月颜见过长姐,二姐姐。”

,刘月颜是赵霁月的手帕交,便同她一道唤我,“长姐,我能同霁月去那边看看吗?”

“去吧,那姐姐,我去那边看看。”

,说完,赵霁初便朝着与赵霁月她们相反的反向去了。

那好像是永安县主她们的方向。

果然,不一会儿那边就传出来争吵声。

“县主,我当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小姐抢衣服,哦,原来是定安侯府的庶女啊!”

“李小姐府上好像只是个太常寺卿,怪不得说话如此具有市井气!”

真是精彩,眼见着她们越吵越凶了,我依旧站在原处翻看着不同的料子,正当我准备去看看时,母亲正从我身边走过,还不忘瞪我一眼。

我一看,便收住了脚,原想抬眼看看别处,却不曾想太子竟在二楼栏杆处,我与他对视了一眼,福了福身,便匆匆低头去追母亲。

最后母亲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她们的争吵。

回府后,不等我回院子喝口水,便被母亲身边的嬷嬷叫去了主院。

“跪下!

今日你为何不管束好你二妹妹!

又为何不去阻止她与永安县主的争吵!

你可知错!”

母亲坐在主位厉声呵斥道。

“女儿知错,但,”,我跪在地上,平声道,“女儿不知让二妹妹自己去选衣裙是否该管束,女儿也不知如何化解她们间的争吵。”

“你这是在怪我不教你?

你不但不顾候府颜面,还竟敢顶撞于我!

那我就好好教教你,来人!

将她拉出去,打十板!”

母亲指着我厉声道,说罢,又指着一旁的赵霁初,“至于你,是时候该相看人家了,将她带回自己的院子,禁足一月。”

这不就意味着不能去赏花会了吗?

即将定亲了吗?

赵霁初连忙求饶道,“母亲!

我错了,我错了,父亲不会同意的!”

,还没说完便被拖走了,从我面前拖走的。

她说对了,父亲回来知道后,起初的确不同意,但不知母亲同他说了什么,我在外面挨打也听不见,可我第三天醒来时,便听赵霁月说父亲想把赵霁初许配给他的学生,一个寒门举子。

母亲不愧是母亲,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母亲的娘家是安国公府,她自然把父亲想将赵霁初送给太子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所以想说服父亲自然不是难事。

因着我的伤还没好,赵霁月因为那天在马车上睡着了没能及时救我而内疚,自告奋勇来照顾我,而赵霁初还在禁足,所以后来的赏花会我们都没去成。

不过,自从赵霁初得知自己即将嫁于一个寒门举子起,她已经快两个月没动静了,她应该没有这么安分守己吧!

事实证明,我想对了。

我让人去赵霁初院子打探了一番,果然——她这两个月天天一个人偷溜出去,不知道去哪。

正好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是时候活动活动了。

其实若放在两个月前,她做了什么自是与我无关,但谁让她是我挨打的罪魁祸首呢?

“小姐,我们这样会挨罚的。”

,采梨在我跟踪赵霁初时,小心地说道。

“别说话,我才挨过罚,你觉着我会怕?”

普化寺。

这赵霁初竟来了这!

真有意思!

“你去打听打听赵霁初平日里来这儿都做了些什么,放聪明点,别太刻意。

我跟着她就行。”

我跟着赵霁初一直走到了普化寺后院的一间禅房,她进去了,我躲在窗下。

“女施主又来了,”听着是个老者的声音。

“方丈,我上次说的,您可考虑清楚了?”

“这,方丈,眼见着这大相国寺一日比一日的繁盛,想当初,普化寺才是大周第一寺,方丈要知道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我正歪头想着赵霁初说的是什么意思时,突然,我看见我身后有道黑影。

我身子一愣,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就看见——逆光中,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嘴角还噙着笑。

我反应过来,转头看了一眼禅房,当即拉着他往拐角处走。

“见过太子殿下,臣女失礼,望殿下恕罪。”

“不知赵小姐在此处做什么?

不过,说起来孤还应当向赵小姐道谢,臣女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我低头说道。

“赵小姐是真不知道?

那孤便说得再明白些,大长公主府,供孤休息的卧房。”

,太子走近了一步,垂眸看着我,冷声道,“为什么?”

“我,”我抬头对上他的双眸,不自觉退了一步,没想到脚下踩空了,太子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回来。

与此同时,禅房中的赵霁月似乎有了动静。

没等我反应过来,太子便拉着我的袖子,将我带进了另一间禅房,门口还有两个护卫守着。

“抱歉,赵小姐,是我唐突了,实在是因为刚才情况紧急,”,进门后,他放开了我的袖子,双手不自然地握紧,紧张道。

“但你莫要害怕,这间禅房靠近寺院后门,常有沙弥和香客经过,我若要做什么,你大可大喊一声,会有人听见的。”

“臣女自是相信太子殿下,不过殿下也注意到那间禅房了?”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微笑道。

“嗯,里面有你二妹,”,他顿了顿,继续道,“她似乎在和方丈做交易。”

“什么交易?

殿下不必顾及臣女。”

“她说她能做出救治民间瘟疫的药,她让普化寺方丈为她造势,助她成为圣女,再借民望嫁给我,而她,则在成为太子妃后,助普化寺成为大周第一大寺。”

他说完便静静地看着我,我实在是被看得心慌,便跪下,平声道:“殿下若想抓她,还请殿下立即动手,但,定安侯府众人对此事毫不知情,还望殿下手下留情。”

良久,他才收回盯着我的视线,转过身,冷声道,“孤知道,你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