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梦小说 其他类型 她的夜舞曲小说结局
她的夜舞曲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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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芸傅凭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节目直播当天,我没让杜云煦送我去电视台。傅凭笙看到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毫不掩饰地嘲讽道:“丁暖暖,你这是没钓上杜云煦,还是被他玩过就甩了?”我绕开他往一旁走。傅凭笙张开手臂拦住:“暖暖,你的腿伤还没好,今天这支舞,你是赢不了的。”我冷冷地看他:“赢她,我一条腿也能行。”傅凭笙轻嗤:“看来这几年真是我把你给宠坏了,竟然又不知天高地厚起来。”“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当年的事?人人喊打的那段时间,你卑微到跪在我脚边求我不要离开,连买一瓶水都要寻求我的同意,这些事,你都忘了?”我的语气仍旧平淡:“傅凭笙,我全心全意爱你的事,你看不见也不记得,你只记着我的狼狈,只记着你曾经救了我。”傅凭笙眉头紧锁,本能地想要反驳。不过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欠你的,...

章节试读

节目直播当天,我没让杜云煦送我去电视台。

傅凭笙看到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毫不掩饰地嘲讽道:“丁暖暖,你这是没钓上杜云煦,还是被他玩过就甩了?”

我绕开他往一旁走。

傅凭笙张开手臂拦住:“暖暖,你的腿伤还没好,今天这支舞,你是赢不了的。”

我冷冷地看他:“赢她,我一条腿也能行。”

傅凭笙轻嗤:“看来这几年真是我把你给宠坏了,竟然又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当年的事?

人人喊打的那段时间,你卑微到跪在我脚边求我不要离开,连买一瓶水都要寻求我的同意,这些事,你都忘了?”

我的语气仍旧平淡:“傅凭笙,我全心全意爱你的事,你看不见也不记得,你只记着我的狼狈,只记着你曾经救了我。”

傅凭笙眉头紧锁,本能地想要反驳。

不过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欠你的,我已经还清了,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该插手我和陈芸的事。”

“小芸是我的人,”傅凭笙懒散道,“我心疼我自己的人,不应该吗?”

我点点头:“嗯,你说得没错。”

傅凭笙的眼里涌起一点光:“你知道的,我向来护短,如果你还是我的人,我也可以帮你。”

“怎么帮?

公开指认陈芸是个贼?”

傅凭笙抿抿唇:“你现在主动退出节目,后续我会拿资源补偿你,网上的舆论我也会帮你控制。”

“……”我打开傅凭笙的手,“垃圾。”

“丁暖暖!

这可是你逼我的!”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间,将傅凭笙的声音全关在了外面。

我知道傅凭笙这回是铁了心要让我输。

舞美、音效、伴舞,皆是国际知名团队,而且还收买了《舞者show》的节目导演和评委。

“丁老师,这里就是您的舞台了。”

老熟人吴编导把我带到闲置了许久的旧演播厅。

“因为您之前没有跟我们沟通舞台布景,所以我们什么都没安排。”

“哦,这个音响设备好像有点接触不良,不过我们电台暂时也没有空余的了,要不丁老师将就将就?”

我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吴编导,轻轻一笑:“当了陈芸五年的舔狗,终于成功睡上一回,很得意?”

吴编导瞬间变脸:“你、你胡说什么——” “珍惜你最后一天的工作吧。”

我撞开他,径自登上了天台。

按照安排,原本应该是陈芸先表演,然后才会轮到我。

但我不愿意再去等待这个从上到下都是烂货的节目组。

我推开天台铁门,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迷你音响,支好手机点开直播间。

“大家好,我是丁暖暖。”

“很抱歉要以这种方式跟大家见面。”

“但是,作为一名舞者,我想告诉大家,真正能震撼人心的舞蹈,是不需要任何华丽的修饰的。”

“这支舞的真正名字,叫《不折的雨玫瑰》。”

我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残破的红色长裙,以及脚踝上绑着的白色绷带。

“绽放在雨夜的玫瑰呵, 又有谁能催折你的美丽?”

我踮起脚尖,跃入雨幕。


虽然那人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至少表明了态度。

我跟着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打包行李,一边办理相关证件。

我的东西不多,满打满算只有一个行李箱。

傅凭笙买的,我统统没有动。

不是我有多清高,也不是因为我还对他抱有念想。

他出轨了,把我伤得体无完肤。

可在我家破人亡,沦为过街老鼠的时候,所有人都逼着我,要让我也跟爸妈一样为枉死的患儿偿命的时候,是傅凭笙救了我。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他父亲的,总归那雨夜长跪之后,他被赶出了傅家,与此同时,网络上对我的口诛笔伐,也一并消失了。

他帮我改名换姓,给了我崭新的人生。

他确确实实接住了坠落的我,陪我熬过最苦难的日子。

单凭这些,我对他就恨不起来。

我现在只想跟他好聚好散。

冷战了三天,傅凭笙又上门了。

“冷静了这些天,想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非常平静:“想明白了。”

傅凭笙理解错了我的意思,眉梢向上挑起倨傲的弧度。

“想明白就好,暖暖,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乖乖的,我愿意一直养你。”

“你要是蹬鼻子上脸,那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他放了一通狠话,见我始终没有反应,眼中掠过一片茫然。

“说够了吗?”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说够了就签字吧。”

傅凭笙盯着那张纸,沉黑的瞳慢慢变冷:“丁暖暖,你明明早就知道我和陈芸的关系,为什么不跟当初那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你当作不知道,继续安心做傅太太,不好吗?”

“她有的,你都有;她没有的,我也能给你,暖暖,你的心不该那么不知足。”

我呆滞地望向傅凭笙,难以相信这段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还记得高一那年,傅凭笙的爸爸出轨了,傅妈妈发现以后,闹得不可开交。

傅爸爸对着她一顿训斥:“像我这样地位的,哪个没在外面包二奶?

我又不会跟你离婚,闹什么闹。”

当时的傅凭笙拎着棒球棍砸碎了他爸身旁的一尊瓷瓶,瓷片飞溅中,傅凭笙一字一句冷道: “没有家庭责任感的男人,干脆去当太监得了。”

那时候,我觉得傅凭笙简直帅爆了。

可是一晃眼过去,当年那个满脸嫌恶的少年,却已渐渐同他的父亲重合。

三十岁的傅凭笙,竟长成了十五岁的傅凭笙最看不起的样子。

我只感到一阵恶心。

“不可能的,”我再次将离婚协议往他那边推了推,“离婚以后,你想养几个都可以。”

傅凭笙直直盯了我一会儿,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将协议书捻了起来。

“想离婚,可以,但这么多年来你欠我的债,是不是应该算一下?”

我点点头,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有500万,足够支付我这些年的生活费了。”

看着我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傅凭笙的眉头皱了起来:“500万?

你觉得够吗?”

“够。”

我认真看向他的眼睛,“家里的每一笔开支我都记着,账本在书房,你可以去对照。”

“你给我买的奢侈品珠宝我也全留着,使用过的已经折合成钱算进去了。”

“傅凭笙,我不欠你了。”

傅凭笙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忽然就轻笑了出来: “本来明晚想带你去慈善晚宴,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

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停顿了数秒,大概是想要看出类似懊恼的情绪吧。

可是我却叫他失望了。

我的情绪几乎没有任何的起伏:“反正我们隐婚,傅太太的位置随时可以换人。”

傅凭笙抿了抿嘴唇,丢过来一张邀请函:“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明晚你跟我去,我就同意离婚。”


陈老恭敬地目送杜云煦一行离开,转头面向还在愣神的众人时,笑意随之一收。

“各位,请喝吧。”

铺满长桌的酒少说也有十几瓶,要把它们喝光,一人一瓶逃不了。

陈芸刚刚被灌了大半瓶,脸色已经发青了,见了这阵仗,更是吓得直往傅凭笙身后躲。

其他人把矛头指向了她: “都怪你,为什么要把酒说成是水?”

“丁暖暖酒精过敏,你怎么敢逼她喝的?”

“刚才她要走,让她走了不就行了,偏偏要逼她留下来跳舞,有什么意思吗?”

陈芸委屈地揪住傅凭笙的袖子,泫然欲泣: “凭笙,你信我,我是真的看到暖暖师姐换杯子了。”

“师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

傅凭笙眉头微锁,信了:“没错,她肯定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内疚……” 陈老看了一会儿戏,渐渐没了耐心:“年轻人,要怎么追究溯源是你们的事,现在咱先把正事干了。”

傅凭笙为难道:“陈老,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喝得醉醺醺的,对主办方不礼貌。”

“小傅啊,你不会以为,得罪了杜总,还能若无其事的在这儿参加晚宴?”

众人同时变了脸色。

傅凭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陈老,杜总认识丁暖暖吗?”

陈老半敛着眼皮:“我只知道杜总是第一次来海城。”

“果然是这样,”傅凭笙松了口气,“我就说丁暖暖不可能认识这种大人物。”

陈芸抽泣两下:“糟糕了,暖暖师姐这样一闹,可让杜总误会我们啦。”

“师姐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乱来呢?

一点都不为你考虑。”

傅凭笙的脸上阴晴不定:“无理取闹!”

笃笃。

陈老使劲敲了两下拐杖:“我再说最后一遍,主动喝,还是我来灌?”

…… 意识恢复的第一时间,我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滋—— 床头柜上传来手机的震动,我本能地摸索过来,发现上面有一排属于傅凭笙的未接来电。

最顶端的信息提示也全是他的微信: 丁暖暖,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指望你跟小芸一样为我着想,起码别在我背后插刀。

当初选择跟你隐婚,可真是最正确不过的决定。

你是不是想勾引杜云煦来气我?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杜云煦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你这样的二手货?

去跟杜云煦解释清楚,否则你就别回来了。

我猛然记起晚宴上的那些刻意羞辱,一股浊气直往喉头冲,呛得我捂着心口咳个不停。

有一只手轻轻落在我的背上,帮我顺气。

“宛宛,感觉怎么样?”

我蓦地一震,惊惧地睁大了眼睛: “你、你叫我什么?”

太久没有人喊我“宛宛”,久到我几乎都要忘了,在成为丁暖暖之前,我的名字叫江宛。

曾经江海生物科技的大小姐,别人嘴里品学兼优的大学霸。

属于过去的名字唤起了我的惨痛回忆,我反应激烈地抽回手,挣扎着缩成一团。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男人的声音压抑着颤抖,“别怕,宛宛,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或许是他的安抚太温柔,我激荡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男人英俊的轮廓逐渐与记忆中的少年渐渐融合。

“你是阿煦哥哥?”


“啊!”

离我最近的一人忽然发出短促的惨叫。

“哎呦!

谁啊?”

“他妈的找死啊!

接二连三的咒骂最终都变为惊呼,我的身体忽然一轻,随即落入一个散发着清淡沉木香的怀抱。

我挣扎着掀动眼皮,一片晃动的模糊中,只隐隐看见了一截镶着钻石袖扣的袖子。

“哪个有眼无珠的傻逼敢惹老子……” 被拽开的施虐者怒气冲冲地往来者瞪去,却在下一秒撞进了一双冰冷的黑瞳,剩下的话便完全卡在了喉咙里。

搂着丁暖暖的男人约莫有接近190的高度,体态相当有侵略性。

他的长相也相当有冲击力,双眉斜长锋利,霸道地切进鬓角,浓密的长睫压住一片不耐烦的阴影,他紧抿着唇,双眼发寒。

分明是俊美的五官,但周身那犹如寒潭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傅凭笙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对方的排场。

那人的背后站了满满一圈黑衣人,个个都异常高大、气势非凡,完全不同于一般的保镖。

那人的右侧紧紧跟着张熟面孔,竟是傅凭笙几次三番都找不到拜访之道的陈老。

这满头银发的老者,拄着拐杖躬身站立,姿势很谦卑。

陈老叱咤龙市多年,拥有相当大的话事权,傅凭笙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卑微的姿态。

傅凭笙心底一紧,望向男人的眼神带上了些小心的试探: “这位先生,敢问尊姓?”

男人比傅凭笙还要高不少,向下的视线透露着鄙夷:“一群人合着欺负个小姑娘,也不嫌丢脸?”

傅凭笙表情不变:“误会,是她自己要求留下来伴舞,毕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出名机会。”

男人扯了扯唇角:“这种谎话说出来,也只有撒谎者自己会信。”

“陈老,这就是您所说的龙城多才俊?”

陈老的面色变了变,语气中难掩对男人的讨好:“这——极个别现象。”

他干笑两声,转向傅凭笙时,一张脸黑得简直快要滴水: “年轻人,眼界放远点,邀请你们来晚宴,不是看你们合伙搞霸凌的。”

被当众斥责,傅凭笙心里头憋了一团火,对男人的身份更在意了。

他不时往男人身上看,斟酌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陈老适时扬了扬声音:“这位可是行云集团的杜总。”

傅凭笙难以控制地浑身一震。

行云集团,那可是他绝对触犯不起的庞然大物!

这位新上任不久的杜总,一个人单扛一支雇佣军,硬是从重重包围的亚马逊雨林中杀出血路,以私生子的身份夺下了港城杜家的商业帝国,并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格局,一跃成为行云的新主子。

即便隔着海峡,傅凭笙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事迹。

这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活阎王。

傅凭笙的眼中飞快地闪过嫉妒之色,又因为忌惮而压了下去。

一直依偎在傅凭笙身边的陈芸突然撒开了他的手臂: “杜总,不知您平时有没有关注娱乐新闻?”

“您这样的大忙人肯定是没时间的,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误会我们。”

“我叫陈芸,是个舞蹈演员,您扶着的这位是我的师姐,她又p结婚证,又弄协议书,是个惯犯了……” “你就是陈芸?”

杜云煦打断了陈芸的话。

“?”

陈芸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您认得我?”

边上的围观者羡慕道:“杜总竟然认识陈芸啊,美女的魅力果然挡不住。”

“人家可是舞蹈圈的全民白月光,能得到杜总的欣赏,也不奇怪啦。”

“本来觉得傅总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还跳出来个港圈大佬,羡慕我都说腻了。”

陈芸挂着矜持的笑意:“杜总也看过我跳舞吗?

我平时是不会跟异性拍合照的,但如果是杜总的话,我可以破格一次。”

陈芸理了理头发,拿出手机意图和杜云笙自拍。

啪!

陈芸还没调整好笑容,握在手里的iPhone就被打飞了老远。


一个口罩丢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别乱叫。”

手腕被死死攥着,腿脚疼得动不了,嘴巴又被紧紧地捂着,我除了不断落泪,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凭笙拿着我的手机,登录我的账号,以我的名义发了一段道歉和澄清。

“我把你的密码改掉了,验证手机号换成了我的,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惹事。”

傅凭笙一抬头,被我的样子惊住了,他上前来推开桎梏我的保镖,有些责怪地瞪了对方一眼: “那么用力干什么?”

他揉了揉我的手腕:“疼吗?

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我夺回手机,无措地点开微博。

舞者暖暖:对不起,我为自己在@红原舞团评论区的发言道歉,我并未同傅凭笙先生结婚,只是作为他的粉丝,藏着一些小小的私心,在此也向@陈芸女士@傅凭笙先生道歉,给两位造成困扰了。

我颤着手指,几乎点不开评论区。

@舞者暖暖,你要脸吗?

@舞者暖暖,天呐,你这想当小三的心简直要溢出屏幕了。

@舞者暖暖,你这种贱人,别再来玷污舞者的名声了,滚出舞蹈界!

…… 傅凭笙再次拿走我的手机:“别看。”

我讷讷地翻动嘴唇:“傅凭笙,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他别开了脸:“网友们忘性快,后面我会让人引导一下舆论,你这几天别看手机就行。”

我缓慢地摇头,双眼的焦距几乎散开: “傅凭笙,你毁了我。”

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到他略带烦躁的声音: “都说了会给你处理好,你闹什么?”

“要不是你自己乱来,至于这么麻烦吗?”

“丁暖暖,你搞清楚,就算我故意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双耳一阵嗡鸣,只顾得惨笑连连。

“傅凭笙,离婚吧。”

他应该是笑了一下,声音纵容又无奈:“你现在情绪不好,发泄一下也行。”

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恰好此时,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丁暖暖,来拿检查报告。”

傅凭笙一愣,追着我走:“什么检查报告?”

“凭笙,”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 “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快回去躺着。”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

每一步,都是剔骨割肉。

每一步,都是痛彻心扉。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

我打车回家,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

因为隐婚,我和傅凭笙各有住所,他故意选了我楼上的房子。

搬进屋的第一夜,傅凭笙就将我抵在墙上亲吻: “这样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来。”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

我原以为这只是他严肃表象下的个人癖好,却不想,偷吃才是他的本性。

他吃腻了我,于是爱上了更新鲜的陈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