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梦小说 其他类型 结婚五十年,妻子和初恋成了网红夫妻完结版田成霞林东

本书作者

林东

    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成霞林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五十年,妻子和初恋成了网红夫妻完结版田成霞林东》,由网络作家“林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不容易等我缓过来,抬起头,我看见站在我正前方一直盯着我的田成霞。她眼神没有丝毫波澜起伏,甚至连问我一句痛不痛都没有。走进厨房,田成霞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蒸汽将她的眼镜蒙住。也将我的心蒙上了一层纱。第二天睡醒,身边已经没人。想起昨天晚上田成霞的冷漠神情,不免得让我有些心寒。起身才发现,床头柜放着一个袋子,里面是药膏。昨天朝朝不是故意推你的。我今天跟他们说了,下次来让朝朝跟你道歉。我嗓子发炎,说不出话。你今晚可以煲一碗梨汤等我回家吗?几行娟秀工整的字写在药膏的小票上。几乎是立刻起身,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上街准备去买梨。走到楼下,转角听见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你说说,我还没想到哪天邻居发达了还能有我的份。”“那是,就是可惜她老公,一直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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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好不容易等我缓过来,抬起头,我看见站在我正前方一直盯着我的田成霞。
她眼神没有丝毫波澜起伏,甚至连问我一句痛不痛都没有。
走进厨房,田成霞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蒸汽将她的眼镜蒙住。
也将我的心蒙上了一层纱。
第二天睡醒,身边已经没人。
想起昨天晚上田成霞的冷漠神情,不免得让我有些心寒。
起身才发现,床头柜放着一个袋子,里面是药膏。
昨天朝朝不是故意推你的。
我今天跟他们说了,下次来让朝朝跟你道歉。
我嗓子发炎,说不出话。你今晚可以煲一碗梨汤等我回家吗?
几行娟秀工整的字写在药膏的小票上。
几乎是立刻起身,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上街准备去买梨。
走到楼下,转角听见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说说,我还没想到哪天邻居发达了还能有我的份。”
“那是,就是可惜她老公,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们也是拿人家的手短了,真是可怜。”
“可不是?全家人全都吃好的用好的,我上次看见她老公衣服都是好几年前的!”
她们说着,人群中的张婶突然跟我对视了一眼,她吓得叫了一声,在看见我之后,所有聚在一起的人瞬间都四散开来。
张婶走过来紧挨着我,“你怎么这个时间段下来了?”
感到有些奇怪,但我离远了一步回道,“成霞嗓子不舒服,我给她买点梨。”
“我知道哪家的梨好,我带你去。”
她说完这句话,我们之间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快走到水果店,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张婶,刚刚你们在讲什么啊?”
伴随着片刻的停滞,张婶笑了一下,“我们前几天看的电视剧而已,哎哟,那女主角气人得很。”
我试图盯着张婶的眼睛,但她只是回避了我的目光。
做梨汤等田成霞回来的时候,我心中已经涌出了不少疑问。
我想问她,为什么在公众面前和郝影承以夫妻相称,为什么好像家里的条件好了不少却不让我知道,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要瞒着我。
传来剧烈的敲门声,我将火关上,走出了厨房。
外面巨大的推力让我开门的时候险些摔倒。
“谁他妈是田成霞?”
进来的男人身强力壮,他手上拿着一条皮带,“我倒要看看哪个老不死的趁我妈尸骨还未寒就勾引我爸!”
李叔跟在他后面也进了房门,他拦着面前的男人,一个劲地说着都是误会。
“误会?!”男人拔高了声调,“什么样的女人会送给邻居一条价值五位数的皮带?”
我缓过劲来,看着他手上拿着的东西。
这一看才觉得眼熟,仔细想想,好像近一个月以来,我们这栋楼的男邻居裤子上都系着这样一款皮带。
除了我。
我家的响声很快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她们纷纷开门看着这一切。
就在事态即将恶化之前,张婶来到了我家门口。
她举起手腕上的项链,“小李,别生气,这真的给我们每个人都送了东西,女的送了手链,男的送了皮带。”
“目的是……”
她犹犹豫豫,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田成霞让我们帮她瞒着她老公……”
“关于……她在外面和初恋情人当荧幕情侣的事情。”
“初恋?”
张婶忐忑地点了点头,
“田成霞说她和初恋情深意切,实在是因为家里原因才嫁给了你,请我们知情的都帮忙保密。”
“你这台型号的小灵通现在都不流通了,还是请我们附近的邻居在家里翻来找去才找到这样一台不能联网只能打电话的手机。”
我和田成霞结婚的时候,她从未提过和郝影承有过一段。
本以为我和她的婚姻是出自于爱惜,却没想到对她而言只是因为我救了她。
甚至,在和郝影承重逢之后,她不惜联合所有人一起骗我。
心脏突然开始绞痛,我往后退撞到了墙上,却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自知是闹了乌龙,小李有些内疚, “渝叔,不好意思我太过着急……”
我摇了摇头,在他们手机上查到田成霞工作的地点便赶了过去。
今天中午田成霞给我发过消息,说她们公司今天很忙,需要加班。
我带着梨汤到达公司的时候,前台的女生发现了我。
她热情地接过我手上的梨汤,“爷爷,您找谁?”
“田成霞。”
说完这个名字之中,前台女生明显愣了一下, “田姨今天……请假了呀?”
“请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早就料到会被问这个问题,我从兜里拿出结婚证。
“我是她的丈夫。”
前台小姑娘愣了一下, “丈…丈夫?”
我知道她在怀疑些什么,但是面对铁证如山的结婚证,她喊来了公司的经理。
经理打量着我,看我穿的如此质朴明白了一切。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这是田成霞在我这里登记的地址,你应该能找到她。”
来到这个地址我才发现这里远比我想象的更加气派。
连排的成栋别墅加上精致的绿化,简直就是电视剧里面的富人区。
但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保安拦住了。
我告诉他们我要找的人和地址,却被得知要打电话询问业主。
既然我来了,我也不怕她知道。
可我没想到是郝影承接的电话,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是不是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右脸有颗痣穿得有些朴素的小老头?”
“放他进来吧。”
找了好久我才找到田成霞的房子,但却没找到门,反而是摩挲到了客厅的落地窗边。
我原以为房子里只有田成霞和郝影承两个人,却没想到儿子儿媳和孙子都齐聚在这里。
他们举着酒杯欢呼,“祝郝爷爷生日快乐!”
是啊,今天是郝影承的生日,她告诉我工作有事原来是给他庆生。
在这样金碧辉煌的大房子里。
我和郝影承的生日只差一个月。
上个月我的生日,在我和田成霞小小的还在掉皮的老房子里,所有的菜肴只有一份饺子,儿媳和孙子都没来,只有儿子短暂了来了一个小时便匆匆离去。
坐在主桌的郝影承目光和我交汇,闪过一丝得意。
我本以为他会让我进去,却没想到装作看不见我一般,和其他人聊着天中途还打了个电话,他什么行为也没有,除了让我留在外面吹着冷风。
“什么人?!”
被手电筒的强烈白光一照,下一秒,我被人直接扑倒,他将我手绞到身后,脸直直地撞向湿润的土地。
突如起来的变故惊动了里面的人,他们匆匆来到庭院看见了被保安抓住的我。
“仲轮?”
田成霞惊慌失措,“快松手,我们认识!”
在保安的不断道歉之中,我从地上被扶了起来。
保安带着慌张,“我只是刚刚接到了电话说这边好像有可疑人物,是郝……”
“快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郝影承打断了保安的说话。
我头磕到石头,往下面滴着血,脸上,衣服上全都沾了泥巴,面对着光鲜亮丽的他们显得可笑又滑稽。
我扫过站在旁边的几个人,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你们在这里还有一个家。”
儿子显得有些紧张,“爸,不是你想的这样。”
“对,只是我暂时没有房子住,所以成霞才把这个房子暂时安排给了我。”郝影承冲我笑道,“你别怪成霞,她只是好心。”
我将目光转向了一脸担忧看着我的田成霞,“他没有歇脚的地方,你就给他买了一栋房子?”
田成霞没有说话,她咽了下口水,静静地看着我。
“前段时间天花板掉皮到灶台上面差点引发失火,我想修一下厨房你跟我说没钱。”客厅的暖光打在我脸上,“现在你又有钱买别墅了?”
面对我的质问,倒是郝影承先开口,“仲轮,你要怪就怪我吧。”
“成霞她只是好心。”
我从地上站起来,保安紧忙跑过来扶着我。
笑了一下,我说,“那我就怪你了,你现在搬出去吧,从这个别墅里面。”
“渝仲轮!”田成霞眉头皱起,刚刚她看见我的血从脸上划过都没变动的表情,此刻开始瓦解,“你不要太过于欺人太甚!”
“就是啊爸,”儿子也帮腔到,“你这突然之间让郝叔能去哪儿?”
“今天还是郝叔的生日呢。”
孙子手上拿着新买的玩具撅起嘴巴,“爷爷坏!还是郝爷爷好!”
我看着面前的一群人。
因利相聚,总会因利分开。
我倒要看看在利益面前,他们还会不会这么团结。
擦了擦头上的血,我露出一个微笑,
“我们离婚吧,田成霞。”
当我的东西正式搬进这栋别墅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田成霞背着我过着多么好的日子。
不用担心天花板的翘皮,不用再忍受充满黑斑的墙壁。
就连走在家里,空气之中都是充满着高级香薰的气味,而不是因为潮湿散发出来的霉味。
但我没想到,首先受不了来找我的,竟然是儿子。
渝齐予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尴尬,他用手推了推孙子。
朝朝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但还是扑到了我的怀里。
“爷爷,我想你了——”
渝齐予脸上也挂着谄媚的笑容,“爸,您小孙子说想你了。”
看着朝朝头上缠着还在渗血的绷带,我心下已经有了大概的推测。
推开孙子,让他在渝齐予身前站好。
“我早就说了,我已经不是你爸了。”
“你们现在这样是来干嘛?”
渝齐予将手上拿着的袋子给我,”我给您买了点补品,前段时间是我不好,被钱迷了心窍。”
“爸,你别怪我。”
见我没有将袋子还给他的动作,渝齐予放心地说出来了接下来的话,
“您也知道我们夫妻二人本来就忙还得照顾您孙子。”
“之前都是您带,这次让郝叔帮忙带,结果您孙子撞了头,还引起了轻微的脑震荡。”
“现在他是说什么都不肯跟着郝叔了。这不,只能送到您这。”
说话间,他便准备推着朝朝往里走。
我伸手拦住他的动作,“所以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俩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带。”
说罢,我进了房子打算关门,渝齐予却将手抵在门缝,“爸,说什么他都是您的孙子啊,我们上班实在太忙。”
我眼眸垂下,看着矮矮的望向我的小孙子。
曾经我对他的喜爱和爱护绝不是假的,以前我总是觉得小孩淘气多教一教长大了懂事了变好了,但我现在才意识到,上梁不正下梁永远不可能正。
“他不是我的孙子。”我开口,“又不跟我亲,凭什么说是我的孙子?”
“如果你们再不松手,我就喊保安来了。”
在我的施压之下,我感觉到门口的力量逐渐减小。
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
“什么东西!真仗着自己老开始无法无天了!”
渝齐予在外面骂着,声音很大不断地传入我的耳膜。
我拨通物业的电话,“你好我家外面有可疑人员,请将他们赶出去。”
刚挂完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如今我的手机已是市面上的最新款。
以前舍不得花钱,认为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给妻子和孩子用。
却不想就是我这份节俭让他们认为我用什么都可以。
恍惚间,铃声已经到了尾声,我接起电话,张婶的声音出现。
自从上次张婶站出来替我解围,我们隔三差五便会通话一阵。
也因为她,我哪怕没有在原来的老小区但是也能听见关于田成霞和郝影承的事情。
但这次好像有些不同。
张婶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
“仲轮,我跟你说,好像这次她要惹大麻烦了!”
听到田成霞说的话,郝影承面色一僵。
他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田成霞会低下姿态来哄我。
郝影承的眼睛里掉出几滴眼泪,大有一副隐忍无果的态势。
“田成霞!”他大喊了一声,之后一扭头便跑了出去。
田成霞还跪在我面前,可视线早就跟随着他跑过去的地方。
我笑了一下,”怎么?你不想去追他吗?等会跑出去说不定出什么意外呢。”
我还在说话的时候,她便已经站起身来往外面跑去。
保安帮我包扎完都出去了,只留下我和儿子一家在这个空荡荡的客厅。
见我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儿子扣着孙子肩膀的手略微加重了力气。
“爸。”
他喊了一声,我却制止住他,“别喊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爸了。”
“没想到我竟然教出了一个别人家的儿子。”
“不是你想的这样……”他辩解着,我却不想再听。
“你们走吧。”
孙子经过我的时候,手上紧紧攥着那个新买的玩具。
我笑了一下,“朝朝。”
孙子回过头看我。
“祝你以后有玩不完的玩具。”
朝朝冲我做了个鬼脸,”那肯定!郝爷爷都会买给我的!不像你!爸爸说你是个老守财奴!”
紧急捂住孙子的嘴巴,儿子和儿媳像逃命似得离开了这栋房子。
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终于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郝影承和田成霞牵着手走了进来,比起年少时候的执手,如今白发苍苍才更加震慑人心。
我好像看见少年时候的他们。
我这五十年的婚姻,原来是将田成霞困住的牢笼吗?
见我还坐在客厅,他们没有丝毫惊讶。
田成霞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仲轮,这里面是一百万,我希望你…暂时不要跟我离婚。”
“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只是最近我正在直播,不方便爆出这种新闻。一个月后,我们可以去民政局。”
所以,刚刚田成霞并不是舍不得我们的婚姻,而是害怕这样的负面新闻影响到她的网红事业。
我看着桌子上那张卡,“成霞,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和公司签约之后赚的第一笔钱。”
当时,在外面闲逛的田成霞因为外形形象姣好被网红公司看上,我们怀疑是骗子,但她还是想试试。
慢慢有了红的势头,她拿着分成赚的钱给我买了当时舍不得买的贵价药。
我那时开玩笑地对她说,“成霞,很多人成名了就抛弃糟糠之夫,你不会吧?”
田成霞否定道,“那绝对不会,我们的家永远排在第一位。”
那会家里的条件算不上清苦,我和儿子的关系也贴近。
我想让时间回到那会,却早已物是人非。
田成霞显然记起了我说的那个片段,她面色阴沉,“你不就是图钱吗?给你了你还要什么条件?”
看着她身边身上全是名牌衣装的郝影承,我开口,
“那我要住这个房子,你们回到我们原来的那个房子住。”
“一个月之后,等你妥善处理了那些问题,我们可以离婚。”
视线斜过郝影承,“让你们终成眷属。”
从鼻腔里面发出闷哼,田成霞撂下一句“你可别后悔!”便带着郝影承出了门。
“离婚?你在说什么?”田成霞嘴角闪过轻蔑的一抹笑,
“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也坦白地跟你说了,我现在赚到的钱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
“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守着我,让我把钱拿给你花,明白吗?”
我看着她因为傲慢而逐渐扭曲变形的脸,心中掀起一丝可悲的情绪。
还记得在结婚之后,她赚得第一桶金,小心翼翼地将钱递给我,
“仲轮,你不是说想吃肉吗?我们现在就上街去买!”
“钱算得了什么,哄我老公开心最重要!”
“以后就算我挣十几二十倍的钱,我还是以你为最重。”
年少田成霞说过的话环绕在我的脑海,和她刚刚说的这些话交相辉映。
我只觉得句句不像她,却句句都是她。
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几个人,我才发现在刚刚被扑倒的过程之中,我的裤子膝盖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里面也开始流血产生丝丝痛意。
“现在不是我该明白什么。”我强忍着痛意对田成霞说,“而是你该明白什么。”
“我现在可以让你和郝影承终成眷属,但我们离婚,财产必定分成两份。”
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之中,我补充道,“还是完全相同的两份。”
“别以为我老头懂得少,反正你不是说了嘛,你现在赚到的钱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
“我们可是夫妻,你的钱不就是我的?这些钱足够我请一个高级离婚律师了。”
“药和纱布都拿来了!”
保安带着药箱跑到现场,庭院光线昏暗,我们所有人到了客厅。
原本给田成霞带的梨汤在被撞倒之时便倒在了地上,空空的饭盒散落,没人将它拾起。
在明亮的光线地下,我头上和腿上的伤口显得更加可怖。
但他们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我的伤口之上。
“田成霞。”我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将她吓了一跳,”我说你怎么这半年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我还担心你工作太辛苦。”
“确实,有这样一个房子,我也不想回到我们小小的还需要走楼梯的老式居民房。”
视线扫过儿子的贵价皮鞋和儿媳的奢牌包包,“你母亲给你们的封口费也挺高的,对吧?”
他们都低下头不肯看我,唯有郝影承,他眸子带着一寸坚韧,“仲轮,我们两个也算是一起长大。”
“你知道我心高气傲从来不肯求人。”
“就这一次,你能不能将成霞让给我,我们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你也不至于让我死不瞑目。”
“你就当……就当是完成我们一个多年的夙愿。”
“而且,”他话锋一转,“你不就是觉得成霞赚的钱没给你花吗?我会让她在离婚的时候多给你一些钱来补偿你的。”
“只要你能满足我们的愿望。”
郝影承自顾自的说着,可他却没注意身边人的脸色。
田成霞的神情越来越严肃,最后竟用冷漠至极的眼光看着郝影承。
但这一切都在郝影承转头看向她的时候消散。
他们低声耳语,却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反正给他的钱我们一场直播就回来了,没事的,成霞,你说对不对?”
但这一次,田成霞却没有随着他的意,她无视郝影承的眼神走到我的身边,单膝跪地问我,
“要怎么样才能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