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梦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最怕的是长情(林鹿程屿森)
小说最怕的是长情(林鹿程屿森)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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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程屿森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最怕的是长情(林鹿程屿森)》,由网络作家“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着厚重的玻璃门,林鹿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程屿森心脏狂跳得厉害,纵然他担心不已,可又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她故意骗自己的事情。这个女人,最会演戏。现在,又想要这种手段,博得自己的同情?他挥手叫来司机,让他赶紧去催检查情况,林鹿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要他亲自告诉自己。检查报告白纸黑字,到时候他看她还有什么借口来骗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鹿终于醒了过来。可醒来看到的第一幕,却是司机和医生站在病床前交谈着些什么,最后,司机拿着检查报告一脸沉重的出门,似乎要去找程屿森。见状,林鹿着急的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赤脚追了出去。“不要告诉他!”她抢走他手中的报告单,用力撕成碎片,然后费力的撑着栏杆大口喘着粗气。司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沉沉的叹了口气。“...

章节试读


隔着厚重的玻璃门,林鹿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程屿森心脏狂跳得厉害,纵然他担心不已,可又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她故意骗自己的事情。
这个女人,最会演戏。
现在,又想要这种手段,博得自己的同情?
他挥手叫来司机,让他赶紧去催检查情况,林鹿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要他亲自告诉自己。
检查报告白纸黑字,到时候他看她还有什么借口来骗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鹿终于醒了过来。
可醒来看到的第一幕,却是司机和医生站在病床前交谈着些什么,最后,司机拿着检查报告一脸沉重的出门,似乎要去找程屿森。
见状,林鹿着急的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赤脚追了出去。
“不要告诉他!”
她抢走他手中的报告单,用力撕成碎片,然后费力的撑着栏杆大口喘着粗气。
司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沉沉的叹了口气。
“林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如果程总知道你的情况,他不会这样对你的。”
林鹿紧紧咬唇,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
“算我求你,不要告诉他。”
“你知道他的性格,若是知道真相,只怕痛不欲生。”
“所有的痛苦和折磨,让我一个人承受便够了!”
司机无奈的摇头,许久后终于还是同意了替她保密。
车上,程屿森在听到司机说林鹿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低血糖后,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
果然,她又在演戏,又在骗自己!
像她这样的女人,为了钱不折手段,活该被他折磨,活该被他羞辱。
他脸色冰冷的将自己的领带拉松,沉默片刻后又对司机说道。
“让人买些营养品回去,免得哪天她又在外面晕倒,丢我的脸!”
司机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从医院出来以后,林鹿加大了服药的剂量。
医生说她现在的病情恶化得有些快,只能加大剂量服药,才能暂时缓解她的痛苦。
她把药放在抽屉里,又在抽屉里放了好多杂物,用来掩盖她的药瓶。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没有必要,想必经过那两次的事以后,程屿森就是亲眼看到她吃药,也不会相信了吧。
夜里,程屿森回来了。
一同回来的人,还有曲小雪。
程屿森揽着曲小雪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去给小雪倒茶,她爱喝斯里兰卡红茶。”
“还有,把你的房间腾出来,未来几天,她都要住在这儿。”
林鹿没有开口拒绝,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她默默起身走到厨房倒水。
大概是因为刚吃过药,她的手还有些没有力气,握住水壶的手一抖,整个水壶直接砸在台面上,滚烫的水顿时洒了她一身。
她被烫得龇牙咧嘴,忙不住的走到洗手台打开冷水往身上冲。
门外的两人闻讯走了进来,程屿森的脸上,却满是讽刺。
“怎么,装病不成,又开始演苦肉计了?”
“林鹿,我告诉你,你就是死在这儿,我也不会流一滴眼泪。”
“所以收起你的心思,少在我面前来这套。”
话落,他搂着曲小雪径直离去。


水龙头的水还在不停的流着,林鹿看着自己被烫得通红的手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她在难过什么呢,她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就算是她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留一滴眼泪,这是她从一开始就希望达成的心愿,她应该感到知足才是。
可是为什么,亲耳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心会如此之痛。
就好像有人生生撕开她的心脏,痛得她无法呼吸。
夜里,林鹿躺在小房间里,听着隔壁房间不断传来两人暧昧的撞击声。
“屿森,声音小点,若是被林小姐听到了怎么办。”
“不必管她,就是让她站在床边看着我们做,也不为过。”
话落,林鹿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程屿森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两个字。
“过来。”
林鹿暗灭手机,披上睡袍,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敲响了程屿森的房门,随后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春色旖旎,曲小雪羞涩的趴在他精壮有力的胸膛,脸色绯红。
“讨厌,你怎么真的把她叫过来了。”
程屿森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随后轻轻吻在她的额头。
他嗓音低沉,还带着些许情欲。
“小雪,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我最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很单纯,和那些贪婪世俗的女人都不一样。”
林鹿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讽刺她爱慕虚荣,见钱眼开罢了。
她敛去心中的酸涩,淡淡掀眸。
“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程屿森收回目光,眸子瞬间变得淡漠无情。
“小雪累了,你伺候她洗澡吧。”
“老规矩,该给你的钱,我一分不会少。”
林鹿的手心藏在袖子里,狠狠的攥紧,直至把自己的掌心都掐出血痕来。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才忍住不让自己失控。
片刻后,她平静如常的回答道。
“好的,程总别忘记把钱准时打到我的卡上。”
程屿森似乎被气得不轻,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也阴沉到了极致。
她转身来到浴室,放好热水,热气扑了上来迷了眼睛,险些让她落泪。
身后曲小雪已经穿了浴袍走了进来,她脱了衣服踏进浴缸,妩媚的眸子里,满是骄傲。
“林鹿,这滋味不好受吧?”
她没有回应,只是木然的拿着浴球给她擦背,即便已经刻意的回避,可视线还是会被,她脖子还有锁骨上,那大片的吻痕给吸引住。
想必他当真是对她动了情,才会这样无法自持的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还记得两人的第一次,他还是那样的青涩,动作格外的轻柔,唯恐弄疼了她。
任何时候,不管他多动情,都会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的感受。
如今,他俨然已经成了花丛老手,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吻她唇都会脸红的青涩少年了。


这只猫是很多年前,他们两个在一起时一起捡的。
刚捡的时候,它才不到三个月,又瘦又小。
他们两人一起给它洗澡,冲了羊奶喂它,好不容易才养到如今肥肥糯糯的模样。
那时候程屿森还说,等到他们结婚的时候,就让墩墩给他们送戒指。
可如今,他居然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要把它处理了的话。
林鹿几乎不敢相信,他再厌恶自己,也不该把怒火牵连到无辜的生命上。
墩墩是她的命,没了墩墩,她也活不下去。
她死死护住墩墩,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哀求。
“不要,程屿森,算我求你,不要扔了墩墩,我往后把它养在我的房间里,永远都不让你们见到它。”
程屿森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情,他冷冷看着林鹿,一字一句说出最残忍的话。
“它既然伤了小雪,我便不可能让它再出现在程家。”
“我是通知你,不是同你商量。”
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曲小雪气急,直接上手来抢。
两人争夺之间,墩墩不慎从她手中滑落,重重的从栏杆外坠落下去。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墩墩再也没有了声息。
“墩墩!”
林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看着地上那已经僵直的身体,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被摔成了碎片。
墩墩,她的墩墩。
气血上涌,她从来没有过的崩溃,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所有的情绪都得不到控制。
她转身便死死拽住曲小雪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
“你还我墩墩!你还我墩墩!”
程屿森的手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曲小雪拉开,然后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林鹿,语气凉薄。
“疯子。”
“不过是死了一只猫而已,你若敢伤了小雪,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两人就这样离开,只剩下林鹿看着死去的墩墩独自痛苦。
她在花园里挖了一个坑,然后把墩墩给埋了。
也好,至少她还能给它安葬,若是她死了,谁来照顾它呢?
林鹿看着小土堆,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也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有没有人来给她收尸。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曲小雪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见到她出现,她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林鹿,我知道你当年为什么要和屿森分手了。”
林鹿有些意外:“你在说什么?”
曲小雪冷笑道:“别装了,我看到你抽屉的药,还有检查报告了,我去问了医生,你的病如今最多还能活半个月。”
“但是怎么办呢,我现在就想当程太太,不想再等上半个月了。”
林鹿平静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曲小雪又胜券在握的开口道:“我知道你很害怕屿森知道,所以才会想尽办法瞒着他,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反正你也快死了,不如你趁早了结自己,这样我就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林鹿,一天,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是选择让自己痛苦,还是选择让屿森痛苦,就看你了。”


问题的答案,根本不用过多思考。
如果她一开始就存着让程屿森痛苦,拉着他跟她一起下深渊的话,当年,他就不会和她分手。
或许,现在正是时候吧。
现在正是程屿森最恨她的时候,所以,哪怕她死了,他大概也不会难过。
晚上,林鹿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她还记得他最喜欢吃她做的辣子鸡丁,还有红烧鱼。
那时候两人的条件都比较拮据,想吃什么了,都去菜市场买了菜回来,亲自下厨。
他说他最爱那样的时光,如果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她做的菜,便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后来他变得足够富有,她却再也没有下过厨了。
程屿森回来看到她坐在餐桌边,还有那一整桌的饭菜,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眼眸中也闪过些许诧异。
他冷冷的走到她的身边,语气讥讽,“这是做什么?你又想要玩什么把戏?”
林鹿没有了以往的剑拔弩张,平静的柔声回答:“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哄哄你吗?所以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你喜欢吃的菜来哄你。”
程屿森微微一怔,随即冷冷勾唇:“不稀罕了,因为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
林鹿苦涩的笑出声来,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不爱了好,就这样,很好……”
看着她如此平静的模样,程屿森莫名有些心慌,他冷声质问:“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林鹿收起心中的落寞,掀眸温柔看向他:“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吃一顿饭,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吃过饭了。”
程屿森只觉得心中一颤,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
林鹿弯腰将地上的箱子拿起来放在桌上,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了出来。
“这是读书的时候,你写给我的情书,我数了数,整整有两百七十一封呢。”
“你说当年,我们怎么有那么多话说。”
然后她又将他曾经送过她的礼物拿了出来。
“这是你亲手织给我的围巾,当时你偷偷躲在宿舍织,还被室友笑话了好久。”
最后,她将厚厚的一本相册摊在桌上。
“这里面,是我们认识以来的所有合照。”
“分明你长得那么好看,连摄影师都说你上镜,拍照的时候就是不肯笑一笑,每次拍照都好像我欠了你的钱。”
说到这儿,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程屿森的心越来越乱,他不知道林鹿到底要做什么,只知道今天的她反常到了极致。
就在他打算开口时,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接通,那端传来曲小雪甜腻的撒娇声。
“屿森,我想你了,你来陪我好不好?”
他柔声安慰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沉默片刻后,他还是拿起外套,打算出门。
林鹿有些落寞的抬头:“就要走了吗?”
程屿森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就不走了。”
林鹿,只要你求你,只要你说爱我……
林鹿勾唇扯出一抹笑,她有些戏谑的摇头:“你走吧,今天走了的话晚上还回来吗?需要我去给你送避孕套吗?”
闻言,程屿森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脸色更是阴沉得如同快要降下暴雨的天,他走到桌边,暴怒着掀翻了整个桌子。
所有的情书礼物,还有照片都被菜汤打湿,弄得狼狈不堪,想必就算是修复,也不可能回到原样了。
“林鹿,我真是疯了,才会对你还抱有幻想!”
他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最后,他决绝的转身,再不回头看她一眼。
门外很快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她呆呆的坐在那儿,坐了很久。
夜渐渐深了,她独自一人回了房。
浴室里,浴缸早就已经放好了水,她合衣躺了进去,视线紧紧盯着泛白的天花板。
她和程屿森数年的互相折磨,也该告一段落了。
临近死亡,她竟然没有觉得害怕,只剩解脱。
在另一个世界,她的妈妈还有墩墩,应该在等着她吧。
她给医学院拨打了最后一通电话。
“你好,我的死亡日期提前了,今天我就会死,等我死后,麻烦来收敛我的遗体。”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我的先生程屿森看到。”
交代完所有后,那边挂断了电话。
片刻后,她才终于拿出匕首,一刀一刀的划破自己手腕上的动脉。
仿佛感觉不到痛意似的,她麻木的往自己手腕上划去,直到她的手腕已经血肉模糊,才终于停了下来。
手中的刀从手中掉落,鲜血好似泉涌,片刻便将浴缸染得通红。
再见了,程屿森。
如果我们从未相遇,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既然如此,如果有来生,我们还是不要再相爱了吧。
她笑了笑,最后,用尽仅剩的力气,将匕首狠狠捅进自己的心脏!
那一刻,鲜血如注,视线也变得模糊,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整个人缓缓的滑入了水中,再无声息……


好不容易给她洗完了澡,林鹿一身也被打得透湿。
曲小雪摆明了要折腾她,一会儿嫌水凉了,一会儿又嫌水烫了。要么就是让她去给她倒茶,要么又要吃水果。
不管她提什么要求,林鹿都逆来顺受,照办不误。
她的懦弱让曲小雪都觉得疑惑,忍不住问她这样待在程屿森的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门后的影子一晃,林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
她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当然是为了钱,你没看到我这样他会给我多少钱吗?谁会为钱过不去呢?”
门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摔碎了,林鹿没有在意,拿着曲小雪换下来的衣服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瞬间,她终于无力的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上。
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骗不了自己,她实在无法若无其事的看程屿森爱上别的女人。
胸口又开始猛烈的刺痛起来,她匆忙站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冲到洗手间,猛的吐出一大口血。
之后的几天,她几乎很少下楼,只是通过佣人口中得知,为了曲小雪,程屿森几乎把整个程家,都做了翻天的改造。
曲小雪喜欢向日葵,他便让人把花园里所有的花草都拔了,种满了向日葵花。
她喜欢中式的设计,房子里他曾经花高价买来的家居和名画,都被他撤走,统一换上她喜欢的中式风格,连林鹿的房间也不例外。
她喜欢吃西餐,程屿森便斥巨资从国外请来了米其林五星大厨,作为她的专属厨师,照顾她的一日三餐。
他用行动向所有人表示,只要是他程屿森爱的女人,会被他宠上天,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他更想让林鹿知道,如果她不是那么的贪婪的话,这一切本该是她的。
夜里,林鹿躺在床上,忽然听到楼下客厅传来墩墩的惨叫声。
她吓得赶紧起身,开灯冲下楼。
客厅里,曲小雪正拿着棍子,一个劲的往缩在角落的墩墩身上打。
林鹿心头一震,连忙冲上前一把夺过她的棍子,狠狠扔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墩墩抱在了怀里。
曲小雪红着眼便要上前来抢她怀里的小猫,她一边往后躲,一边怒斥。
“曲小雪,你疯了!”
而曲小雪则是一脸愤恨。
“该死的野猫,都怪你养的畜生,它抓伤了我的腿,我教训教训它又怎么了?”
墩墩平日最是温顺胆小,从不伤人,看到生人都只敢躲在角落里,又怎么会主动伤她。
林鹿紧紧搂住墩墩,说什么都不肯把猫给她。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程屿森脸色沉沉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曲小雪立刻委屈的扑了上去。
“屿森,你看啊,我的腿都被那只该死的野猫给抓伤了!我再也不要看到这只猫了!”
程屿森剑眉微蹙,深邃的黑眸冷冷扫过林鹿怀中的小猫,语气冷得渗人。
“给你五分钟,把它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