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梦小说 女频言情 老公非要娶我只因我有躁郁症无删减全文
老公非要娶我只因我有躁郁症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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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豆腐

    男女主角分别是可可沈岩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非要娶我只因我有躁郁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甜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醒来,另一边的床位是空的。我揉着眼睛走出去,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刚想去提醒老公注意身体,听见他极力压低但还是很愤怒的声音,“你给的药一点用也没有!程雨什么状态你看不出来吗?”我心头一暖,这么晚了老公还在为我的病情担忧,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现在她画的就是一堆垃圾,那些人一个不买!”“你那边再多弄点药来,我要给她加量。”“再想个办法再刺激她一下,不能让她好起来,再卖不出去,我公司就要破产了你知道吗!”我恍惚地走回卧室,曾经被压下去幻觉再次浮现。那些丑陋的幽魂在我耳边惊声尖叫。老公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他伸手搂住我,“小雨,你做噩梦了吗?”我有些分不清刚才是我的幻觉还是现实,“老公,如果我再也画不出来了,你还会爱我吗?。”他摸着...

章节试读


半夜醒来,另一边的床位是空的。
我揉着眼睛走出去,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
刚想去提醒老公注意身体,听见他极力压低但还是很愤怒的声音,
“你给的药一点用也没有!程雨什么状态你看不出来吗?”
我心头一暖,这么晚了老公还在为我的病情担忧,
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现在她画的就是一堆垃圾,那些人一个不买!”
“你那边再多弄点药来,我要给她加量。”
“再想个办法再刺激她一下,不能让她好起来,再卖不出去,我公司就要破产了你知道吗!”
我恍惚地走回卧室,曾经被压下去幻觉再次浮现。
那些丑陋的幽魂在我耳边惊声尖叫。
老公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他伸手搂住我,
“小雨,你做噩梦了吗?”
我有些分不清刚才是我的幻觉还是现实,
“老公,如果我再也画不出来了,你还会爱我吗?。”
他摸着我的头说,“别乱想,睡一觉就好了。”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睡梦中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舔我。
睁开眼,惊喜地发现是可可,老公正往指挥人往家里搬猫爬架和猫砂盆,连猫粮也准备好了。
老公笑着说,“我把可可买回来了,开心吗?”
我紧紧抱着可可,激动地说,“真的吗?谢谢老公!”
捏了捏可可的大胖脸,它躺在我怀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我感觉心都要化了,
“老公,你不是猫毛过敏不让我养猫吗?”
老公坐在距离我三米远的地方说,
“之前你状态不好,我担心你无法照顾好它,才不让养。”
“现在你病情稳定了,当然就可以养了。”
他眸色深沉,温柔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一定要好好照顾它呦。”
我得寸进尺地问,“抱着睡也可以吗?”
他点头,“当然。”
“耶!”我抱着可可转圈圈,气的它在怀里冲我喵喵叫。
我的心终于落地,一定是我病情复发了产生的幻觉,
老公还是爱我的,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
我每天抱着可可,给它喂粮、梳毛,睡觉的时候它就躺在我枕头边打小呼噜。
它身体软软的,在我腿上踩奶撒娇,冲我要猫条,
它需要我,依赖我,就像我是个正常人一样,
我再次体验到了被沈岩求婚时的一样的幸福。
但可可并不太喜欢沈岩,
它经常浑身炸毛,尾巴高高竖起,对着老公低声嘶吼。
我连忙把它抱起来,“不可以哦,他是爸爸。”
老公不自然地调整坐姿,“我才不是它爸爸。”
我嘿嘿一笑,给可可顺毛安抚。
老公换了身衣服出门,临走前对我说,“晚上有个宴会,你也要参加哦。。”
我美滋滋地点头,“好。”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人很多的宴会,会让我浑身不舒服,也担心我会给他丢脸。
沈岩很为我感到骄傲,把我的画作推荐给那些大老板,
他们表面称赞,背地里却说,
“听说了吗,冯总的老婆有精神病史。”
“精神病还能好起来?”
“谁知道啊,离远点,万一发疯了怎么办。”
......
这种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借口不舒服,我闹着要提前回家。
屋里灯都关上了,阿姨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在。
“可可?可可?”
屋里空荡荡地没有它的回应。
我接着阳台的灯光准备去拿东西,转身的瞬间突然看见阳台的楼下有什么东西。
我伸过头去看,目眦欲裂,撕心裂肺地喊出声,“可可!”


我有双向情感障碍,
崩溃时产生的幻觉让我的绘画变得格外值钱,
老公向我求婚的的时候说,
这辈子都会不嫌弃我的精神病史。
我以为是因为他爱我,
但当他得知我的病情转好的时候,
却并没有那么高兴,
我听到他偷偷打给我的闺蜜,
“我已经毁了一个她最爱的东西,小雨病情果然恶化了。”
但他是不是忘了,精神病杀人,是不用坐牢的。
......
老公怒气冲冲地回来,把装裱好的画砸在地上,发出“嘭”得一声巨响。
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怒视它们恨不能再上去踩两脚。
我听见动静连忙从画室出来,心疼地把画捡起来,有些都已经被摔出了裂缝,
我有些生气,“你干什么啊,这都是我辛辛苦苦画出来的。”
老公哼了一声,“你在家画了这么久,就画出来这些垃圾?”
“那些老板都不收,说这些毫无价值,甚至还怀疑是假的。”
我一张一张往下翻,温暖的向日葵,阳光下的森林,充满活力的大草原,
“这都是我亲手画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站起来安抚他,“可能是想压价,商人不都这样,你等我去打电话问一问。”
老公烦躁地把领带扯开,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打给买画最多的王老板,“王先生,今天这批画是有什么问题吗?”
王老板有些惊讶,“那些还真是你画的啊?”
“我还以为沈岩随便找的画师敷衍我,你怎么换风格了?”
我把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我的病情在书画界人尽皆知,有些羞涩地说,“最近病情在好转,所以灵感就变了。”
王老板很惋惜,“那真是可惜了,程小姐,你以前的画作绚烂夺目,充满想象,简直是第二个梵高,但现在的作品——”
“就像那些泯没在人海里的普通画师一样。”
“热爱生活、积极健康,但没有任何的收藏价值和商业价值。”
我表示理解,“那等有机会再合作吧,强求不得。”
王老板笑着说,“那当然,作品是画师的灵魂,虽然病情让你的创作价值连城,但相比你的健康不值一提。”
我笑着向他致谢,心情愉悦地回到客厅,扑到老公怀里。
老公急切地看着我,“王老板怎么说。”
“说我现在的作品不适合收藏而已。”我无所谓地抱着他,把头放在他的胸前感受心脏的跳动。
我听见他颤抖地问,“为什么会这样?”
我闭着眼笑着说,“当然是老公照顾的很好啊,我很久没发病了,那种痛苦的感觉也少了很多,几乎看不到那些总缠着我的烦人东西了。”
“虽然画不出来了,但是我的病好了。”
老公的心跳很快,没有说话,
我抬头疑惑地问,“你不为我高兴吗,老公?”
他扯出一个略微有些僵硬的微笑,伸手摸着我的头,就像我摸名叫可可的那只猫一样,
“当然,亲爱的,我为你感到高兴,非常,特别高兴。”


我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它原本柔软的小身子已经僵硬。
五官渗出鲜血,四肢扭曲,以一种奇怪地姿态躺在地上。
它再也不会冲我喵喵叫了。
我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腿软地瘫坐在地上,几次想伸手触碰又缩了回来。
我想喊人,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噎地我上不来气。
我尝试着大口呼吸,血腥味却在我鼻腔里横冲直撞。
“可可,可可!”我尖叫着从床上醒来。
老公连忙走过来搂住我,安慰着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猛地抓住他,急切地问,“可可呢,我要可可。”
他表情痛苦,“没关系,小雨,我再给你买一只更好看的猫,好不好。”
我把他推开,撕扯头发崩溃大叫,“给我可可,可可!”
在一旁等候的医生连忙上前,让护士把我的手脚按住,从箱子里取出针管,
我惊恐不已,奋力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老公轻声说,“小雨,打了针就好了,乖~”
药剂慢慢发挥作用,我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宛如一潭死水。
医生对老公摇着头说,“程小姐的病情加重了,把你们家里的东西都收起来吧,最好别让她看见任何与可可有关的东西。”
沈岩却任由那些猫咪用品散落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每每看见都让我头痛欲裂,稚嫩躲在画室,蜷缩着躺在被可可画像包围的地板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我感觉头痛欲裂,可可的画像在我面前逐渐扭曲、变形,它像一个痛苦的幽魂在我周围飘荡,尖叫。
我捂着耳朵团成一团,“不要不要。”
画室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我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
半夜,我游荡在客厅,老公没关上的电脑发出亮光。
我默默走过去看,正在播放一段监控录像。
“我”散着头发看不清脸,穿着和睡衣一样的衣服,残忍地把可可的四肢敲断,从阳台上丢了下去。
“不可能,不是我,不是我。”慌忙中声音被点开,可可的嘶吼在客厅回响。
我杀了可可,那谁去了宴会。
我去了宴会,那谁杀了可可?
“啊!!!!”
我倒在地板上的时候,看见老公面容扭曲着匆匆赶来,似是在极力压抑着笑容。
荒诞又恶心。
医生一边给我打针,一边责怪老公,“说了多少次,她不能再受刺激了,精神随时会崩溃的。”
沈岩却伸手塞给我一只画笔,眼睛放光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伸手拔掉针管,任由血液从手背上流下,滴落到地板上。
光着脚走到画室。
我喃喃道,“我的颜料呢。”
手指湿热,我低头看了看,笔尖已经被鲜血浸透,于是我开始画画。
我看到可可四肢扭曲着站在我面前,眼中却流出血泪。
画完把笔一丢,又赤着脚走出去,迎面遇到沈岩,
他饶过我走进画室,一脸狂喜地把还未干透的画拿出来,“是有用的,是有用的。”
我歪头问他,“你在说什么啊老公。”
他敷衍地说,“没什么,你好好在家呆着,不要出门,我回趟公司”
说完就拿着画匆匆出去了。
此刻我的脑子无比清醒,只觉着遍体生寒,这就是他说的刺激吗?
一个声音告诉我,“那是你最爱的猫啊,可可最爱你了你还记得吗?”
另一个声音说,“猫和老公,你只能选一个。”
“可可毕竟是你亲手杀的。”
“原谅他吧,原谅他吧。”
“你无父无母,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