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言许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岁安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可越动弹,手就被攥的更紧。她倔强地抬起头,双目却像误入牢笼,紧紧被何佳年的眸子盯着。他眼神没有丝毫退让,似乎想透过眼睛把她剥开,看看她到底在心虚和害怕什么。“安言。”“是你,对不对。”“你根本就没死对不对?这些都是你做的局,对嘛?”她倔强地抬头,咬着牙,挣脱出手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一阵剧痛后手心传来阵阵麻木,这一巴掌是替余岁安打的,更是为安言打的。男人不恼也不怒,只是静静的看着。身上的酒气扑鼻,整个人充满着浓郁的悲痛。“她早就因为我痛苦而死,又怎么可能再出现在我面前呢。”“你不是她。”“她从不会这样对我,她是全世界最体贴温柔的女人。”何佳年放开了她的手,自嘲一笑。“佳年,你醉了,跟我回家吧,不要吓到别的女孩...
余岁安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可越动弹,手就被攥的更紧。
她倔强地抬起头,双目却像误入牢笼,紧紧被何佳年的眸子盯着。
他眼神没有丝毫退让,似乎想透过眼睛把她剥开,看看她到底在心虚和害怕什么。
“安言。”
“是你,对不对。”
“你根本就没死对不对?这些都是你做的局,对嘛?”
她倔强地抬头,咬着牙,挣脱出手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
一阵剧痛后手心传来阵阵麻木,这一巴掌是替余岁安打的,更是为安言打的。
男人不恼也不怒,只是静静的看着。身上的酒气扑鼻,整个人充满着浓郁的悲痛。
“她早就因为我痛苦而死,又怎么可能再出现在我面前呢。”
“你不是她。”
“她从不会这样对我,她是全世界最体贴温柔的女人。”
何佳年放开了她的手,自嘲一笑。
“佳年,你醉了,跟我回家吧,不要吓到别的女孩子了好不好?”
一双白嫩的手扶住何佳年,江念惜的脸赫然映入眼帘。
这几天何佳年和江念惜的绯闻传的满天都是,有人说何佳年即将另娶他人,还有人说是江念惜钻空子趁机上位,更有甚者说她已经怀了何佳年的孩子。现在过来,估计这些传闻都是真的。
也好,也好。他也该释怀了,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可下一秒,男人一把掐住江念惜的脖子,把她抵到墙上。双眼猩红,像是一只闻到鲜血的猛兽: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造成安言耳聋的视频你最好在三天之内交给我,不然我一定让你好看。”
“别在我面前耍那些拙劣的手段,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余岁安一愣,几乎是一瞬间反应了过来,何佳年至今还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变聋的。
圣诞节那天荒谬的场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安言转身就走,她早就在这场戏里出局了。
她前脚踏出门,身后传来江念惜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何佳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死了,你的骨肉也活不了!你真的这么狠心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死在自己手里!”
安言只停顿了一秒,便头也不回地向前大步离开。
往事随风,
昨日之事种种,早已与她无关。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忘却所有,重新开始。
而此刻的何佳年,看着转角处的女人,心里不明由地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空落落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不管怎么努力都捕捉不到那一瞬的感觉。
他呆呆的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江念惜,脑海里涌现了过去荒唐的一幕又一幕。
圣诞节时,他的安言在国外辛苦读书,他却把别的女人带回家上床。
看音乐剧时,他的安言就坐在观众席上,他却急不可耐地在后台跟江念惜苟合。
想到这里,他推开江念惜,自顾自地走到水龙头前,
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脏。”
“我很脏。”
“安言,安言,安言。”
“我真的对不起你啊安言。”
游轮停靠在岸边,何佳年似乎还是没有缓过来,声音带着嘶哑: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刚刚说的请求别放在心上,的确是我一时糊涂了,居然会想出这么贱的想法为难你。答应你的资源我记得,谢谢你今天陪我。”
他诚恳地道谢,可语气充满了悲伤。
“安言?诶?不好意思哦我认错人了,远远看着我还以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安言呢。”
“何佳年有跟你说嘛,你看起来很像她。”
刚着陆,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余岁安回头看,江念惜穿着一身熟悉的粉红色连衣裙,脖子上挂着并不搭配的祖母绿项链。如果没看错的话,她身上这条是安言曾经最喜欢的那条。
她的心思很明显,不想让一个横空出世的女人取代她的地位。
余岁安笑了笑,还没等她说话。
啪!
空气中传来一阵巨大的皮肉炸裂的声音,何佳年扬了扬巴掌,一脸怒意地看着江念惜: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滚远点!”
她咽下到嘴边的话,无奈地摇摇头,
在何佳年身边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找借口撇开她去找江念惜寻求身体上的刺激,又或者是送一条手织围巾,堂而皇之在浴缸里苟合。现如今“她”死了,反倒是享受了一次被保护的感觉。
真可笑、可悲、可恨。
“对不起,冒犯了你。”
“要不我请你吃午饭吧,就当是感谢和赔礼一起请了。”何佳年转过来,眼睛里满是抱歉。
“不用——”
“不用了,我女朋友,自然有人陪着吃饭。”
她话还没说出口,突然被一个宽大的怀抱揽入,顺着那双骨骼分明的手网上看,司音起的脸赫然映入眼帘。
相较于平时的休闲舒适,司音起不仅穿的花里胡哨,眼睛上还挂了一个墨镜。
就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她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反手挽住男人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脯上,对何佳年咧嘴一笑:
“我男朋友来接我啦,我先走了哦。”
她转身离开,尽管余光扫到何佳年的脸色无情发黑,带着一丝怒气和艳羡。
身后传来男女大声争吵的声音,安言捏紧司音起的腰。
咬着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总之多亏了你,走吧,请你吃饭。”
晚上十一点,距离新年还有一个小时。
许佳年坐在安言对面,不停地给她布菜擦嘴。桌上的火锅冒着热腾腾的气,窗外炮竹声连绵起伏。
这些往日里每一个都能让安言感到幸福的东西,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很安静。
“安言,你这几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如果你想继续学下去,我支持你。”
“许佳年,又过去了一年,时间过得真快啊。”
“结婚第一年的场景历历在目。”
安言定定地看着她,微微一笑。
她的话像一根软绵绵的刺扎进心里,像是在怀恋、但更像是在道别。许佳年强压住内心的不安,牵着她的手:
“对啊,我们又一起走过了一年。”
“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年,等到你成了老奶奶,我也要一直站在你身边。”
不会了,不会有很多年了。
许佳年把一个小盒子放在她手里,“新年礼物。”
打开一看,是个定制的精美耳蜗。
“上次带你去看医生还是三年前,最近宝宝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又复发了?”
“是你最喜欢的颜色,先戴上应急,过两天就带你去看医生。”
安言愣住了,双手颤抖地捧着这幅耳蜗。尽管一直在掩饰,但他还是猜到她最近听力不太好。
也正是因为他聪明,所以自以为很了解她,对他们的爱情有把握。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江念惜苟合,他算对了一切,却唯独低估了安言对他的爱,根本想不到她会提前三天坐十个小时的经济舱偷偷回来给他惊喜。
想到这里,安言把盒子放到他手里:
“谢谢,我很喜欢。”
“跨年以后再给我吧,今年......我想好好的。”
好好的,再和你安稳地过一年。
就当是最后一次欺骗自己。
跨年夜钟声响起,绚烂的烟花在黑夜里绽放。许佳年连忙把安言搂到床边,温柔地抚摸她的耳垂。
安言静静地站着,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
她在刚能自己放烟花的那一年,蹲在门前等开夜车的爸爸回家,想在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放一束最美最亮的烟花。可她只等到了被白布盖着抬回来的爸爸。
少女初长成时,她躲在阁楼里看烟花。却遭遇继父折磨,硬生生砸坏了双耳。妈妈也在那一年,卧病在床离她而去。
七年前的今天,许佳年把破碎的她小心地护在怀里,如视珍宝地为她放了满城烟花,他说:
“只要你喜欢看,我就陪你看一辈子。”
想到这里,窗外正在往上冲刺的烟花戛然而止,停在半空中,随后降落在无尽的黑暗里。
安言钻进拳头,强忍住哽咽:
“许佳年,你——”
“烟花停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我突然想起来公司窗户没有关紧,再不去里面估计飘的全是烟花落下来的灰尘。你先睡,去去就回。”
安言突然不想放他走,紧紧拉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陪我一夜好不好?我们还有好多话都没说,不要去,好不好?”
“求你。”
许佳年看着安言哀求的表情,心软了一截。可是口袋里的手机一直不停地震动着,刚刚随便扫的那一张图片里,江念惜换上了喜庆的战袍。
就去一个小时,一定马上回来陪她。
想到这里,许佳年亲了亲她的脸。炽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慢慢游走,直到咬了咬安言的耳垂。
贴在她耳朵上,轻轻地一吻:
“我爱——”
安言愣在原地,他的话只听到一半,突然间“叮”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何佳年昏迷后发起了高烧,他的身体被安言照顾的很好。
上次发烧的时候是在游乐园没带伞,他把安言护在怀里结果自己变成了落汤鸡。他不记得有多难受,只记得躺在床上时,安言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泪汪汪地说:
“都怪我,不该让你带我去游乐园。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你亲我一口,我就答应你。”
“生病了还不老实!”
安言涨红的脸涌现在他脑海里,明明觉得还是在昨天,怎么就......
何佳年半靠在病床边,呆滞地拿起桌上的酒往嘴巴里灌。一瓶接着一瓶,直到难以下咽,捂住胸口呕吐。
“佳年,怎么在喝酒?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清亮娇柔的声音响起,何佳年呆滞在半空中。
心里一喜,慌忙抬头:
“安言,你回来——”
“是我呀,念惜。”
“给你带了粥,听你助理说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这怎么能行?累坏了身体,你身后还有那么多员工等着你回去呢,你是大家的顶梁柱,不只是安言一个人的。”
“再说了,她死都死了,你又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江念惜脸上挂笑,毫不掩饰地窃喜。
何佳年顿了顿,死死盯着她的脸。从脚底到脖颈,最后停留在她的眸子上。
脑海里突然浮现安言留在盒子里的那张合影,挣扎着爬起来,一巴掌抽到她脸上:
“她没死,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拔掉你的舌头。”
“要不是你故意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发给她,她又怎么可能会伤心欲绝坐上那架飞机!”
“都怪你!”
江念惜抹了一把红肿的脸颊,不恼也不怒,淡淡地笑:
“伤透了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何佳年。”
“你要是拔掉我的舌头,那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会告诉你,安言的耳朵是怎么突然恶化的呢?”
“又有谁能告诉你,她登机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呢?”
何佳年愣住了,酒精冲昏了头,加上手里输液里含有的头孢。他开始一阵阵泛呕,叮咚一声,耳朵瞬间变得寂静无比。他觉得自己被黑暗包裹着,耳朵里爬满了一条条黑虫,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啃食干净。
片刻后耳朵恢复正常,他扶着柜子大口地喘气。
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欲哭无泪。
原来他的安言,耳聋的时候是这么孤独、这么痛苦。
安言陷入黑暗和无尽的寂静时,他和江念惜一起调笑。
安言耳朵被千军万马吞噬时,他抱着江念惜在安言最喜欢的浴缸里苟合。
甚至在安言坠机时,他把耳蜗塞进了江念惜耳朵里!
想到这里,男人不再挣扎,痛苦地瘫在病床上。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他轻轻地抹去,声音呢喃:
“安言,等我查清楚一切,就来陪你。”
安言在空荡的别墅里踱步,墙角的磕碰、窗帘的花样以及厨房里的小碟和七年前刚来这个家时别无两样。
她愣在镜子前,看着纱布下已经结痂的耳朵苦涩一笑。这么显眼的纱布绑在耳朵上,许佳年竟一点都没有发现。毕竟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剪了指甲都会被他敏锐地察觉。
可现在......
突然,安言身体变得僵硬,难以置信地走到院子里。
充斥着杂音的耳朵突然变得清亮,像进水一样堵塞的耳朵里骤然多了许多声音。
流水、叶落、鸟叫......还有,许佳年和江念惜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顺着声音找去,旁边别墅的二楼卧室里,有一对鸳鸯正在相互纠缠。风吹起窗帘,许佳年的脸赫然映入眼帘。像是回光返照般,许佳年的低吼、江念惜的求饶甚至还有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声全数跑进了耳朵里。
直到手机弹出信息,安言才胡乱低下头。
“看见了吗?你刚回家他就迫不及待来找我为了找刺激,还非要跟我在阳台上。”
“就是这个套套我不满意,上面还有你的照片呢。”
点开江念惜发来的图片,一整个垃圾桶用过的避孕套赫然映入眼帘。甚至包装袋上,还印着安言和许佳年的照片。
安言努力克制住恶心,不禁回想到确立关系的那一晚。
许佳年欢喜地吻了吻安言害羞的唇,把定制的避孕套放在她手里,温柔地笑:
“包装袋上是我们的照片,一辈子只跟你用。”
想到这里,安言颤抖地给许佳年播去电话。电话一秒被挂断,下一秒男人打来视频电话。
画面里的男人戴着眼镜,眉头舒展:
“公司有点事耽误了,马上就回来。”
“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吗?用不用跟老公打着视频?”
安言的心骤然揪了起来,插在心口的刀像是被反复扭动。因为对面的窗户上,依旧倒影着他和江念惜粘在一起的画面。
今天是如此,那过去的无数个打着视频睡觉的日子,他身下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
安言挂断电话,胡乱钻进了客房的被窝里。
直到许佳年的声音将她吵醒,安言慢慢睁开眼睛,一张充斥着欢愉的脸映入眼帘。
“宝宝,累了怎么不去房间睡,跑到这里来睡得习惯吗?”
安言安静地看着男人,“房间脏。”
许佳年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心里不明由地闪过不安。今天的安言怎么了?往常在一起时她总是热情地像个小兔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他伸手搂安言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文件。还没等安言阻拦,他眼睛突然一亮:
“你怎么提前结业了!不过也好,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异国恋了,我再也不用整夜整夜的想你,想到睡不着觉。”
安言提到嗓子眼的心骤然一松,一股酸涩接踵而至。在国外进修手语是在他的鼓励下尝试的,他或许真的很担心旧伤复发引起失聪,却不可能预料到,有朝一日成为了她离开的路引。
许佳年心里的不安淡去,安心地笑了笑,像献宝一样把安言的手放在心口,扬了扬下巴:
“猜猜这是什么?”
“你最喜欢吃的烤红薯!”
安言靠在床上吃着他一勺接一勺地喂着香甜的烤红薯。看着包装好像就是最喜欢吃的那一家,可是口感,却总觉得大不如前了。
许佳年眼里满是爱意,凑到安言的耳朵轻轻说:
“我爱你。”
可等了许久,安言依旧安静地低头吃着烤红薯,没有半点反应。她没生气,更没有伪装,只是......真的听不见这句话。
许佳年强压住内心的慌张,用手捏捏安言的脸:
“宝宝,你刚刚一直待在家里吗?”
安言抬起头盯着许久许佳年的眼睛,噗嗤笑出了声:
“当然待在家里啊,难不成还跟踪你?”
“只是在家里闷的有些烦。”
男人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笑着说:
“带你去听你最喜欢的音乐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