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梦小说 女频言情 予你爱意成空:陈小婉谢安远番外笔趣阁
予你爱意成空:陈小婉谢安远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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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小婉谢安远的女频言情小说《予你爱意成空:陈小婉谢安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再睁眼,看见的是满目苍白。“这是天堂吗?”我喃喃自语。身边有人轻笑了一声:“那不好意思了,没让你如愿升天。”我猛然扭头,看到一张熟悉的帅气脸庞。“谢安程?”我惊讶地说。谢安程点点头:“我受伯母所托,给你拿入学通知书和机票,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你倒在血泊中,吓死我了。”话说到这,我就反应过来是谢安程救了我。“谢谢。”我感激地说。他却叹了口气:“先别谢了,你的孩子没能保住。”我听了这话,却不觉得伤心,反而一身轻快:“没事,反正我也不会把他们生下来了。”谢安程说:“你终于打定主意,要放弃我弟了?”当年跟谢安远领了证回家见长辈时,谢安程就已经隐晦地提醒过我,谢安远并非良人。可我那会儿坚信自己可以将冰山捂热,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嗯,我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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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睁眼,看见的是满目苍白。
“这是天堂吗?”我喃喃自语。
身边有人轻笑了一声:“那不好意思了,没让你如愿升天。”
我猛然扭头,看到一张熟悉的帅气脸庞。
“谢安程?”我惊讶地说。
谢安程点点头:“我受伯母所托,给你拿入学通知书和机票,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你倒在血泊中,吓死我了。”
话说到这,我就反应过来是谢安程救了我。
“谢谢。”我感激地说。
他却叹了口气:“先别谢了,你的孩子没能保住。”
我听了这话,却不觉得伤心,反而一身轻快:“没事,反正我也不会把他们生下来了。”
谢安程说:“你终于打定主意,要放弃我弟了?”
当年跟谢安远领了证回家见长辈时,谢安程就已经隐晦地提醒过我,谢安远并非良人。
可我那会儿坚信自己可以将冰山捂热,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嗯,我与他,此生不复相见。”我看着窗外的阳光,微微一笑。
谢安程看着我有一瞬间的愣神:“好,及时止损,不算太傻。”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他勾唇一笑,摸了摸脑袋:“早日康复。”
从我妈妈去世之后,这种亲昵的举动就再也没人对我做过,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突然,病房门口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我看过去,却见谢安远黑着脸站在门口,死死盯着谢安程放在我头上的手。
“哟,这不是我忙到日理万机的弟弟吗?怎么,陈小姐没事了?有空来看你老婆了?”谢安程吊儿郎当地收回手,话语带着隐晦地嘲讽。
谢安远说:“哥,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没关系。”
然后他走向我,扫了我一眼:“别装了,小婉说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跟我去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我冷笑一声:“谢安远,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他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害怕小婉怪你,装病也住进了医院,我已经跟她说好了,看在你怀孕激素不稳定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我无语至极,跟他话不投机半句多:“要去你自己去。”
说着就要躺下睡觉。
谢安远却直接抓住我的手腕,死活要将我拖下床:“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知悔改是吧?你要是不去,进了监狱可别怪我不顾念夫妻情分!”
第一次从谢安远嘴里听到夫妻二字,却是在这种场合,真是讽刺。
“不用你顾念。”我充满恨意地看着他:“谢安远,我们离婚。”


怀孕六个月,老公非要我陪青梅徒步30公里
我全身水肿,孕肚大得看不清路,被绊倒摔在了山路上。
谢安远却生气地走过来狠狠踢了我一脚,说我丢他的脸。
我苦苦哀求他帮我打救援电话,他说我矫情,将我扔在原地搂着青梅继续登顶。
“远哥,我们就这么走了,嫂子不会生气吧?”
谢安远冷笑一声:
“不过是我家保姆生的贱种,为了嫁给我不惜爬床勾引,还真当自己是谢太太了?”
我终于死心,拨通电话:
“谢夫人,交易结束,我不干了。”
——
我在手术室抢救了一天才捡回一条命。
拿起手机,屏幕上却干干净净,一条信息也没有。
是啊,谢安远正在跟陈小婉在户外徒步,有她在身边,怎么会想起我呢。
我抹去眼角的泪,拉住为我做出院检查的医生:“你好,我想预约手术。”
“洛女士,您这孩子可是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的,而且怀的是龙凤胎,您确定要流掉吗?”
我想起领结婚证那天,谢安远拉着我说,想要生一儿一女,凑成个好字,寓意今后跟我一起的都是好日子。
如今是离愿望最近的时候,可他却在千里之外的孤山上陪伴离婚回国的青梅。
“确定,麻烦尽快帮我安排手术。”
医生看我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叹了口气:“好吧。”
出院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刚一打开门,就被谢安远迎面扇了一巴掌。
“你他妈的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们的徒步计划都没能进行下去,你竟然还有心情出去闲逛。”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陈小婉就一把冲过来抱住了我:“嫂子,我知道你因为远哥对我好而吃醋生气,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不懂事啊,你知不知道远哥有多担心孩子出事。”
我有点想笑,其实陈小婉不用那么费尽心机地暗示我谢安远只在乎孩子,从始至终我都有自知之明的。
在谢安远心中,我的家世比不过陈小婉,我的样貌才情比不过陈小婉,若不是因为那晚的意外,他根本不会与我产生交集。
谢安远见我不说话,怒从心起:“又他妈是这副样子,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小婉对你那么好,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我看着他嫌弃的模样,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曾经也很爱笑很爱说,却总是被他皱着眉说我聒噪得像坟地里的乌鸦,渐渐地我就不愿再开口。
我扯了扯嘴角,推开陈小婉:“谢谢。”
可陈小婉却忽然痛呼出声,往后退了几步倒在谢安远怀中:“嫂子,你不愿意道谢可以不说话,为什么要嘴上一套手上一套?”
我一愣,却见谢安远立刻捧起了陈小婉的手,白嫩的小臂上有五道明显的指甲痕,不停地往外渗血。
“远哥,好疼啊。”陈小婉泪眼汪汪地说。
谢安远心疼地吹了吹,抬手拽着我的衣领:“你这个贱人!居然敢伤小婉,你信不信我立刻将你赶出谢家?”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模样,心中无比疲惫恶心。
但凡谢安远动一下脑子就能发现,陈小婉手上的位置在我身后,我怎么可能掐得到。
可我也知道,无论怎么解释,谢安远都不会相信的。
“快给小婉道歉!”
我平静地说:“不是我干的,我凭什么道歉?”
谢安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还敢顶嘴?”


我看着他的表情,笑了。
那么多年我对他百依百顺,从来没有过一次反抗与抱怨,即便是凌晨三四点,只要他一个电话,我都会随叫随到。
他的朋友们都看不起我,说我是癞皮狗,笑我没有尊严没脸没皮。
甚至在怀孕之前,他们都能随意使唤我跑腿。
有一次他的好兄弟让我去城西买粥送到城东,两个小时的路程,到的时候粥已经凉了,谢安远觉得我一件小事都办不到,抬手将粥全部扬到我身上。
“真是废物。”他冷冷地说道。
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中,我顶着满身黏腻的皮蛋瘦肉粥,看到无数人奚落嘲讽的嘴角在发出刺耳的嘲笑声,而正中间的谢安远却没有丝毫反应,转身与旁边的女郎摇起骰子。
那一夜,他没回家。
从那一日起,出轨成了他的家常便饭,我哭过闹过,换来的却是怒骂和不耐烦。
“你不也是肖想我的家产才用尽手段嫁给我的?你跟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我的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要不是那晚被下了药,我怎么可能跟你睡,我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
那个晚上谢安远确实被下了药,但不是我下的。
我只是接到谢夫人的电话,让我去酒吧接谢安远回家。
发生关系的第二天,谢夫人出现在我面前,递给我一份合同。
上面标明了只要我给谢家生下孙子,就资助我去国外学我心心念念的美术。
可真正嫁给谢安远那一刻,我却是真的想要给他一个家。
如今想来,确实是我痴心妄想了。
“你还敢笑?”谢安远沉着脸扬起手。
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住脸,意向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下。
谢安远看到了我手臂上那道被山路碎石划开的伤口,破天荒地露出几分心疼。
“你的伤......”
他话还没说完,陈小婉便虚弱地喊了他一声后软绵绵晕了过去。
谢安远惊慌失措地将陈小婉抱起冲出门外。
我看着两人的背影,呆呆抚摸着手上还未愈合的伤。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伤口上,发出的刺痛提醒着我,紧抓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只会将自己凌迟得遍体鳞伤。
我拨通了谢夫人的电话,含泪说:“谢夫人,交易结束,我不干了。”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你如今已经怀孕六个月了,那要是能把孩子生下来,我愿意给你付双倍的报酬。”
我抹去眼泪:“谢夫人,我不爱谢安远了,所以也不会生下他的孩子。”
“好吧,我会安排人帮你买好机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哇,嫂子真是心灵手巧,远哥可真有福气啊。”陈小婉娇俏地挽住谢安远的手臂:“要不是远哥昨晚硬要我留宿,我还吃不上这么丰盛的早餐。”
谢安远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只要你想吃,每天都让她给你做。”
“啊?可以吗?可是嫂子怀孕了呢。”
“怀个孕而已,真给她矫情上了,再说了,她天生就是跟他妈一样做保姆的命。”
我忍无可忍,将手中的碗筷摔在地上,破裂的响声吓了两人一跳。
“洛新雪,你疯了?”谢安远连忙把陈小婉护在身后:“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激动什么?”
“是啊嫂子,我和远哥总是这样调侃别人,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你吓死我了。”陈小婉说。
我已经看够了这两人的把戏,不愿再与他们多说,转身想走。
谢安远一把将我拉住:“你去哪?”
“关你什么事。”我想甩开他,却被钳制得紧紧地。
谢安远瞪着我:“你以为我在挽留你吗?我让你把地面打扫干净再走,说你两句还发脾气了,你以为你是大小姐啊?”
我过敏的症状已经发展到呼吸困难,可谢安远全然没有发现,依旧在喋喋不休地指责我。
我俩正在僵持着,忽然陈小婉大声尖叫起来:“远哥!豆浆里有花生!”
“什么?”谢安远回头一看,果不其然陈小婉脖子上一片红肿。
“洛新雪,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放花生,你是不是故意的?”谢安远掐住我的脖子,狰狞的面容像是地狱里的恶鬼索命:“你为了夺取小婉在我心中的位置,不惜害她性命,对不对?”
我无法呼吸更无法开口说话,脸色因窒息而开始变紫。
陈小婉期期艾艾地喊着谢安远。
谢安远冷哼了一声,将我甩在地上,抱起陈小婉冲去了医院。
地上的碗片扎进我的后背,鲜血顺着伤口流淌而出,蔓延了一地。
我虚空的眼神已经无法对焦,只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疼。
眼泪已经无法止住,我颤抖着声说:“妈妈,我好想你,你来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