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梦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by祝妙清谢寒照
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by祝妙清谢寒照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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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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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她说要自己出去转转,我便没有管她。”

祝妙清心里隐隐猜到她去干嘛了。

刚到围场的时候她还瞧见盛绥了,狩猎的时候却没瞧见他人。

估计他是与谢春晓在一起。

有了上次的教训,祝妙清反正是不会去找了。

营帐里没有水了,谢娴静先带着丫鬟一起去打水去了。

祝妙清与谢瑜敏在一起坐着。

安静的环境中处处充斥着尴尬。

自打上次算计祝妙清失败后,谢瑜敏便有些不敢面对祝妙清。

好不容易挨到谢娴静回来了,她却表情里透着慌乱。

捂着怦怦跳动的心脏坐在了祝妙清身边。

祝妙清看她情绪不对劲,便问她:“娴静,你怎么了?”

谢娴静这才回过神来,她眼珠一转:“没事,刚刚走的太急了,只是有些喘。”

祝妙清没多想,一直到午膳的时候,三人才出了营帐。

太子带来了几位东宫里的名厨,将早上打猎得来的野味直接在围场做成了美食。

祝妙清吃不惯这些野味,没怎么吃。

她又一直在早上马场中六皇子说的话,她总觉得他看透了她的心思,是想利用她控制谢寒照?

她根本无心吃饭。

便准备趁着谢家女眷都在宴席上的时候先回去休息。

帐中闷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祝妙清进去待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口干舌燥的。

已经是金秋八月,怎么还会这么热?

她冲外面喊了声:“明月。”

好一会儿都没人应,准备起身去外面寻她时才发觉她的四肢也软了下去。

她这才后知后觉,这帐中燃着的香有问题!

艰难的站起身准备先离开这里,帐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祝妙清浑身紧绷起来,来不及多想,直接从头上取下来了一根簪子紧紧握在了手中,抬眸死盯着帐门处。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有人掀开帐门走了进来。

果然不出祝妙清所料,是钟阳伯。

今日她一直没瞧见他的人影还以为他没来。

有了上次在宸王府被下药的经验,祝妙清在外吃东西的时候都格外注意。

没想到他这次竟然换了熏香。

钟阳伯笑容猥琐,急匆匆的走到了祝妙清的身边,他笑容放肆:“少夫人,想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啊。”

祝妙清四肢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烈,她使出全力才抓紧了手中的那支簪子。

她盯着他:“你别过来!”

钟阳伯完全不将如今这副状态的她放在眼里,对他挠痒痒似的威胁更是置若罔闻。

迈着步子朝她边走边说:“走吧少夫人,我带你去缓解一些药性,这药发作了后,你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祝妙清威胁他:“我是安定侯府的人,你就不怕今日之后我将事情闹大?你对我一个寡妇做出这种事,你还有脸面在上京城待下去吗?”

钟阳伯似乎觉得她的话荒唐,他忽的笑了。

“你闹大了更好啊,我正好想娶你进门呢。”

这话说完,他没再给祝妙清反应的时间,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祝妙清所有挣扎都化作了徒劳。

钟阳伯将外面的人全部清了个干净,他抱着祝妙清大剌剌的走出了营帐。

祝妙清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垂下的手落在他的肩头。

那只手里刚好藏着一支簪子。

她蕴着力气,趁着钟阳伯急速往自己的营帐奔着,她使出积攒的力气,狠狠的将簪子插进了他的左胸。


怕再受风,祝妙清身上也系了件披风,与陆雅一同上了马车。

等到了裁缝铺子,她扯了几匹不同样式的布料,准备给她父亲做的同时,到时也一道给谢寒照做身。

送去锦官城的这几件衣服到时有大用处。

给谢寒照也送一件的话,应该能打消他的疑虑。

两人从裁缝铺子出来后,又去了趟茶楼,准备喝壶茶再回去。

茶楼的二楼雅座,刚好能瞧见一楼来来往往的客人。

谢寒照与陈墨坐在一起喝着茶。

陈墨优哉游哉的开口道:“我瞧着局势又要变了,六皇子回京后先是将锦官城修堤坝的事情揽了下来,如今又去户部历练。说是历练,我瞧着皇上是有意补偿他。”

“近日刑部有卷旧卷宗被翻了出来。是几年前太子太傅在家中被人灭口的案子。这案子一直没抓到凶手,大理寺查了半年什么都没查出来,卷宗移交到刑部后,便悄无声息的被人压了下去。”

谢寒照没继续说,手中捻着茶杯,表情颇有些看戏的意味。

“真是好巧啊。”陈墨假模假样的惊呼了声。

这案子早不翻出来晚不翻出来,偏偏六皇子一回京就被翻了出来。

真是巧合?

陈墨眼眸往楼下一瞥,恰巧瞧见了楼下坐着的祝妙清。

他指了指:“那不是你大嫂吗?”

谢寒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也看到了祝妙清与陆雅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几眼后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他忽然说:“钟阳伯最近在做些什么?”

“钟阳伯?你打听他做什么?”

谢寒照的黑眸染上了几分寒光:“与他有些私仇。”

陈墨没有多问,如实回答:“他还能做什么?每日喝酒斗鸟,无所事事。”

谢寒照眉尾轻挑了下。

反正是个废物,废了也无需可惜。

祝妙清与陆雅喝完一壶茶便准备回去了。

临走时,谢寒照也与陈墨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

陆雅刚起身,瞧见他正踩着楼梯下来,她又慌忙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祝妙清刚要起身,就被她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吓了一跳,不解的问她:“怎么了?”

“表兄也在。”陆雅声音很小,脸颊也不自觉的红了几分。

这还是她入京后第三次见到谢寒照。

平日里她根本进不去吟秋院。

谢寒照又早出晚归,每日都围着刑部的案子转,她没什么机会能见到他。

今日能遇上,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祝妙清听完后,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圈茶馆,目光最终停在了朝她们走来的谢寒照身上。

她对上谢寒照的视线后,马上便装作没瞧见,快速收回了眼神。

谢寒照走过来后,陆雅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站起了身,“表兄。”

祝妙清也只好起身跟他问好:“小叔。”

谢寒照淡淡瞥了一眼陆雅后,那双眸子便停留在了祝妙清身上。

瞧见了她头上插着的那支粉簪。

他也装模作样:“大嫂。我听闻你染了风寒,现在可好了?”

这话内里的含义却是:病没好出什么门?

祝妙清垂着眸子,悄悄将与他的距离拉远了一些,才回答:“多谢小叔关心,已经好了。”

谢寒照这才侧眸看了一眼陆雅,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陆雅不想失了这次与他见面的机会,喜笑颜开的主动问他:“我这段时间闲来无事给表兄做了只荷包,表兄若是不嫌弃,等回府后雅儿给表兄送去院中。”


昨日两人之间闹的关系僵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与他周旋,还是要及时服软。

下午时,谢娴静突然来了,她一进门便兴高采烈的说:“大嫂,过几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就到了,太子殿下在围场办了秋狝,我听说大嫂你会骑马,到时你陪我去吧。”

祝妙清没拒绝。

既然是太子殿下办的秋狝,那到时估计会有不少人去。

说不定能遇见她父亲从前的旧相识。

她笑着应下:“好,到时可以一起去。”

-

谢寒照晚上又来了春风院。

祝妙清手中正拿着针线与布匹给她爹做衣裳。

听见谢寒照进来的,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倒是没有计较,自顾自的说起了话:“过几日围场有秋狝,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她爱搭不理的:“嗯,娴静今日同我说了。”

她没再理会他,手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落下。

谢寒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房中随便找了本闲书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晚了,谢寒照放下书本,将她手里没做完的衣裳扯到了自己手里。

“你眼睛不要了?白日有空再做。”

“那你回去吧,我该休息了。”祝妙清不看他,语调冷冰冰的。

他没回应,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祝妙清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接着便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祝妙清连推开都懒得推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变化。

他折磨人的乐趣也变了。

先象征性的哄了她几句后,便从以往翻来覆去的磋磨变成了一遍一遍的让她叫“夫君”。

祝妙清后悔的想一头撞死,她昨天就不该拿这个称呼激他的。

最后吃苦头还是她自己。

她从一开始的抵死不叫,到后面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出了夫君求饶。

八月十五中秋节。

侯府的小辈们聚集在门口,准备去秋狝。

谢瑜敏与谢春晓不会骑马也闹着一同去了。

祝妙清与谢娴静都换上了轻便的骑装。

谢寒照扫了祝妙清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反倒是谢霄惊讶的问她:“大嫂也会骑马吗?”

“嗯,以前学过。”她回答完后便钻进了马车里。

等到了围场后,祝妙清选了一匹黑色的马,由马夫牵着她先在马场里走了两圈。

谢娴静选了匹白色的马,跟在祝妙清的身后。

远处挑选马匹的谢寒照时不时朝她那个方向看一眼,眼底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祝妙清跑完一圈正准备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六皇子李羡栩正好带着几人从他们身旁经过。

六皇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锦官城的堤坝已经开始修建了,我得了父皇的命令,下个月准备去锦官城看一看。”

祝妙清听到“锦官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只脚才刚刚踩到马镫上,那马像是突然受惊了一样,她还没站稳便被狂奔的马甩了下来,整个人向后摔去。

谢寒照瞧见不对就准备过去救人的,却晚了一步。

祝妙清被李羡栩稳稳接住。

她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因为害怕紧紧扣上了他的双臂。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里带着焦急,关切的问她。

祝妙清心脏还在狂跳着,连腿都软了。

她瞧见是李羡栩接住的她,她猛地从那人怀中抽离,将距离扯的远远的。

李羡栩趁人还没过来,忽然冷不丁的话里有话的说:“祝夫人的父亲也在锦官城吧?我下月去锦官城,倒想去拜见一下他。”


也对,府中任何的风吹草动怎么能瞒得过谢寒照。

谢寒照:“前些日子下朝时遇到过盛绥,他向我打听了些谢春晓的事情。”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是姨娘心眼太小,竟这么怕我说出去,还要把我赶出侯府。”

祝妙清确实是没想到林氏和谢春晓会这么着急。

她前脚刚瞧见盛绥的影子,后脚林氏接着便排了这么一出戏。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要将她赶出府,今日确实是个好机会。

今日来了那么多宾客,大夫人又忙的不可开交,若是她再将这出戏安排的仔细些,谎话编排的可信些,大夫人说不准真会趁乱草草了结这事。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跌入了谢寒照的怀中。

他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她身边,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祝妙清心中有些惊慌:“你今日不回吟秋院吗?”

“不回了。”

两句话的功夫,祝妙清已经被横放在了床榻上,谢寒照的双膝抵在她腿的两侧将她钳制住。

祝妙清上次被他折腾的还没歇过来,她有些抗拒。

伸手想要推开他,又急着说他不爱听的话:“前几日我听母亲说,要让你与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订婚。今日在席面上又听娴静说二小姐闹着不嫁,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出口后,谢寒照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

他唇角的笑意又冷又寒:“妙清对我的婚事可真上心,莫不是心里有什么盘算?”

祝妙清岿然不动,看上去相当镇静,实际已经有股森然的寒意从头窜到脚。

她不敢表现出分毫,只能乖巧的抓住他的一只手,与他的十指扣上。

诱哄着他:“妙清哪里有什么盘算。如今我身子已经给了你,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你就这么不相信妙清吗?”

谢寒照感受着攥着他手的那只纤细若无骨的玉手,却不为所动。

“那你为何对我的婚事如此上心?”

“妙清怎么能不上心?我与你的关系不清不楚,日后也要看看是在哪位宗妇的眼皮子底下与你……”

她没将话说完,眉眼里的情绪也慢慢被一缕哀伤弥漫。

谢寒照的心不是铁打的,自然是见不得她这样。

他轻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温柔细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与以往不同,他这一次循序渐进,张弛有度,像是在迎合她。

又像是故意在勾起她的情迷意乱。

祝妙清躲是躲不过了。

烛光摇曳,他轻吻过她颈间的每一寸温热,她微闭双眸,呢喃低语。

两人这一刻的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祝妙清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时,恍惚听到了谢寒照在她耳边说:“我要娶的人,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

只是那声音太小了,祝妙清又脑中一片空白,只认为是听错了。

-

第二日她醒过来的时候,谢寒照竟还没走。

感受到身后环着她腰身的人后,她猛地睁眼,透过白色的床幔向外看去,屋外已经日上三竿。

她的睡意一时间飞散开,“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走?”

“今日沐休。”他声音轻懒的随口答。

祝妙清却无法如他一样悠闲,她急着起身,下意识的怪罪他:“你怎么不叫我,连请安的时辰都睡过了。”

她从谢寒照的怀中抽离出来,拿起衣裙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

心里连起晚的借口都想好了,大夫人问起的话,就说昨日寿宴太累,今日才睡过了。

谢寒照也起了身,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

他的悠然自得与祝妙清的急如风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倒显得昨晚像谢寒照来伺候她的。

等祝妙清穿戴好后,正要唤人备水洗漱时,身后才传来谢寒照的声音:“昨日府里热闹,祖母念着你与母亲的辛劳,免了三日的请安。”

“你怎么不等我到了母亲的院中再说?”

祝妙清听完,回头剜了他一眼。

明知她着急,还一声不吭的看她笑话。

听到她顺嘴顶他一句,谢寒照眉尾扬了扬,心情却大好:“你没问我。”

祝妙清懒得与他争辩,她冲着外面喊道:“备水。”

明月很快便送水进来,她瞧着谢寒照还未走,便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乱看。

将水放下后,她才说:“少夫人,陆姑娘来了,这会儿正在院中等着呢。奴婢听着,好像是大夫人让您带她出府做衣裳。”

祝妙清下意识的透过屏风看向里面坐着的谢寒照。

她低声问:“她没听见屋内的说话声吧?”

明月摇摇头:“没有,刚刚才进了院,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有说话声传出来。”

她松了口气,又说:“跟她说我刚起身,让她稍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梳洗。”

等明月一走,祝妙清直奔屏风后面,谢寒照已经穿戴好了,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叮嘱道:“母亲让我带着陆姑娘出府做衣裳,你等我们走了你再悄悄离开,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谢寒照听人说话时,向来是只听自己想听的。

他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答非所问:“做衣裳?”

“嗯。”

他将她前额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你也做几身,整日穿白的,太素净了。”

祝妙清垂着眸子,搪塞着他:“我还在守孝期,穿红戴绿会被母亲说的。”

谢寒照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

眼神里多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整天专挑些他不爱听的话说。

他压下心里对谢奕舟的那丝嫉妒,说出的话不再是商量,而是命令:“那就做了只穿给我看。”

祝妙清无话可说。

她知道若是再与他继续讨价还价,他便不再这么好说话了。

她点头应下:“好。”

-

陆雅在院中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祝妙清才出来。

她刚刚都梳洗好了,谢寒照不知道脑子又抽什么风,将她的唇瓣吻的又红又肿。

她稍稍涂了些口脂才出来。

陆雅一眼就看出了她嘴巴的奇怪,便问她:“妙清姐,你嘴巴怎么……有些肿?”


想到这里,谢寒照便冒出一股无名火。

昨晚真不该轻易放过她。

大夫人怒火中烧:“你次次都说等到时机成熟,你到底在等什么时机?”

他回答的敷衍:“等以后您就知道了。”

大夫人:“……”

她想了想后,还是没忍住试探的问了句:“前几日有你和妙清的传言流出,与她可有关系?”

她的守孝期正好还有不到三月,谢寒照又一直说要等时机。

她虽然相信谢寒照不会看上祝妙清,他也说是府外的人,可毕竟是在府中的船上,她还是想问清楚。

谢寒照眼中闪过犹豫。

大夫人并未注意。

他淡定否认:“我与大嫂?这谣言确实是离谱了些。”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又想继续追问他船上的姑娘身份时,若影大步走了进来:“小侯爷,太子有急事找您。”

“嗯,我就这过去。”谢寒照看向大夫人,“母亲,若是您还有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议吧。”

他没等大夫人再说什么,便自顾自的出了院子。

大夫人也带着竹叶出了吟秋院,不忘对身边的竹叶提醒一句:“安排个靠谱的丫鬟进吟秋院,务必盯紧小侯爷的一举一动。”

竹叶叹气:“小侯爷院中的人都是他自己挑选的,想安插进去人不容易。”

“不能再这么容他胡闹下去了!”大夫人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孔,她灵光一现:“雅儿最近在做什么?”

“表姑娘日日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绣花看书,乖巧的很。”

大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嗯,寒照现下就是年轻气盛,院里没有个体己人到底是不行。明日我去与老夫人商量一下,现将雅儿抬进吟秋院吧。”

-

转天,寿安院。

三房一同来给老夫人请安,等其他两房散去后,大房留了下来,其中也包括陆雅。

老夫人先怒瞪了一眼谢春晓:“春晓从前是这几个姐妹里最乖巧的,如今倒成了最胡闹的一个,如今还未出阁就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谢春晓已经有些显怀了。

前段日子她还穿着肥大的衣裙遮挡着,事情不知被谁捅破后,便不遮掩了,又换回了从前的衣裙。

她手中绞着帕子,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垂头听着。

可心里却恨透了祝妙清。

世子妃昨日刚刚生产,又是个女婴。

她本来可以做世子侧妃的,却在世子妃生产之前就被“祝妙清”捅了出去。

可已经与端王府商定了,她以贵妾的身份入院。

大夫人主动揽责:“母亲教训的是,是我没有教好她。”

老夫人冷哼了声,“你若是将心思往她身上放一放,她兴许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了。”

她是知道大夫人不爱管谢春晓的,虽然明里暗里对这事不满意,可谢春晓从前倒是个知道分寸的,她没有过多干涉。

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侯府的脸面都快被她丢光了。

她心里的火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林氏这时候倒是极有眼色的站了出来:“老夫人,春晓是我亲自教养长大的,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姨娘的没有教养好。”

她说完,便拿着帕子开始低声啜泣,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一哭,老夫人更烦了,她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

林氏马上又不敢出一点声音了。

大夫人今日本来想说给谢寒照纳妾的事情,可是瞧见老夫人今日这火气如此旺盛,她也没敢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