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梦小说 女频言情 拒绝嫁给姐夫后,我在八零年代暴富了陈小棠沈正韩小说

本书作者

娮小夕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小棠沈正韩的女频言情小说《拒绝嫁给姐夫后,我在八零年代暴富了陈小棠沈正韩小说》,由网络作家“娮小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正韩被我打了出去,看到他满身尘土狼狈的背影,我只觉得一口气终于舒服了。我知道,他以后的生活会更狼狈,瘫痪的母亲,年幼的孩子,完全没有生活技能的他。我等着看。邻居芳姨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人特别慈爱,见我搬过来什么都缺,主动借给我一个烧水的壶和一个她不用的砂锅。我用砂锅煮了粥。又烧了两壶水,舒舒服服洗了一个难得的热水澡。以前在沈家,轮到我洗澡的时候,要么只剩下凉水,要么就没有水了......入夜,我早早地上了床,躺在满是阳光味道的被子上,我忽然心酸极了。沈家是一个小二楼,我却只能住在背阴面的小卧室里,卧室的墙体常年发霉潮湿,我的被子也总是湿漉漉的。每次晒被子,沈母总会说,不要那么自私晒你的,晒晒正韩的,小天的,我的。明明四个人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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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沈正韩被我打了出去,看到他满身尘土狼狈的背影,我只觉得一口气终于舒服了。
我知道,他以后的生活会更狼狈,瘫痪的母亲,年幼的孩子,完全没有生活技能的他。
我等着看。
邻居芳姨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人特别慈爱,见我搬过来什么都缺,主动借给我一个烧水的壶和一个她不用的砂锅。
我用砂锅煮了粥。
又烧了两壶水,舒舒服服洗了一个难得的热水澡。
以前在沈家,轮到我洗澡的时候,要么只剩下凉水,要么就没有水了......
入夜,我早早地上了床,躺在满是阳光味道的被子上,我忽然心酸极了。
沈家是一个小二楼,我却只能住在背阴面的小卧室里,卧室的墙体常年发霉潮湿,我的被子也总是湿漉漉的。
每次晒被子,沈母总会说,不要那么自私晒你的,晒晒正韩的,小天的,我的。
明明四个人的被子也晒得下,但只要有我的,沈母就会发脾气。
她见不得我对自己好一点。
我翻个身,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了八点。
这是我七年来第一次睡到自然醒。
真的太舒服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难得睁开眼睛看到是满室阳光,我忍不住唇角上扬。
不用一睁开眼睛就一抹黑,还要小心翼翼地开始干活的感觉真好。
早上,我又给自己煮了点粥,买的粮食不多,也就够这两三天吃的,我得想办法自己赚钱。
我刚洗漱好,隔壁芳姨过来敲门。
“小棠啊。”
“芳姨,怎么了?”我快步出门。
“小棠,你一会有没有事?”芳姨问道,有些欲言又止。
“我没事芳姨,我这两天就收拾收拾屋子,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能干的。”我立刻答道,这么多年了,在沈家的时候,我名声臭,左邻右舍都看不上我。
我跟他们也没有往来。
芳姨是第一个对我表达友善的邻居。
我很珍惜。
“那芳姨麻烦你点事,我一个老姐妹住院了,我想去医院看看她,但是我找不到地方,能不能麻烦你陪我去一趟。”芳姨说道,“我不让你白忙......”
“芳姨,我有空,您再说下去就见外了,咱们邻居住着,相互帮衬一下是应该的。”我笑着说道。
“好,好小棠,你一看就是个好的,这是我闺女的旧衣服,你别嫌弃。”芳姨递给我一身半旧的衣服,浅蓝色的格子衬衫。
我迟疑了一下接过,“谢谢芳姨。”
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过新衣服了,我的衣服都是沈母的旧衣服改的,老气横秋的颜色和款式,加上洗了很多次,都泛白了。
“快去换上。”芳姨笑着温声催促。
我点点头,转身的瞬间红了眼眶。
我换了衣服,又给自己重新编了麻花辫,有种恍然回到过去上学时候的感觉......
“咱们小棠是个漂亮的姑娘。”
我笑笑,漂亮这个词已经离我远去了。
医院。
我扶着芳姨刚进门诊大厅,就听见了熟悉的哭声。


我身体一僵,扶着芳姨的手微微用力。
“咱们这边走。”芳姨拉着我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走过去没多久,沈正韩抱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天从我们刚刚的位置经过。
沈正韩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眼,怀里的小天哭得厉害。
“我要小姨,呜呜呜,我要小姨。”
沈正韩低声哄着,但生病的孩子,哭的人心浮气躁,特别难哄。
我头都没有回一下。
真幸运,我昨天就走了,不然今天受累的就是我了。
芳姨带着我直接去了病房。
我们刚到病房就听见里面传出叹息声,“我想找个干净点的护工,三餐去我家,给我做了送过来就行,晚上不用陪床。怎么就那么难!”
我眸子一亮,“芳姨,我想干。”
“成啊,进去问问。”芳姨立刻应声,她看得出来我的日子艰难。
我们敲门进去,要找护工的刚好就是芳姨的老姐妹。
“琴姐。”
“阿芳。”
老姐妹见面有许多话说,她们寒暄了一会,芳姨才把我介绍给她的老姐妹。
“琴姐,刚刚在门口听见你说要找个干净的护工,你瞧瞧我们小棠行不行。”
“行,看着是个干净姑娘,做饭咋样?”琴姨问道。
“琴姨,家常菜我都会做。”我礼貌回答,“今天时间还早,要不我先做顿午饭您尝尝。”
“行啊,儿子,你带小棠去买菜,然后去咱家认认门,咱们尝尝小棠的手艺。”琴姨说道。
她这么一说,我才看到站在旁边的一个男人,他皮肤黝黑,一双眸光很是锐利,给人一种很强势的感觉。
“好。”男人应声。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男人点点头。
一咬牙跟着男人一起出了医院。
我向他问了琴姨的口味喜好和忌口,一一记下。
买菜的时候,我负责选他负责给钱,我准备做点适合病人吃的清淡小菜。
琴姨家离医院不远走路十分钟的距离,是独门独院,比沈家大了两倍,院墙也更高一些。
男人把我带到了厨房,就去忙了。
我洗菜切菜动作很快。
我在沈家的时候,做饭也要兼顾孩子和沈母,所以我动作快。
沈母挑剔,菜的味道不好她会直接摔掉不吃。
我的厨艺其实是不错的,很快一顿饭做好了。
我走到院子里,看见男人站在那。
“您要尝一下我做的菜吗?”我试探着问道。
“都带着吧,我到那边跟我妈一起吃。”男人应声,他始终神色疏离。
我也内向,非必要不会主动跟人说话,我回厨房,把饭菜都装进了饭盒里,用网兜拎着往外走。
男人伸手把网兜接了过去。
“我们两个一起走,我不能让女同 志提东西。”男人话说得自然,他走在前面。
我微怔。
我和沈正韩走在一起的时候,我手里永远拿满了东西,他要么拿着自己的公文包,要么牵着小天......
医院大门,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沈正韩抱着小天从医院走了出来。
小天看见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姨,小姨!”
我微微抿唇,身侧的手用力捏紧。
“小姨,呜呜。”小天挣脱开沈正韩的怀抱,跑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我。
他眼泪汪汪看着我,“小姨,我们回家!”
说着,小天拉着我就要离开......


我抬手擦了擦眼泪,收敛心神,爬上梯子,修好了房顶。
我从沈家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五十块钱和七年前我去沈家时候带去的一床被子,以及几身破旧的衣服。
钱是爷爷临终前偷偷塞给我的,他叮嘱我不能让我父母知道。
我很庆幸自己听了爷爷的话,不然,我现在就身无分文。
五十块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我活下去。
我修好了房顶和院门,就开始除草,这个破旧的小院只有一间卧房一个堂屋,厨房没有,院子里有个灶台,但年久失修已经不能用了。
爷爷死后,我父母他们过来扫荡了一次,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被他们带走了。
如果不是爷爷提前找了村长把房子过户给了我,他们那时候就会把房子卖掉。
沈正韩是下午来找我的。
“小棠,赶紧跟我回去吧,家里一堆活儿没人干。”
沈正韩推门走了进来,他靠近我,我退后了两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说话就说话,保持距离。”
“你在闹什么,我们家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你别不识好歹。”沈正韩看着我,冷嘲地说道。
“你立刻给我滚!”
我拿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打,再也不压制自己的怒火!
沈正韩到处窜躲,嘴里也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白眼狼!”
“一点也不如你姐姐,看你姐姐多听话!”
是啊,他只在乎我姐姐的听话而已,给他伺候羹汤,一辈子。


我没回家,去了郊区爷爷奶奶留给我的老房子。
老房子破旧,站在屋内能看到屋顶斑驳的光亮,跟沈家的小二楼没法比。
但,这里却让我觉得安心。
我刚支好梯子准备上房修一下屋顶,院门被踹开。
我父亲和母亲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小贱人,还不给我滚回沈家,跪下求正韩留下你。”母亲抬手就要打我。
我扣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开口,“如果我说不呢?你们准备跟七年前一样给我下药?”
母亲一噎,目光有些闪躲,“你,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恬不知耻,肖想自己的姐夫,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我们一起发誓啊!”
“如果药不是你们下的,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如果药是你们下的,你的宝贝大女儿便死后不安生,堕入畜生道!”
“你们敢吗?!”
啪!
“小贱人,你敢咒你姐姐。”父亲上前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我脸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所以,是你们下的药。”
“你,你胡说什么!小贱人,你抓紧时间回去沈家,别逼着我们收拾你!”父亲丢下一句狠话,慌乱地拉着母亲就走了。
我被气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是前几天回家给他们洗衣服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父亲:当年给小棠下药是对的,看看现在咱们的日子过得多舒坦。
母亲:是啊,咱们把小棠送去亲家,亲家母可是给了五百块钱。
父亲:五百块钱她也不亏,小棠是小天的小姨,软弱善良好拿捏,既不会亏了小天,还能好好伺候她。
母亲:说的是,小棠那个没心眼的,现在伺候咱们两家人,咱们啥活不用干,多舒坦。
父亲:谁说不是,老头子当年捡她回来的时候,我还不愿意,现在看看,多亏是有一个小棠。
说到这,母亲拉住了父亲,示意他小点声。
那时候,我就站在窗户后面,他们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难怪我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姐姐在父母身边。
难怪无论我做得多好,父母都看不上我......
原来,我是捡回来的。
原来不是我不好,是他们根本不爱我。
我心里又恨又怨又无奈。
但,我照顾了小天七年,第一次抱他的时候他那么小小的一个。
他先天体弱,一岁前,经常睡不安稳,我就整夜整夜地抱着他,只要他能多睡一会。
即使我累得腰酸背痛,我也甘之如饴。
我付出了那么多的辛苦和感情,我以为我是他的依靠。
那时候我想,再难的日子都过去了,要不这辈子就这样吧。
现在想想,我真是可笑。
曾经我门门功课都名列前茅,如果不是被父母算计,我肯定是能考上大学的。
我那些上了大学的同学,现在每个人都有光鲜亮丽的工作。
我明明也可以啊,却被他们联手折断了翅膀。
为什么明明是他们毁了我光明的前途,他们却还能如此坦荡的磋磨我呢?
就因为我不是亲生的?


978年,高中毕业前半个月,我姐死了。
为了让我放弃高考,安心照顾姐姐唯一的儿子。
母亲给我下了药,把我锁在了姐夫房内。
第二天,我成了大家口中不知廉耻的荡 妇。
他们逼我留下伺候一家子。
七年里。
我尽心照顾孩子,伺候姐夫瘫痪的母亲。
姐夫说:“这几年你挺听话的,我们明天去领证。”
被我一手养大的外甥说:“我只有一个妈妈,你们结婚我也不认她!”
我伺候了七年的准婆婆说:“哼,一个贱皮子,赶紧感恩戴德的哭吧你!”
谁也没料到,下一刻我就撕碎了街道开的结婚证明材料,丢在了姐夫的脸上。
“从今天起,我们一刀两段!”
......
沈正韩一怔,他像是没听清楚我说的话,略带些错愕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镜子里那个被折磨的沧桑憔悴的我。
“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
沈正韩目光冷了几分,“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呵。
是我无理取闹了。
被照顾了七年的孩子看不起我,是我的错。
被伺候的七年的准婆婆指着鼻子骂,是我的错。
“我这么无理取闹的人走了,你们全家都清静。”我拎着行李要走。
沈正韩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行李,丢在地上。
“小棠,我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已经让步了,这几年要不是我们家照顾你,你早就喝西北风了!”
“让开。”
沈正韩还想说什么,我一把推开他,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沈家的院子,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