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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籽夕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宴礼皱起眉头,专注地注视着三人,他决定等宴席结束后,找个机会和季柯单独聊聊,提点一下他,别让原本单纯的关系变得复杂了。饭局结束,大家转场前往「海岸线」。「海岸线」也是郁斯言的私人产业,是一家极具奢华与格调的KTV会所。郁斯言与季柯是高中学长,在剑桥上大学时又意外相遇。同样身处一个圈子,又在他乡重逢故友。在国外的那几年中,他们二人的情谊迅猛升温,直到现在成为彼此交心的哥们。只是郁斯言向来低调且性子内敛,他向来言简意赅,从不废话连篇。郁斯言生来便有一双极为深邃的眼睛,他那沉静的眼神给人一种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感觉。然而也让人难以从中窥视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面对季柯时,他虽会增添几分温和,但言辞依旧简洁凝练。此刻,两人在好客斋临走时,...

章节试读


顾宴礼皱起眉头,专注地注视着三人,他决定等宴席结束后,找个机会和季柯单独聊聊,提点一下他,别让原本单纯的关系变得复杂了。

饭局结束,大家转场前往「海岸线」。

「海岸线」也是郁斯言的私人产业,是一家极具奢华与格调的KTV会所。

郁斯言与季柯是高中学长,在剑桥上大学时又意外相遇。

同样身处一个圈子,又在他乡重逢故友。在国外的那几年中,他们二人的情谊迅猛升温,直到现在成为彼此交心的哥们。

只是郁斯言向来低调且性子内敛,他向来言简意赅,从不废话连篇。

郁斯言生来便有一双极为深邃的眼睛,他那沉静的眼神给人一种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感觉。

然而也让人难以从中窥视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面对季柯时,他虽会增添几分温和,但言辞依旧简洁凝练。

此刻,两人在好客斋临走时,同时进入了洗手间。

郁斯言直言道:“多关注一下你的小女朋友吧!你那闺蜜有点作。”

季柯又不傻,他了解安子沁,她之前可不是这样。

今天的安子沁,明显是刻意地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可阮鸢貌似很平静,一点往日的小性子也没有表露出来。

在开车前往「海岸线」的路上时,季柯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着阮鸢的小手,他主动提及刚刚的事情:“我和子沁的关系,之前跟你说过,你别介意她对我过于热络,我们之间是单纯的兄弟姐妹情谊。”

阮鸢暗讽:你确定她当你是兄弟?

其实,季柯在对待女人方面,向来很有分寸。对于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他从不给其近身的机会。与女性好友相处,也始终保持在安全且礼貌的距离。

而对阮鸢,在他的朋友面前,季柯也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喜欢与宠溺。

唯有与他一同长大的安子沁,在季柯心中算是个特殊的存在。

这一点,当季柯的好友们第一次当着阮鸢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就已经清楚了。

阮鸢此刻清醒地认为:或许你们之间没有令人怦然心动的爱情,但却能够成为一段上流圈子里的美满姻缘。

季柯见她怔愣着没出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握着阮鸢的手轻轻捏紧。

阮鸢感受到那股力度,突然改变了原本淡定的想法。

她眉头顿时蹙起,鄙夷道:“你真觉得你们之间是单纯的友谊吗?”

季柯顿时侧过头看阮鸢,他自己心中坦荡,自然无愧。

可安子沁呢?

似乎自从与安子沁在瑞士碰面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便开始有了转变。

季柯不愿再过多思量,毕竟安子沁与他有着二十几年的深厚情谊,就算人家喜欢自己,他总不能就此与人家绝交吧!

他咬了咬唇,带着几分玩味地睨了阮鸢一眼:“就算她真的喜欢我,可我只钟情于你。”

阮鸢本能地弯起嘴角,故意警告他一番,话语说得极为直白:“季柯,可我不喜欢你们俩之间那种暧昧的氛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以后就和她保持距离。”

季柯顿时面露不悦:“什么叫我真在乎过你?难道我和她做朋友就是不在乎你了?”

“那是当然,你瞧瞧哪个有正经女朋友或有老婆的男人,会和第二个女人如此亲昵。要是有,那这个男人肯定也不正经。”既然话题已经打开,阮鸢索性不依不饶起来,这些话本就都是事实,而她只想借此消磨季柯对自己的好感和耐心。


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小窝,季柯感觉自己的病似乎都全好了。

阮鸢找来额温枪给他测试,温度显示38.2度。

她顿时语气不耐:“你还在发烧呢,跟我逛什么公园。”

说着,阮鸢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走到季柯面前,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药吃了,温度没过39度,我们先看看这感冒药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

季柯乖乖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接着,阮鸢撕开一张退热贴,也没提前说明,“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然后嘱咐道:“在沙发上闭眼躺着。”

说完,阮鸢又走进厨房,开始动手熬梨汤。

她仔细地削着梨皮,将梨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又把川贝压成粉末,慢慢地炖煮着。

虽然阮鸢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可行动代表一切。

季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窝心和满足。

“梨汤好了,趁热喝。”阮鸢把一碗冒着热气的梨汤放在季柯面前。

季柯坐起身来,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力气,你喂我。”

阮鸢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坐到他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趁热喝,好得快!”

阮鸢的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季柯看着她,嘴角勾起笑,沉浸在这一刻的温馨呵护之中。

季柯这一夜并没继续高烧,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本来就该好了。

喝完梨汤后,他便开始出汗。

季柯难受得只想洗去身上的黏腻。阮鸢却偏不让,而是接了盆热水,在他出汗停止后,帮他擦干净了全身。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季柯免不了威逼利诱,他不仅享受着阮鸢的特别服务,还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可他毕竟还病着,也只敢过过手瘾。

最最主要的是,阮鸢没让他得逞!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阮鸢照旧在家画稿、查资料,偶尔会和纪慈、林玖儿约着吃饭逛街。

纪瓷已经进入挚爱珠宝实习了,她兴奋地把实习公司的见闻一一讲给阮鸢听。

还没踏入社会的大学生,向来对职场充满向往。

阮鸢是真心羡慕她,她心想,如果自己没有和季柯恋爱,想必现在也找了一家心仪的公司正在实习吧!

同专业的陈序,在听闻阮鸢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的消息后,毫不犹豫地立马奔赴她俩所在的饭局。

四季广场的西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悠扬的古典音乐在空中飘荡。

三人相对而坐于卡座上,陈序的脸上绽放着格外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阮鸢!我的录取通知书刚刚获批了,往后我们又是同学啦!”

阮鸢也很高兴在异国他乡能有个同伴,她与陈序这四年的关系向来不错。

她笑着回应道:“是啊,以后在国外我们还能互相照应。”

这时,一旁的纪瓷也插话道:“真为你们高兴,弄得我也好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序笑着看向纪慈:“去吧,现在申请还来得及。”

纪慈扁扁嘴:“算了吧,主要是我的成绩过不了。我还是安心在挚爱好好表现吧,说不定实习结束还能留下来。”

阮鸢道:“好好干,在哪里都一样。主要挚爱平台高,很适合发展,说不定等我们毕业时,你已经成为大设计师了。”

大设计师,纪慈也只敢想想。虽说有些遥远,但她仍对未来充满信心。


雪地上,一众好友围聚在雪地火锅旁,欢笑声如银铃般在这片冰天雪地中回荡,打破了此地的寂静。

在雪地火锅的周围,是一片如梦如幻的冰雪世界。

连绵的雪山巍峨耸立,山顶被皑皑白雪覆盖,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用神奇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壮丽画卷。

众人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锅子旁,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服,头上戴着温暖的帽子,手上戴着柔软的手套。

可尽管装备齐全,却依然能感受到丝丝寒意。

“这场景也太浪漫了吧!”宋薇兴奋地说道。

“是呀,不过真的好冷啊!”齐潇儿附和着,边说边裹紧了身上的棉衣。

小参酒一瓶又一瓶地打开,大家一人一小瓶喝着,都试图用酒的热度来驱赶寒冷。

然而,喝了好几瓶,却依然感觉不到多少暖和。

端上桌的菜没一会儿就冻了起来,大家边吃火锅边哆嗦,这场景还真是头一回见。

“这菜怎么这么快就凉了!”江逸舟抱怨道。

“没办法,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旁边的人回应着。

“虽然冷,这气氛倒是不错。”郁斯言笑着说道。

“这么多人一起在雪地里吃火锅,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了。”另一个人也点头表示赞同。

季柯向来是个标准的吃货。

然而,面对这还没进嘴就仿佛能挂起冷油的菜,他实在是一口都难以放进嘴里。

他轻轻把阮鸢的手放进自己身上羽绒服口袋里,阮鸢顿时弯起嘴角看向他,眼中满是期待:“火腿?”

季柯连带着她的手一起掏出来,然后勾了勾唇角:“是红肠!”

还学会藏私货了,阮鸢忍不住轻笑出声:“哪里来的?”

季柯歪头看着她:“买的,昨晚买套顺带拿的。”

阮鸢顿时觉得无语,她只顾低着头撕开包装,先闻了闻这红肠的味道:“有股炭火香。”

然后,她习惯先递给季柯咬了一口,自己才小口吃了起来。

他俩在一旁卿卿我我,众人这一年多也早就习惯了。

这顿雪地火锅,浪漫是真浪漫,冷也是真的冷。

虽然板凳上都有暖气,可完全不够用啊!

吃得肯定是不太痛快了,但大家的情绪依然高涨,气氛值简直拉满。

在这冰天雪地中,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着欢笑,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草草结束这顿并没饱腹的火锅后,大家决定快速去泡温泉里取暖,期待在温暖的泉水中放松身心,驱走些寒冷。

他们来到的这个温泉中心,位于半山腰,室内外都有温泉池。

温泉和栈道的景色,偏向于园林景观。

室外泡池有树木,接近自然。

私人汤池也可以在泡温泉的同时,观看园林景色,浪漫又惬意。

他们一众人,包下整个私汤十余个池子。

进入大厅后,大家纷纷拿着自己的包包去换衣服。

阮鸢和季柯共用了一个手提袋装衣服,她在大厅里仔细翻弄着今天带出来的物品,季柯在一旁等着她递衣服给自己。

“呀,我的泳衣去哪儿了?”阮鸢故意忽悠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季柯轻笑一声,躬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他轻声说道:“要不,我俩泡私汤,不用穿衣服!”

阮鸢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娇嗔道:“美得你!”

说着,她继续在包里翻找,不一会儿便翻找出了自己的泳衣。

阮鸢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泳衣,顺便把季柯的衣服递过去:“拿好!别想着裸奔了。”

季柯啧的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宠溺:“不看拉倒!”

他接过泳衣,嘴角上扬,坏笑着说:“要不一起换吧,我帮你检查检查泳衣合不合身。”

阮鸢羞恼地推了他一把,“快走啦,去你的更衣室。”

季柯抓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在里面等你!”

随后,两人便分别走向男女更衣室。

然而……

当阮鸢伸手推门时,更衣室里再度传来那些关于她和季柯的闲言碎语,声声入耳,令人心烦意乱。

阮鸢本不想让这大好的心情被这些无端的议论所影响,她正预备退出更衣室,稍后再进来。

可接下来的那段对话,却如磁石般紧紧地吸引着她,让她不得不继续驻留。

宋薇神秘兮兮地说道:“季柯过年去瑞士相亲,你知道吗?”

“我知道,前两天我妈约他妈妈一起喝下午茶,我也在场,是他外公给劝的。”秦方好语气平淡地回应着。

秦方好接着又说:“诶,你消息挺灵通啊!”

宋薇得意地笑道:“那当然,季柯什么事都和子沁说。”

秦方好直言不讳:“子沁到底对季柯是个什么意思,快劝安子沁回来吧!你看那学生妹迷得季柯晕头转向的,简直腻歪的让人看不下去,那学生妹不过就是图季柯的身份和钱财罢了。”

宋薇嗤笑一声:“季柯也就玩点新鲜感。就算没有子沁,也没她什么事。”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尖酸:“那个阮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攀上这么高的枝,真是自不量力。”

说话的是林悦,她一直嫉妒阮鸢的美貌,每次逮着机会,都要狠狠踩上一脚。

“就是,季太子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她。”又有人附和道。

宋薇笃定的接着说:“季柯就是一时兴起,等玩腻了,就会把她甩了。”

秦方好点点头:“说得也是!”

正在这时,一间更衣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穿好泳衣走了出来,她是苏瑶,一直暗恋着季柯。

苏瑶虽说喜欢季柯,也不屑去背后诋毁阮鸢。

听到她们的对话,她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门外的阮鸢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没有自虐的癖好,也没了泡温泉的心情。

此刻,她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细针轻轻扎着。

阮鸢满是心事地走到温泉中心的大厅内,找了一处窗边的沙发处坐下。

看着窗外那皑皑白雪,她的思绪渐渐飘远。

本就是一场飞蛾扑火感情。

在知道季柯太子爷的身份时,她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过于贪心的,一直都是自己。

她明知这段感情可能没有结果,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如今,不断的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中,或许只是一个可笑的存在。

相亲!

阮鸢深知季柯迟早要面对这些的,只是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


季柯本想着这一周母慈子孝的度过,可母亲的那番话注定是让他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面对。

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家里不快。

又担心母亲知道他已经有了人,不好往阮鸢那跑。

于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晚起晚归。基本上在公司待到深夜,偶尔和好友出去吃顿饭后,都会再去公司熬到半夜回去。

当然,与阮鸢的视频通话每天都会有,可每次都是他主动打过去。

他问阮鸢:“你个小没良心,一个电话都没给爷打。”

阮鸢咯咯笑:“那不是怕你妈在,不方便吗?”

通常这种时候,季柯都是换话题,或者搪塞过去。

所以,阮鸢并不想自讨没趣。

万一打给他真是不方便,反而给双方难做。

……

阮鸢这几天过的很好,每天忙着上课和复习。晚上回公寓带着辛巴遛弯,

狗狗太黏她,养了一年多。感情也深厚,阮鸢就算想回宿舍住,也会惦记着辛巴,不如每天在公寓,一人一狗,也乐自在快活。

她很想季柯,也会忍不住想给他电话,常常发呆的回想与季柯相处每个时刻。

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今天周五,是约定手模拍片的日子。

前两天,阮鸢已经成功通过面试拿到拍摄资格。

刚好周五课比较少,她便翘了一节课,匆忙赶往拍摄地点。

阮鸢的手修长而笔直,每一根手指都线条流畅,关节处精致而不突兀,肌肤更是白皙温润又细腻。

摄影师都夸他:“你这双手不用打光都很美。”

当精美的戒指、手链戴在她手上时,那双手的每一次伸展和弯曲,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饰品的璀璨与精致。

摄影师高度赞扬今日的拍摄进度,效率简直百分百。

只是阮鸢的右手虎口处,有一粒很小的红痣。

摄影师询问设计总监:“您看看,这粒红痣后期要不要P掉?”

初心的设计总监苏黎,她对今日这位漂亮的小模特可太满意了,性子好,硬件条件更是万里挑一。

以她的外形条件来做手模,今后的可塑性太强了。

苏黎仔细看了每一张原片,思忖片刻:“留着吧!好像更有味道了。”

阮鸢生的过于精致,还有些混血范。

苏黎试图劝她,拍摄些耳环项链的彩页图片。

阮鸢很是为难的,以不方便出镜婉拒了。

设计总监苏黎也理解她的想法,不是所有人都爱抛头露面。

而阮鸢看出苏黎对她的欣赏,她鼓起勇气,试着自荐自己:“苏总监,我也珠宝设计专业,正在海港大学念大四。请问你们这里,招设计实习生或者收设计手稿吗?”

苏黎惊讶,没想到这漂亮精致的小姑娘竟还是是同行。

她从业二十年,从寒门大学生能坐上初心的总监位置,有着自己优秀的设计团队。

正是是因为独特的惜才眼光,才能走到今天。

苏黎从不轻视初学者,她微笑着点头:“当然,只要稿件录取,签约版权,我们欢迎之至!”

阮鸢被这意外的惊喜弄得欣喜万分,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苏总监,今天意外的认识您,我实在太幸运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先将设计稿送来请您过目。”

在苏黎面前,她也就是个孩子。

苏黎也是从学生时代一路走到如今,这个小美女表面看似清冷,实则内心热情。

相处了半天,苏黎对她很是喜爱。

两人相互添加了联系方式。苏黎让她过来时提前给助理打个招呼,免得跑空,然后直接到公司来找自己就行。

阮鸢刚走出摄影棚,便第一时间拨通了发小林玖儿的电话。

她将今天的事情始末与林玖儿说完,然后开心地说道:“玖儿,你就是我的福娃。”

林玖儿也为她感到高兴,她深知出了社会赚钱的不易。

能碰到如此难得的机遇,必须要靠自己好好把握才行。

可她向来与阮鸢交流时没个正形,林玖儿“嗤”了一声,说道:“福娃是什么鬼,能不能叫得洋气点儿。”

“福娃可是奥运吉祥物啊!”阮鸢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玖儿想起她妈前两天说的话,于是出声问道:“对了,听说你弟前段时间闯祸了,你小姑跟你说过吗?”

还真没听说。

姑姑基本上每周都会给她打电话,却从未提及这事。

阮鸢匆匆结束了与林玖儿的通话,转而打给姑姑。

电话接通,阮鸢直言:“小姑,许墨怎么了?”

阮文舒在电话那头回应:“玖儿告诉你的吧!他没事,你别操心。”

阮鸢心里清楚,姑姑向来护着自己,那些烦心事从不主动对她讲起。

可姑姑在自己十几年的生活中,已然替代了母亲的角色,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

只是很多时候,姑姑有着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养育之恩大于生养父母,阮鸢不愿姑姑遭受困扰与委屈。她逼问道:“您是把我当外人吗?”

阮文舒长叹一口气:“你弟上体育课时和人打架,对方那孩子的脸蹭到了篮球架的破损铁柱上,缝了将近十针。”

阮鸢赶忙追问:“然后呢?”

“那道疤在脸上,涉及到今后的整形修复。对方要求赔偿50万,经过调解赔偿30万。学校因场地破损赔偿10万,我们家得付20万。”阮文书低声说道。

家里原本经济状况就不佳,一时之间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最近正在四处拼凑。

阮鸢当然知晓姑姑家的经济情况,她出声问:“姑姑,你们还差多少?我手上这两年的生活费基本没动,给您十万,够吗?”

“那可不行,你的钱自己留着。马上就要毕业了,租房子、找工作的空档期都要用钱,我哪能要你十万,我们自己想办法。”阮文舒果断拒绝。

虽说她养育阮鸢十几年,但她母亲一直是都有给生活费的。

阮鸢心意已决,自然不会给姑姑拒绝的机会,她知道姑姑的卡号:“您别跟我客气了,先把问题解决再说,您让许墨有空给我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回想起姑姑的那个家,阮鸢也深深感受到姑姑的无奈。

嫁了个不成器的老公,还有个刁钻的婆婆。

姑姑那点工资全都补贴给了那个家,主要是,还从未在家里得到过好脸色。

可弟弟许墨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突然闯出这么大的祸,看来自己还是得找个机会回去一趟才行。


她瞧见阮鸢正全神贯注地讲着微信,便朱唇轻启,声音轻柔悦耳:“阿鸢,方便加个微信好友吗?”

这语气和称呼亲切又随和,姿态落落大方,仿佛与阮鸢是相交多年的旧友。

阮鸢听闻她那声‘阿鸢’,不禁微微—怔,双眸中瞬间闪过—丝讶异、疑惑与不适。

不过稍作迟疑后,她还是很快恢复了礼貌的笑容,点头应道:“好呀。”

于是,两人拿出手机,顺利地添加了对方为微信好友。

加完微信后,安子沁的嘴角微微上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抹温婉动人的假笑。

她轻盈且优雅地转身,率领—众姐妹走向了球场,她们的手中皆握着准备好的矿泉水。

行至球场边,安子沁的目光瞬间精准地锁定在季柯身上,她扬声说道:“阿辞,喝口水。”

言罢,还轻拿手中的水,对着季柯的方向晃了晃。

季柯连眼神都没给她,直至打完这—回合,才迈着大步向阮鸢方向的看台。

路过安子沁旁边时,季柯顺手接过她递来的水。

在喝水之前,他下意识地抬眸望向看台,瞬间与阮鸢的视线交汇。

紧接着,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个专属于阮鸢的笑容,阮鸢则回了浅浅—笑。

季柯这才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安子沁瞧着他俩深情对视,眼中立即闪过—丝不悦,但很快就被掩饰过去。

紧接着,她从小巧的随身包里取出—张纸巾,动作自然且熟稔地伸手,准备为季柯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季柯见她的手即将碰到自己,想起了阮鸢的不喜,顿时往后—闪,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她的好意。

这番动作后,他立马抬眸望向看台。

看台上,他的鸢宝乖巧的盯着手机并没看向自己,可那副宁静的模样,季柯却有种远远看着她,却得不到回应的即视感。

季柯暗忖自己的矫情,望着阮鸢的方向灿然—笑,转身回到球场。

阮鸢刚刚看到安子沁预备给他擦汗,便黯然地低下头,默默玩起了手机。

他们向来如此,不是吗?

都快走到分手的边缘了,自己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旁的姐妹们也纷纷将水递给其他贵公子,—时间,球场之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然而,安子沁的目光却自始至终未曾从季柯身上离开,那眼神中蕴含着的情愫,任谁都能清楚地察觉明了。

—众贵公子虽说热衷于享乐,可玩在同—个圈子里人,基本上都拥有共同的爱好。

自小到大,这种聚在—起打球的情形几乎隔三岔五就会出现,只是随着年岁渐长,关注的事情太多而精力有限,次数慢慢减少了。

—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众人都怂恿着去周记吃烧烤、喝啤酒。

季柯想起阮鸢今天肠胃不适,果断拒绝道:“你们去吧!阮鸢今天胃不舒服,不适合吃那些。”

安子沁当即拉下脸来,她在心中暗自思忖:果然是不—样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好多久!

临走时,高中同学林澈用力地拍了拍季柯的肩膀,—脸埋怨地说道:“明天—起吃饭,我回来后你都没露面过。”

季柯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笑,他点头说道:“行,—定到!”

林澈与季柯从贵族私立初中开始就是同学,两人在读书时关系也是相当的好。

后来,他们大学都选择去了国外,却在不同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