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走。”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等等!”贾环盯着他:“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
“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
“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
“走。”
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
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
“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
“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
“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
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
“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
“等等!”贾环盯着他:
“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员外杀妻?”
书生目眦欲裂,痛苦道:
“就在十天前,我姐姐回了一趟娘亲,谈起吴员外时满脸恐惧,再问便三缄其口,隔天吴员外派人接回姐姐。”
“还有其余证据么?”贾环问。
“恳求大人严查!”书生痛哭流涕,显然一切只是猜测。
“老大,要不转交给神京府衙?”双鞭提议。
书生面露央求:
“大人,吴老狗人脉很广,在下只相信锦衣卫。”
贾环沉吟片刻,既然知晓此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他吩咐道:
“双鞭,你叫上瘦猴子和酒鬼,先去南镇抚司请一位老仵作,开棺验尸后是自溺而亡此案作罢,若是其他死因,把吴员外押入诏狱!”
“遵命!”双鞭抱拳。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书生含泪磕头,跟着双鞭而去。
贾环无奈,堂堂锦衣卫总旗都干捕快的活计了,待会得叮嘱手下不能什么案子都抢。
……
傍晚,贾环处理完三桩案件,正准备散衙回家。
“老大!”
双鞭赶了回来,来不及喝一口热茶,禀报道:
“经南司老仵作验尸,是毒药致死,而非溺死,吴员外撒谎!”
贾环问:“人押进诏狱了吗?”
“在狱中。”双鞭点头。
“明日好好审!”
贾环说完离开,可还没走出天枢房,就在“戌”字号官署走廊,竟碰到自家族兄。
此人刚过四十,由于常年纵情声色,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极奢的浅黑华袍,正是欺男霸女、做尽荒唐事的宁国府长孙贾珍!
“族兄?”贾环讶异。
“环兄弟,有要事相求。”贾珍一脸凝重,拉着贾环走进偏僻无人的官署。
贾环摆手,示意双鞭候在外面。
“环兄弟你糊涂,抓错人了!那吴员外乃是我多年好友,逢年过节都会孝敬我,他什么品性我再清楚不过,正直敦厚,与人和善,他怎么会杀妻呢?”
“吴管家上门求救,我一听是贾总旗,整个京师姓贾的锦衣卫不就是环兄弟么,都是自家人,让他且安心,今晚就能回吴家庄。”
贾珍揽着环哥儿的肩膀,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
“什么叫自家人,谁跟姓吴的自己人?”贾环语气生硬。
原本只是嫌疑,既然跟贾珍厮混,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欸!”贾珍压低声音,“给我个面子,那吴管家说了,一千两银子放人。”
其实是五千两,剩余四千两归他。
“族兄,这个面子给不了。”贾环态度坚决。
给你面子?
你算什么东西?
为了逢迎你,让一个无辜女子含冤而死,我贾环心中有愧,心念不通达,习武之路都不得顺遂。
“真要拂我面子?”贾珍有些难以置信,脸色也难看几分,怒声道:
大乾立国初期,锦衣卫编制精简,百户之下只有小旗和总旗。
自古王朝中后期各部衙门都会出现冗官冗员,锦衣卫也不例外,大规模扩编之后,又新设立了“大旗”之职,年俸禄三十六两银子。
不同于小旗,大旗拥有一本无常簿。
正是贾环刚刚领取的黑色册子。
无常簿,犹如黑白无常索命,对普通人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盯上谁,就将其言语记录在册,说句难听点的,笔册都在锦衣卫手上,怎么写还不是他说了算。
当然只针对普通人,稍有背景,仅凭无常簿是不够的。
“目标百户,银白色飞鱼服!”
贾环下定决心,必须尽快立功擢升百户。
盖因百户才有权限进入锦衣卫案牍库,自己挑选案件。
无论小旗大旗总旗,都是靠上面分发案子,有大功的案子肯定轮不着底层喽啰,只能凭运势。
手持文书,贾环找到“癸”字房官署。
刚踏进门槛,原本喧闹的衙署一片死寂,六位锦衣卫力士若无其事,站都没有站起来。
他沉声道:
“我就是你们的顶头上司,贾环。”
无人搭理。
气氛僵硬如铁。
冗长的安静过后。
贾环突然笑了笑,走过去将铭牌丢在桌上:
“诸位这是下马威,对空降的上司不满?”
一个骨瘦如柴跟精猴一样的锦衣卫力士猛然起身,怒声道:
“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什么服你?我儿子都比你年纪大!”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过。
砰!
疾速的腿鞭狠狠甩在面门,瘦猴来不及护住脸庞,整个人就被踢倒在地,血流不止。
贾环面无表情,抄起凳子走过去。
“猴子!”
一个头大的锦衣卫力士狞着脸冲了过来,左拳蓄力,内劲十足,一拳如铁锤。
贾环云淡风轻,看都没看,另一只手摊开掌心迎了上去。
砰!
头大力士一拳像砸中棉花,整条手臂被卸去了全部力道,软绵绵垂下伸都伸不起来。
“怎么可能?!”他满目骇然。
轰!
贾环飞身暴踢,一脚踹飞头大力士,抬起靴底踩在他脸上,左手的凳子向后甩了过去。
瘦猴难以躲避,被精准砸中胸膛,顿时间一口鲜血呕出。
头大力士更惨,那一脚带着磅礴内劲威力十足,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整个人抽搐不止。
“我叫贾环,你们的顶头上司。”贾环冷漠地重复了一遍。
霎时。
另外四人心神恍惚,毕恭毕敬地低头抱拳:
“参见贾大人!!”
瘦猴艰难爬起来,顾不得抹干净嘴角鲜血,恐惧道:
“卑职见过贾大人。”
头大力士缓过气,强撑着身子跪在地上,颤着声线:
“拜……拜见贾大人,唯……唯……唯贾大人马首是瞻。”
贾环颔首,踱步到主座,自顾自翻阅案件卷宗。
“大人,我是……”
六人陆续介绍自己。
被揍得半死的脑袋格外大,外号胖头鱼。
另外一个叫瘦猴子。
其余四个分别唤作秀才、双鞭、彪子,酒鬼。
贾环审视着六人,淡淡道:
“新官上任,对衙署内外不甚熟悉,诸位若有时间,本官请你们去勾栏听曲,向本官详细汇报一应事务。”
“卑职多谢贾大人!”酒鬼咧着嘴笑,其余五人也纷纷附和。
“走吧。”
……
一行七人换上便衣,离开了官署,还没走出锦衣卫大衙门,贾环就瞅见外面一道熟悉的身影,轻裘宝带,美服华冠,长相俊美瘦不拉几的,却是宁国府贾蓉那厮。
虽然年纪比他大,依照辈分,却是他的侄子。
万一被别家姑娘先下手了,那自己这大舅哥怎么当?以后怎么耀武扬威?
诏狱。
五具尸体丢进深坑。
来自南镇抚司三个锦衣卫神色严肃,紧紧盯着贾环:
“从头说一遍。”
天子脚下当街杀戮,这事必须刨根问底,万一掀起舆情,锦衣卫也能从容应对。
京师重地,做事得谨慎再谨慎。
贾环沉着冷静道:
“前些日子,有司在缉拿一个法号圆思的秃驴,此獠啃食了新科进士刚满月的婴儿,追捕途中,卑职生擒了圆思秃驴,也借此从一介力士升职为大旗。”
“这五个秃驴正是圆思的同门师兄弟,埋伏在钟灵街香烛铺,打算杀掉卑职宣泄仇恨,卑职技高一筹,绝地反杀。”
“卑职年纪小厌恶杀戮,原本只想擒住他们,奈何其中一个秃驴无意间说起,他们不仅要报复那位新科进士,还拟定了一份屠戮朝廷命官的名单,听到这里,卑职怒火中烧,锦衣卫维护社稷安宁,岂能对狂妄恶獠手下留情?”
话音落罢,三名锦衣卫互相对视。
“本官去一趟案牍库,你们前往钟灵街!”
“贾环,今夜就待在诏狱!”
为首者下了命令。
“遵命。”贾环自无不可。
他找了一间干净的审讯室,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脑海里的面板再度多出了五个秃驴的画像。
罪孽值——八品上、八品中、八品上、八品下,八品下
参与度——85%
奖励——降龙十八掌第一式亢龙有悔,熟练度——初窥门径
经验值——403/1000
瞬间,玄之又玄的力量灌注于丹田,内气暴涨。
后天境四重!
“亲力亲为,为何参与度未满?”贾环有些困惑。
不过他很快猜出原因,没有押入诏狱再处死,金手指也是有弊端的,还得先走个诏狱天牢的流程……
至于降龙十八掌。
至刚至阳的武功,威力非常恐怖!
尽管只是第一式,而且熟练度刚刚入门,但他现在后天境四重的内气,也仅仅只够驱动一掌。
“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
贾环心满意足,就是不知道秃驴还有没有师父祖师爷,越是恶贯满盈越好,赶紧来神京城报仇雪耻。
许是太过疲惫,贾环思绪着就沉沉睡去。
当他被推醒的时候,已经是鸡鸣破晓,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
南镇抚司官员将案卷放在桌上,脸庞有几分笑意:
“贾环,经查证,这些秃驴都来自江州不戒寺,在江州地带杀人放火罄竹难书,手上沾染了几百条无辜性命,甚至活埋过一个县衙主簿,而后流窜作案,冀州锦衣卫抓了三个,还剩六个不知所踪,没想到逃到咱们眼皮子底下。”
贾环故作震惊,怒声道:
“可恶的秃驴,卑职无能,让他们死得太轻松了,本该千刀万剐!”
罪孽值都八品了,这些秃驴肯定恶事做尽。
“说什么话!在那种绝境下,你能反杀已经很惊艳了,不坠锦衣卫之威!”
官员面露赞赏,据钟灵街旁观者口述,贾环从始至终都没有求援,更没有退缩,风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说他们还打算刺杀朝廷命官?”官员问。
贾环重重点头:
“正是如此,所以卑职失去理智,将他们通通给宰了,倘若真发生朝堂大臣遇刺的惨事,那锦衣卫颜面何存?”
官员半信半疑,不过死无对证了,他温声道:
“累了一夜,你先回去休息,莫要有心理负担,杀恶人是为民除害,南司会综合考量给予奖赏。”
“香菱,学得咋样。”
贾环大摇大摆走过来。
“爷,黛玉师父好文采,学得一些新奇词句,领略了些七言律滋味。”
香菱浅浅笑道,唇角梨涡微陷。
贾环颔首,香菱还在薛姨妈身边时,就拜林黛玉为师学习诗词,如今小有所成。
“我倒是成了碍眼的石狮子呢!”晴雯冷哼一声,大步流星走开。
“你又耍什么性子!”贾环追上了她。
“别理我。”晴雯又躲进屋子里。
贾环懒得揣摩她的心思,正要陪香菱说说话,却见一个皂衣小厮站在院外招手。
好像是周瑞家的新收的义子,门房何攀。
“环三爷!”
“何事?”
“外头有人找您。”何攀目光尊敬。
贾环点头。
荣国府外,背着剑匣的少年静静等候,见到贾环后轻声说:
“公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贾环平静道:
“面对两只恶犬都要绕路,往后行至虎山不如直接吊死在歪脖子树上。”
少年摇头失笑,惜字如金道:
“子夜,烟雨楼。”
随后转身离去。
……
夜深人静,贾环睁开眼,起身换上飞鱼服,蹑手蹑脚地离开。
隔壁房间的晴雯一夜难眠,为白天吃胭脂而羞涩,又担心爷要去以身涉险,心绪难宁,索性借着窗外月光织绣衣裳。
她坐在床榻,手里拿着针线,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轻轻摇晃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晴雯蛾眉紧蹙,愤怒道:
“爷,你骗我!”
贾环进了她的小阁间,“你怎么没睡?”
“你都答应我了,退出此案。”晴雯直勾勾地瞪着他。
贾环无奈,“你别听那姓薛的夸大其词,左右不过两个狗畜生,就跟拍死两只蚁虫一样容易。”
难怪古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看到俏晴雯那担惊受怕的样子,他心里是一阵疼惜。
“他说了,你会死的!”晴雯眼眶泛红。
贾环走到她身边,轻言慢语说:
“你放心,我等下还要吃你嘴上的胭脂呢,最多一个半时辰。”
“你……你回来再说。”晴雯别过脸去,声音低至不可闻。
“一言为定。”贾环无声而笑。
……
万籁俱寂,烟雨楼外,桂花正香。
“人呢?速战速决!”贾环准时赴约。
“请。”背剑少年指着一辆马车,他从未见过赴死这般迫不及待的。
贾环登上马车,闭目养神。
“还有机会反悔。”少年又说。
一来对方毕竟是官身,烟雨楼也不想引发舆情。
二来对方除暴安良,嫉恶如仇的本意确实值得钦佩。
他不愿贾环含恨殒命。
“你有点啰嗦了。”贾环逐渐不耐烦,沉声道:
“我回家还有要紧事。”
少年略带惋惜,一路缄默不言。
马车兜兜转转疾驰两刻钟,停在一座偏僻的庙宇,远处站着几十个江湖人士,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贾环走下马车,语调森森:
“滚出来!”
霎时。
“哈哈哈哈哈,有种!”庙内传来刺耳的笑声,夫妻缓缓走出。
疤面煞星手持一柄重锤,一力降十会。
母夜叉则是子母鸳鸯刀,寒光凛凛,杀气十足。
“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朝廷鹰犬,放着锦衣玉食不要,偏偏主动寻死,你想死在谁的手上,挑吧。”
疤面煞星淡定自若,先前的担忧荡然无存,别说埋伏,这小子甚至都没带一个随从。
“烟雨楼,这是二十两银子,待会给他打造一口棺材,剩下的算安葬费。”
母夜叉取出一块银锭丢给背剑少年,随后笑吟吟地说道:
“锦衣卫?一群酒囊饭袋!奴家奉劝你还是别挑夫君,他一锤子砸下来,你怕是惨不忍睹,死在奴家手上好歹保留全尸。”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这一句美到极致,道尽了遗憾和求而不得的悲伤,愁绪一下子就涌上心头。
看着林黛玉呆滞恍惚的样子,贾环嘴角上扬,可一见她双眼噙着泪水,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
“黛玉姑娘?”贾环担忧。
不至于吧,多愁善感到这种程度。
林黛玉低下螓首,拿手帕擦拭眼泪,沉默许久,朝贾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心服口服道:
“化用了李商隐那句‘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与他的晦涩含蓄不同,环哥儿更热烈奔放。”
“环哥儿才华横溢,我自愧不如!”
贾环自己都没脸接这句话,认真诚恳地说道:
“姑娘不仅擅诗词,更精通策问经义,我哪能和姑娘相提并论。”
“环哥儿,你在笑我!”林黛玉脸颊微红,低声道:
“是你藏锋守拙,把府里所有人都骗过去了,我那点小才同你比较,便是萤火对皓月,我以前还觉得你是心善却鲁莽的粗人,对不起,是我太肤浅了。”
“环哥儿不嫌弃的话,我想收藏环哥儿的手稿,以便观摩学习。”
她仿佛第一次认识贾环一样。
原来那些愚笨粗俗都是伪装出来的!
可笑姊妹们在大观园闲聊的时候,说起环哥儿都是荒废学业,诗词一窍不通,原来是她们有眼无珠!
“收藏手稿就没必要了,往后一有闲情,向姑娘请教。”
贾环说完补充了一句:
“还请保密。”
“嗯呢!”林黛玉连连点头,走近了几步,高傲如她脸上都涌现钦佩之色:
“我知道环哥儿淡泊名利,不愿被声望所累,一心只想做好差事,铲除危害百姓的恶獠,还天下朗朗晴空。”
贾环面色如常,被那样夸赞,难免会有些尴尬。
林黛玉看着他,略带请求道:“环哥儿,往后我时不时来你院子走动,讨教诗词,你不要嫌弃才好呢。”
她太欣赏环哥儿诗词里浓烈的情绪表达,隐隐有想视为诗词知己的心思。
“无妨。”贾环点头。
见他答应,林黛玉顿感欢喜,脸颊笑意久而不散,微微福礼后告辞。
不过刚走两步,她又回头俏皮道:
“环哥儿,往后你嫌我啰嗦,我就到处宣扬,让大家烦死你!”
贾环也笑了,黛玉姑娘确实挺有趣的。
从走廊出来,香菱和雪雁赶紧追上去,急忙问道:
“怎样了?”
林黛玉抿着唇瓣,含糊其辞道:
“环哥儿肚子里有墨水,才学不错。”
她答应了保密,绝对不能说出环哥儿惊世骇俗的诗词造诣。
“师父说不错,那爷肯定厉害。”香菱梨涡微陷,笑得开心。
“那我回潇湘馆了。”林黛玉嗯了一声,慢步离去。
雪雁紫鹃接过彩云递来的灯笼,陪着姑娘回家。
贾环不知何时走到晴雯身边,拿手戳了戳她的腰肢。
“呸,爷是下流胚子不害臊!”晴雯声若蚊呐,耳根子都红了,这回却没偷偷溜走,羞涩道:
“说好的我也不耍赖,但只准吃唇脂,不然我害怕……”
“亥时三刻,我悄悄来你暖阁。”贾环低声说了一句。
……
“林妹妹,有丫头说,你去找贾环那厮了!”
回大观园路上,贾宝玉堵在半路,非常气恼,鼓着个眼睛。
“关你什么事,我去找香菱妹妹顽!”林黛玉绕路而行,懒得搭理他。
贾宝玉面带愤怒,嚷嚷道:
“不许,我跟贾环这厮已经决裂,你不许认他身边的使唤丫头为徒弟了,更不许去他院子,妹妹神仙般的女子,跟粗人莽夫说什么话,平白污了你的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