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梦小说 女频言情 三国:从打猛虎,救皇后开始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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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心平淡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禟何进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从打猛虎,救皇后开始 全集》,由网络作家“顺心平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把握的事情,张禟怎么可能拒绝。只见张禟信心满满地拱手道:“一切由陛下做主!”一些怀疑张禟武力的大臣看着张禟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心中再次疑惑起来。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既然是要比力气,自然要有重物,就有人提议举鼎。这一意见刚出,就遭到何进的反对,说道:“鼎,乃是国之重器,现在张角叛乱,天下震动,岂能轻易动鼎!”鼎,在古代可是不同寻常的含义。刘宏听后,点了点头,赞同何进的话,说道:“换一个吧。”其实,何进真实的想法是怕张禟万一在举鼎的过程,像赢荡那样被砸成重伤而亡,那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一个人才。毕竟现在何进眼中张禟是可遇不可求的人才。最后经过大家的一番商议,一致决定让张禟和马车角力。刘宏以及百官公卿移步到大殿之外,皇宫的空地之上。张禟很...

章节试读

有把握的事情,张禟怎么可能拒绝。
只见张禟信心满满地拱手道:“一切由陛下做主!”
一些怀疑张禟武力的大臣看着张禟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心中再次疑惑起来。
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既然是要比力气,自然要有重物,就有人提议举鼎。
这一意见刚出,就遭到何进的反对,说道:“鼎,乃是国之重器,现在张角叛乱,天下震动,岂能轻易动鼎!”
鼎,在古代可是不同寻常的含义。
刘宏听后,点了点头,赞同何进的话,说道:“换一个吧。”
其实,何进真实的想法是怕张禟万一在举鼎的过程,像赢荡那样被砸成重伤而亡,那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一个人才。
毕竟现在何进眼中张禟是可遇不可求的人才。
最后经过大家的一番商议,一致决定让张禟和马车角力。
刘宏以及百官公卿移步到大殿之外,皇宫的空地之上。
张禟很快就准备好了,一出手就说道:“陛下,直接上三马车。”
三马车字面意思就是三匹马拉着一辆马车和张禟比力气。
张禟此话一出,刘宏轻笑道:“北平侯,这三匹马的力量可不是三个人的力量,你可要心理准备。”
许多大臣也投来带着笑意的目光,显然他们不相信张禟这个身板能够拉动三匹马。
张禟朗声道:“请陛下放心,禟还觉得三匹马太少,只是先给我热热身。”
听到张禟的话,不少大臣给张禟贴上了“狂妄”的标签。
不一会儿的功夫,三匹马拉着马车出现在张禟面前,而马车上面有一个士兵负责驾车,马车后面则是绑着一根粗大的绳子。
张禟上前扯了绳子,脑海里打开系统界面,点击使用技能——必胜之力。
顿时,系统机械声响起:“叮咚!宿主使用技能必胜之力,半个时辰之内,宿主的力气将获得对手的两倍力气!”
“请宿主把控好时间!”
技能即刻生效,张禟马上朗声道:“陛下,禟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刘宏挥了挥手,一旁的张让立刻会意,大声开口喊道:“开始!”
得到开始的命令,负责驾车的士兵当即挥动马鞭,驱赶着三匹马向前拉车。
随着马车后方的绳子快速绷紧,较力正式开始了。
“叮咚!检测到较力对象为三匹马、一辆马车重量、一名士兵重量以及一些其它(绳子、驾车的鞭子等等)的重量,宿主将获得以上两倍的力气。”
张禟:“这么精确吗?”
系统:“我是专业的!”
有技能的加持下,张禟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手上紧紧地抓着绳子,无论马车上面的士兵如何用力挥动鞭子打到马背之上,可那三匹马都没有办法前进半步,只能踏步于原地。
刘宏看着张禟稳如泰山的站姿,有些吃惊道:“没想到,北平侯居然真的有此神力,能够轻松拉住三匹马。”
百官公卿也纷纷点头,并且撤回了刚才带着笑意的目光,没想到张禟真的有力气。
张禟的余光也瞄见了众人的表情,心中暗道:“系统出品,果然精品,这技能就是牛!”
于是乎,张禟准备加大出风头的力度,扭头对刘宏请求道:“陛下,再加两匹马吧,这三匹马太轻了,我还没有用力呢。”
刘宏看着张禟脸不红,气不喘,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立刻就同意了。
很快,五匹马,两个士兵负责驾车就位了,随着张让又一声的“开始”,张禟和五匹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叮咚!检测到较力对象为五匹马、一辆马车重量、两名士兵重量以及一些其它(绳子,驾车的鞭子等)的重量,宿主将获得以上两倍的力气。”
在系统持续的加效果下,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张禟又开始了他出风头的时刻。
五匹大马齐心协力向一处使劲,却依旧无法撼动张禟分毫,这不免让五匹大马急躁了起来,不停地扬起马蹄,想向前迈步,但无济于事。
任你马力十足,能足得过系统技能。
在场围观的禁军将士们眼睛眨都不眨地看向张禟,内心不得不给张禟竖起大拇指,更是由衷地佩服张禟的神力。
他们这些禁军将士都是军中出身,自然知道五马之力是什么概念。
同样,刘宏以及百官公卿无不惊叹,没想到表面儒雅的张禟居然有如此神力,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甚至还有一名大臣,语出惊人道:“这要是五马分尸,也杀不死张禟。”
这话刚说完,众人都向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这让他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五马车依旧没办法让张禟移动半步,甚至连让张禟的身形晃动一下子都没有。
既然要装了,那就装到底。
张禟再次对着刘宏朗声请求道:“陛下,再加三匹马,这五匹马拉得不过瘾。”
刘宏也想知道一下,张禟的力气到底有多大,便笑道:“好,就依匡胤所言,再加三匹马。”
称呼的变化,无疑证明刘宏对眼前的张禟的认可。
经过一番准备之后,八匹大马分成两排拉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有三个负责驾车的士兵,这次马车后面有三根粗大的绳子圈成一根绳拽在张禟手里。
这一次,由刘宏本来亲自来发号施令——“开始!”
随着刘宏一声令下,三个驾车士兵驱使着马鞭,努力让八匹战马向前冲锋,企图一次性把张禟给拉倒。
系统的播报,分秒不差地来了。
“叮咚!检测到角力对象为八匹马、一辆马车重量、三名士兵重量以及一些其它(绳子,驾车的鞭子等)的重量,宿主将获得以上两倍的力气。”
有着强大的系统技能在,不管这八匹马怎么样卯足劲了,等绑在马车后面的绳子拉直之后,它们就只能原地踏步,不能前进分毫。
此刻,张禟又展现出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张禟猛然大喝一声,居然开始朝着马车的反方向一步一步地走去。
就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就在八匹马大声的嘶叫下,张禟竟然拉动了八匹大马倒走。
任凭八匹大马如何撒开马蹄狂奔,任凭驾车的士兵如何抽打,也摆脱不了被张禟倒拉的局面,一步又一步地被张禟拉着走。
在场的禁军将士们纷纷向张禟投来敬佩的目光,并且喝彩声不绝于耳。
就连百官公卿也不得不出言称赞道:“哪怕是当年力能扛鼎的项羽在世,我想和北平侯相比也不过如此。”
“真是天佑大汉啊,有如此猛士在,黄巾贼不过是疥癣之疾,何愁之有?”
“北平侯年纪轻轻有如此神力,真是后生可畏,将来必定是军中翘楚。”
“民间传闻北平侯三拳打死猛虎,我本不信,今日观之,确有其事!”
“臣推荐北平侯前去!”
“臣也推荐!”
就连刘宏看后,也不由开口称赞道:“难怪能够三拳打死猛虎,就凭借这倒拉八马之力,已经是非常人所及。”
“真是天赐神力!”
就在众人纷纷称赞张禟神力的时候,张禟和八匹马的较力出现了意外情况。

众人目光再次投向这次说话的人,是又是一名宦官徐奉。
张禟对此不卑不亢地朗声回答道:“我张禟祖上虽然犯了大不敬之罪,但雷霆雨露,都是皇恩。”
“纵使禟是罪人之后,但也是大汉的子民,不管怎样也都应该为大汉尽心尽力。”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太平道收买人心,居心不良,意图聚众谋反。我张禟既然身为大汉子民,就有资格站出来检举揭发他们谋逆之心。”
“难道你认为没有功名在身的大汉子民就不能为陛下揭发谋逆之事吗!”
张禟这一番话,又再次怼得徐奉哑口无言。
总不能反驳张禟说:不行,你不能举报别人造反。
封谞、徐奉无力反驳,只能闭口不言;但刘宏心中却引起了惊涛骇浪。
“雷霆雨露,都是皇恩”、“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十六个字深得刘宏之意,简直就是把话说到刘宏的心坎里。
这让刘宏内心感慨道:“如果天下人都有张禟这样的觉悟,那么大汉王朝千秋万世,根本就不是问题。”
于是,刘宏立刻开口声援张禟,冷声道:“张禟你说得很好,任何人发现有谋逆之事都能向朕汇报。”
“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准打断张禟说话,谁要是敢打断张禟的话,就给朕滚出去!任何人都没有例外!”
“张禟,你接着说。”
张禟先是拜谢刘宏一声,这才将自己所知道,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当张禟说到皇宫之中也有太平道内应的时候,刘宏眼中猛然冒出一道精光直直看向张禟,原本那病态白皙的脸庞刹那间迸发出一股无穷的杀意。
瞬间让整个宫殿充满了无形的寒意。
纵使张禟离刘宏有一段距离,但他此刻也感受了什么叫做“天子一怒,血流千里”的帝王威严。
但刘宏身上浮现杀意之后,又很快的消散而去,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的举动,而是继续微眯着双眼坐在那里,静静地听完了张禟说完一切。
等张禟说完了之后,刘宏只是冷声地问道:“你说皇宫也有太平道的内应,是谁?”
刘宏的愤怒不是张角有数十万教徒,他愤怒的是皇宫之中,自己身边居然也有张角的人。
张禟不假思索地说道:“回陛下的话,是封谞、徐奉。”
这时,封谞和徐奉异口同声地呵斥道:“张禟,就因为刚才我们公正地说了几句话,你居然敢诬陷我们!”
“陛下,你们要为我们做主啊!”
张禟这才知道刚才三番五次阻挠他说话的两个人,原来就是封谞、徐奉。
虽然现在宦官势大,但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张禟一点也不怂,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若有所思地说道:“难怪刚才一直打断我向陛下汇报太平道的事,并且还一直为太平道说话,原来你们两个就是封谞、徐奉。”
“陛下,他们就是太平道的内应。”
刘宏听完张禟讲述,整张脸都变得阴沉,这让张禟再次感觉整个宫殿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刘宏一双阴霾的双眼直射向封谞和徐奉两人。
不用刘宏任何言语,只是一个眼色,立刻就有几名禁军士兵上前来到封谞、徐奉身旁。
只要封谞、徐奉他们有任何不轨的举动,禁军士兵就能第一时间拿下他们两人。
封谞、徐奉注意到刘宏阴沉的面孔和身旁的禁军士兵,知道情况不妙。
封谞立刻下跪,解释道:“陛下,我们尽心服侍您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吗?”
“我们怎么可能会这种心思,陛下你可不能听张禟这个罪人之后的一面之词啊!”
徐奉也赶忙下跪,解释道:“陛下,我们那是就事论事,根本就不是替太平道说话。您可不能听张禟瞎说,他这是摆明诬陷我们。”
刘宏没有说话,扭头看向张禟,似乎示意张禟再说点什么。
张禟继续说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嘴硬。我要是你们就招了,说不准还能够将功补过,让陛下饶你们一命。”
徐奉反驳道:“我们没有做过的事。你让我们招什么!张禟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们!”
此刻一旁的张让、赵忠、蹇硕等宦官就在一旁看着,平时他们基本都是共同进退,一起抱团取暖的。
但这回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这次不是贪污受贿或者杀人灭口的事情,这次可是造反啊,严重的可是要株连三族,甚至九族的。
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造反的,所以在此刻局势不明了的情况,他们也不敢替封谞、徐奉说话。
万一张禟说的是真的,反而到时候他们就惹得一身骚。
张禟肃声道:“你们两人身受皇恩,却暗地里私通太平道,准备暗害陛下,难道你们就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降下天雷,劈了你们吗!”
封谞接话道:“我们对陛下忠心耿耿,岂容你三言两语诬陷我们!”
“如果陛下不相信我们,可以派人搜查我们两人居所,看看我们府中是否有私通太平道的证据!”
徐奉也赶忙说道:“是啊,请陛下搜查我们的住所,还我们一个清白。”
张禟见封谞和徐奉如此有恃无恐,想必他们两个的府邸肯定没有问题。
但张禟有后招,丝毫不慌地拱手道:“陛下,封谞、徐奉他们敢如此,说明他们早有准备。但是我有人证唐周和马元义。”
“他们两人都是张角的弟子,现在他们两人就在洛阳,只要把他们抓来,我相信一切都将真相大白了。”
“我想他们两人一定知道一些关于封谞、徐奉两位的秘密吧?”
听到马元义和唐周两个人的名字,封谞、徐奉只感觉天都黑了。
张禟知道唐周、马元义,甚至知道他们两人是宫中的卧底,显然是知道了什么。
刘宏余光看到封谞、徐奉两人的表情变化,心中已然有了决断,轻轻地挥了挥手,几名禁军士兵立刻上前控制了封谞、徐奉两人。
只听刘宏语气冰冷地说道:“现在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朕可以考虑对你们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

既然这火攻之计的功劳拿不到了,张禟立刻调整策略,吩咐道:“成都、元芳你们各带一支兵马,前去杀敌,死活无论,务必拿下敌将波才。”
因为信息差,张禟并不知道张宝也到长社亲自督战,还以为长社黄巾军最高统帅是波才。
不远处战场上传来兵器相碰撞的声音,双方将士撕心裂肺的喊杀声,让这两位久不经沙场的武将心中热血沸腾,立刻朗声应道:“侯爷放心,今晚就看我们的!”
张禟只给自己留下了二十名骑兵用于保护自己用,其余的兵马全部交给宇文成都和李元芳两人统领。
宇文成都见状,想要多留些兵马保护张禟,却被张禟肃声拒绝。
虽然这里离战场不远,张禟却丝毫不慌。
别看他武艺稀疏,但架不住张禟有外挂,保命技能——盖世一开,神挡杀神,区区黄巾军,不足为虑。
在张禟的催促之下,宇文成都和李元芳二话不说,便带领着手下的士兵杀向前方混乱的战场。
隋朝的宇文成都、唐朝的李元芳正式开启了汉朝建功立业之行。
看着两人以势不可当,一往无前的架势,张禟心中一阵自豪。
不愧是我手下的战将,就是猛!
等等,不对啊,他们两个知道波才长什么样吗?
算了,我也不知道波才长什么样,那就只能一切随缘了。
......
黄巾军被皇甫嵩一招火攻之计杀得人不及甲,马不及鞍,兵败如山倒,形成了一边倒的胜局。
正在指挥杀敌的皇甫嵩看到远处一名身穿黑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持一杆镋的汉将在黄巾军中大杀四方,神勇无比。
皇甫嵩赞叹道:“我军中竟有如此猛士,真乃大汉之幸。”
“这是谁的部下?”
但皇甫嵩的麾下却无人知晓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手中凤翅鎏金镋左拍右刺,如入无人之境,在黄巾军中杀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发现了一队形迹可疑的黄巾军。
只见这队的黄巾军不同于其他黄巾士兵。
他们行动井然有序,身披铠甲,手持兵器,脸上并没有像其他黄巾士兵表现得那么慌乱。
宇文成都一眼就察觉出异常。
能得到这样的黄巾士兵保护的人,不是黄巾渠帅,也是黄巾的重要人员。
宇文成都没有猜错,这队黄巾士兵正是黄巾军精锐中的精锐,号称黄巾力士。
而这队黄巾力士所保护的人正是波才和张宝两人。
宇文成都爆喝一声,便带领着身后的士兵杀向他们。
面对来势汹汹的宇文成都,一般的黄巾士兵就如同一盘散沙,一触即溃,只有黄巾力士拼死抵挡宇文成都。
但是宇文成都的武艺高强,仅仅几下的功夫,就冲到他们跟前。
波才见宇文成都如入无人之境杀来,心知今晚已经在劫难逃了。
于是,忠心于太平道的波才对着张宝说道:“地公将军,敌将凶猛,我来断后拖住他,以后太平道的大业就交给你们了。”
“告诉大贤良师,我波才来世再追随他!”
说罢,波才视死如归地手持兵器冲向宇文成都。
张宝看着波才视死如归的背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此情此景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了不辜负波才一片良苦用心,张宝只能就继续驾马而逃。
宇文成都近处看到无惧生死的波才杀来,望向远处看到策马奔腾的张宝。
所以,宇文成都想当然地把波才当作张宝手下的亲兵队长了。
于是乎,为了赶时间,宇文成都高高举起凤翅鎏金镋,直接用力拍向冲来送死的波才。
波才大喝一声,给自己加油鼓劲,双手紧紧抓住兵器,想跟宇文成都来一个硬碰硬。
结果,宇文成都势不可当的一击,直接把波才的兵器拦腰拍断。
把波才的兵器拍断还不算完,凤翅鎏金镋威力不减,顺流而下直击波才的脑袋。
这好似泰山压顶的一击直接把波才的脑袋拍塌了下来,顺带着波才胯下的战马,也承受不住这重力,四条腿支撑不住,直接瘫倒在地上。
而宇文成都看都没有看波才一眼,就继续纵马追向张宝。
宇文成都没去看波才是生是死,但有人看到了。
此人正是从刚才就注意到宇文成都的皇甫嵩。
皇甫嵩赶紧命人把波才的尸体收敛起来,不能被乱军踩成肉泥。
一副还算完整的尸体比一副面目全非的尸体可有用多了。
同时,皇甫嵩心中也默默思考着把宇文成都编入自己麾下,为大汉建功立业。
战场之上,很多事情都是转瞬即逝的。
就比如刚才宇文成都仅仅几个呼吸间拍死波才,再解决完一些黄巾力士之后,张宝就已经彻底失去行踪。
这让宇文成都心中火大,只能骑着赤炭火龙驹四处寻找着“波才”,却始终没有在找到“波才”的下落。
于是乎,宇文成都便一手持镋,俯下身子,一手拎起一名神色慌张的黄巾士兵,厉声问道:“说!波才在哪里!不然就掐死你!”
黄巾士兵被宇文成都满面杀气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宇文成都不浪费时间,单手把黄巾士兵扔了出去,直接摔死在原地。
接着宇文成都又有凤翅鎏金镋尖刺抵在一名黄巾士兵的脖子上,厉声问道:“说!波才,人在哪里!”
这名黄巾士兵正巧刚才目睹了宇文成都一镋拍死波才的场面,指着一个方向,慌慌张张地说道:“刚才被你打死的那个就是波渠帅。”
宇文成都冷声道:“行,嘴够硬的,那就去死吧!”
说罢,凤翅鎏金镋的尖刺划破他的喉咙,宇文成都继续策马而走,继续找人问波才的下落。
可就在此时,皇甫嵩麾下的士兵大喊道:“贼首向这里跑了,快追,别让他跑了。”
宇文成都二话不说,撇下身后的士兵,驱使着赤炭火龙驹,向着士兵所说的方向单镋匹马地追去。
正当宇文成都风驰电掣追击着,突然他的前方出现一彪人马。
为首之人看到宇文成都,面露喜色道:“成都,你来迟了。”

相对于一脸纠结何进,张禟这边可谓是喜笑颜开。
张禟一脸高兴地回到府上,今天不仅成功忽悠了何进;而且得到了何进承诺,让自己领一支兵马去讨伐黄巾。
这将是张禟争霸天下迈出的第一步,也是关键的一步。
宇文成都看张禟满面的喜色,便询问张禟有什么好事。
张禟笑道:“成都,当然是有喜事,等会就让人收拾一些行李,我们要出一趟远门了。”
“我已经说服大将军,他明天就上奏陛下,让我带兵出征。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在战场上展示你的实力,让天下人知道你横勇无敌的武艺。”
宇文成都听到能够征战沙场,心中同样大喜过望。
他是武艺高强之人,现在每天基本就是保护张禟的安全,虽然宇文成都毫无怨言,但这简直就是埋没了他一身的本事。
现在可以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宇文成都自然是欢喜无限。
......
次日的朝会之上,刘宏闷闷不乐地坐在上首。
朱儁的兵败消息无论对于现在整个大汉,还是对于刘宏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长社离洛阳虽然不能说近在咫尺,但也只有不到四百里的距离,离洛阳也不算太远。
万一长社再败,必然会影响到冀州战场,势必引起天下震动。
大将军何进当先出列,提议派出一支兵马前往支援长社,刘宏当场就答应了。
不过在人选方面却产生了一点点争议。
有人推荐曹操去,并且得到了许多大臣的支持。
毕竟曹操的履历可比张禟好太多了。
首先曹操出生于官宦,父亲曹嵩在汉桓帝时期就已经位列九卿了,曹嵩的养父又是宦官曹腾,并且曹操也先后出任了好几个官职,例如洛阳北部都尉、顿丘令、议郎等等。
无论是从资历,还是从家世方面都远胜于张禟,所以朝中的文武群臣多数人都支持曹操。
唯有何进站出来力排众议,坚持向刘宏推荐张禟前去。
“陛下,张禟曾经打虎救皇后,又是名相之后,精通文韬武略,臣想来要平定黄巾之乱就需要如此人才,还望陛下不拘一格。”
这时有人出列道:“大将军,我和张禟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更和张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我只说一句公道话。”
“不是我不相信大将军的话,我见过那张禟,也见过那具猛虎的尸体,想必大将军也见。大将军觉得以张禟的体格真的能够三拳打死那头猛虎吗?”
“我觉得张禟三拳打死猛虎的事情,无非是以讹传讹吧了!”
“如此黄巾之乱闹得这么大,关系到整个天下,可不能儿戏!”
在场的诸多大臣也交头接耳地交谈起来,纷纷赞成这话。
何进面露愠色,立刻反驳道:“我虽然没见过张禟打虎,但是你岂能以貌取人!”
“张禟打虎之时,在场的所有将士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难不成是张禟收买了在场所有人,然后为他说谎,编造一个三拳打死猛虎的谣言吗?”
“再者说,当时皇后娘娘也在场,她也亲眼看到了,难道你认为皇后娘娘也是在说慌不成!”
何进这话一出,怼得反对者闭口不言。
刘宏念及张禟揭发张角有功,心中也微微偏向于他;但刘宏又觉得上阵杀敌不是小事,而且前方朱儁新败,可不是顺顺便便派人去,万一误了大事就遭了。
想到这里,刘宏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宣张禟进宫,当着大家的面,验证一番张禟到底是勇武过人,还是以讹传讹。”
不多时,张禟就怀着略显紧张的心情,表面镇定自若地来到大殿之上。
之所以略有紧张之意,是因为前来宣他来的禁军士兵又透露了一下,说刘宏召他上殿是看看张禟是否有资格领军出征?
虽然张禟心中早有准备,但今日之行关系到以后,这不免让张禟心中有些紧张,也是人之常情。
大殿之上有一部分还没见过张禟的大臣,当他们看到张禟之后,心中暗暗摇头,甚至有的人心中开始暗自揣测道:“这张禟不会是何进安排的人吧,和何皇后自编自导出了一场“三拳打死猛虎”的戏份吧?”
毕竟张禟身高不满丈,身材也不魁梧,长得还挺文质彬彬的。
要是说他是儒将,还有人信;但要是说他可以三拳打死猛虎的悍将,这确实有些让人难以想象。
刘宏之前就见过张禟,当时心中也有怀疑,但那时张禟举报张角,所以刘宏也没有多问什么。
现在是军国大事,刘宏可不会拿自己的江山开玩笑,便肃声道:“张禟,大将军保举你带兵出征,你可有信心担此重任?”
张禟朗声道:“大丈夫自当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禟有信心担此重任!”
此刻有人出列,问道:“不知你对兵法有何理解?”
张禟也不知道此人是谁,便朗声回答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当年赵括用兵之道说得滔滔不绝,最后还不是兵败长平。”
“在下的愚见,兵法的核心就只有一个“赢”。”
“仗,打不赢,兵法理解再好,也只不过是另一个赵括。”
张禟这一番话,让不少大臣暗暗点头,赞同张禟的话,用兵之道,就是变化多端,随机应变。
这时又有人出列,问道:“不知你师承何处?”
张禟用当初忽悠何进的话,再次说道:“尊师名讳“系统”。”
在场的大臣们,交头接耳,最后没有一个人听过,纷纷摇头。
张禟继续说道:“尊师行踪飘忽不定,不问世事,几乎不露面,所知者屈指可数。”
刘宏似乎没有什么耐心了,他没有兴趣了解什么系统,便直入主题地问道:“张禟,听闻你三拳打死猛虎,都说你勇武过人,给大家展示一下,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
张禟心道:“盖世技能还有两次,到时候我故意往别人兵器上碰,造成生命危险,只要触发了盖世技能,就是项羽来了,我也能把他打趴下。”
想到这里,张禟正好要抱拳应下之时,又有一人出列道:“陛下,如今军中勇将要么出征黄巾贼,要么镇守洛阳各地关隘,无法抽身前来大殿之上。”
“况且,刀剑无眼,万一误伤到了任何一方,有人见了血,那就不好看了。”
“北平侯既然能够三拳就打死猛虎,想必一定是力大无比之人,不如就比力气如何?”
比武艺,还可以耍点小花招或者以巧取胜。
但要是比力气,这就不能耍花招了,就张禟那修长却不魁梧的身形,能有多大力气。
举不起重物,就是举不起重物。
很明显,这些出列的人还是偏向曹操,不然怎么不叫曹操也上殿测试一番,看看曹操能不能带兵出征。
刘宏一听有道理,便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假意问道:“北平侯,你可有疑异?”
张禟听到比力气,心中乐开了花,这还能省下一次宝贵的盖世技能。
正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不久之前抽到的技能——必胜之力,正好能派上用场。

何进府上已经换上了全新的“大将军府”的牌匾。
何进十分满意“大将军”这几个字,当下就热情地设宴和张禟喝酒。
因为他认为自己能够当上这个大将军都是张禟的功劳。
张禟没有拒绝,正好实施他的下一步计划:在何进面前装神弄鬼。
正所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禟就表现出了七、八分的醉意,这让何进大笑道:“匡胤,你的酒量不行啊,这才喝了多少,你就成了这一副模样。”
张禟打了一个酒嗝,回答道:“不是我酒量不行,而是大将军你海量,和你比,我还差远了。”
何进闻言,顿时眉头微皱道:“匡胤,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平日里叫我遂高兄就行了,叫大将军,你就太见外了。”
“莫不是觉得继承了祖上的侯位,瞧不起了我?”
张禟举起一杯喝下,赔罪道:“遂高兄,刚才是小弟我失言了,不要动怒,我自罚一杯。”
何进摇了摇头,说道:“一杯哪里够,你要喝三杯。”
张禟也不推辞,当即拿起酒杯“哐,哐”两声,又是两杯酒下肚。
何进见张禟这么痛快,也是拿起一杯酒下肚,大笑道:“好!”
两人又是相互敬酒喝了几杯,张禟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始佯装大醉,口齿含糊地说道:“遂高兄,再过一个多月,你能不能向陛下保举我,让我带领一支兵马去支援长社?”
何进闻言,放下手中的酒杯,疑惑地问道:“支援长社?匡胤,你这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张禟手中的酒杯已经拿不稳了,掉落在桌案上,但张禟还是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右中郎将朱儁会在黄巾军击败后退守长社,到时候我想为他们解燃眉之急,随便给自己立一功。”
何进神色一僵,肃声说道:“匡胤,你喝醉了,这些话你可不能乱讲。要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听到,你就有性命之忧了。”
何进才不信张禟的话,今天朝廷才下令让皇甫嵩、朱儁、卢植三人带兵讨伐黄巾军,这仗还没有正式打起来,你就算到朱儁会败给黄巾军,真是无稽之谈。
张禟身形摇摇晃晃地说道:“遂高兄,你还别不信,这是我师傅传授给我观星之术推测出来的。我还算出来张角下半年就会病死,这场黄巾之乱最多一年就......”
“平定”两个字还没有说完,张禟整个人就醉倒在桌案之上。
何进看张禟这副不省人事的模样,只是当作张禟喝醉酒,开始胡言乱语,并没有当一回事。
现在张禟已经有了刘宏赏赐的府邸,也就没有住在何进府上。
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
张禟早前就安排好了,让宇文成都来接自己。
回到自己府邸之后,原本醉意满满的张禟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心中暗道:“今天酒后说的这些话,何进以为我是酒后的胡话,没有放在心里。但是等朱儁被波才击败的消息传到洛阳的时候,我真想看看何进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
“真是让人期待啊!”
......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张禟绝口不提酒宴上的事情,何进自然也不会去问。
时光荏苒,转眼间朱儁兵败,和皇甫嵩退守长社的消息就传到了洛阳。
何进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几十天前,张禟居然就算到了朱儁败给黄巾军,然后退守长社的事情。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此刻的何进心中已经隐隐约约张禟作为一名世外高人。
不仅拳能打虎,夜里还能观星推测未来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一名可遇不可求的人才啊!
何进屠户出身,手中并没有像汝南袁氏和弘农杨氏那么多的家族人才为其效力。
现在何进已经贵为大将军,手下需要的心腹之人就更多了。
毫无疑问,张禟是一个十分适合的人。
张禟和自己那么亲近,何进自然想让张禟为自己效力。
谁不希望自己手下有个“神算子”。
于是乎,何进立刻让人前往北平侯府把张禟请来,准备盛情款待张禟。
张禟对于何进的宴请早有准备,心道:“鱼儿上钩了。”
张禟只是简单地洗漱一下,便带上宇文成都,马上前往大将军府。
张禟这次要彻底把何进忽悠瘸了!
这一次,何进居然亲自出府门来迎接张禟,表现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感觉,这让张禟始料未及,同时心中更加暗喜。
这说明何进对那天醉酒之后的话深信不疑。
不错,给今天忽悠何进起了一个好兆头。
酒宴刚开始,何进举杯道:“这一段时间忙于加强防备洛阳等地的军务,许久没有和匡胤喝酒。”
“如今这段时间洛阳也算是风平浪静,进的酒瘾犯了,就想着和匡胤喝上几杯。”
张禟假装关切地问道:“遂高兄,如今前线打得正激烈着,我们今天在这里小喝几杯就行了,免得落人话柄。”
何进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落人话柄也要有的落才行,这些丫鬟仆人都是跟随我多年,都是心腹之人,哪个会多嘴,你就放心好了。”
“来,我们先走一个。”
酒宴刚开始还是普通的喝酒、吃菜、聊天。
酒宴进行到一半,何进笑道:“有酒无美人,这怎么能行?”
只见何进一挥手,立刻就有一队身着贴身服饰的舞姬来到大堂中间,然后就开始尽情地舞动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姿。
张禟表面上保持着欣赏的目光,心里却已经心猿意马了,暗自吐槽道:“就拿这个来考验我,何进未免也小瞧我了吧。”
何进看着张禟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以为张禟不是酒色之徒,心中对张禟的印象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张禟,不能用美色收买。
于是一曲舞毕,何进就让她们退下,就连负责倒酒伺候的丫鬟也统统都让她们退下。
顷刻间,大堂就只剩下张禟和何进两个人。
见何进清场,张禟知道何进这是要进入正题了。
果然不出张禟所料,只听何进半开玩笑地说道:“匡胤,上次你说四月的时候黄巾贼会击败朱儁,当时我还不信,没想到还真被你说的。”
张禟假装一惊,立刻否认道:“遂高兄,你可不能乱说啊,这话我什么时候说过?”
何进给了一个让张禟安心的眼神,继续说道:“匡胤不用紧张,这件事就你我两个人知道,当时你喝醉酒了,才吐露真言。”
“哦,对了,你当时还跟我说,让我上奏陛下,同意你带一支兵马去支援长社。”
张禟假装努力回想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懊悔的模样,随即眉头一皱,问道:“遂高兄,当时我喝醉酒后还说了什么话?”
何进明白张禟这是承认了,便说道:“你当时还说张角下半年就病逝了。其它的就没有了。”
张禟再三确认道:“真的没有了?”
何进一副确定以及肯定地模样,回答道:“真呢没有了。”
张禟思索片刻,最后说道:“遂高兄你待我如亲兄弟,那我就不瞒你了。”
“我师承一位世外高人,因为家师在我出师前有交代,所以家师的具体名讳,我就不便多说,只能说家师尊号为“系统”。”
系统?
何进一阵头脑风暴之后,对“系统”这个名字闻所未闻,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这时,张禟的脑海里恰逢其时地响起系统那机械音。
系统:以后我叫你宿主,你叫我师尊,我们各论各的。
张禟: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