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尘秦月娇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不被充军,我靠种地富甲一方!江尘秦月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寂寞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了夫家,又不能回转娘家的秦月娇,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坐在村头举牌招妻的江尘身上。如果江尘不收留她,那她可真的是没有活路了。正因为如此,在秦月娇的心里,江尘不但是他得夫君,他的天。更是她的救命恩人。“夫君,周狗蛋这次在你这里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哪天他再打上门来,咱们可怎么办呢!”“都是我惹的祸。”重新回到现实中的秦月娇,拉着江尘的手,心里充满了自责。江尘眉头微微皱着,似乎陷入了沉思。“夫君,都是我的错。”秦月娇以为江尘因为这件事而生气了,慌得从床上下来,跪在江尘的面前:“要是我能老早就弄来肉,也就不用夫君出去找腊鸡了。”“归根结底,还是我无能。”“求夫君不要赶我走,明天夫君还要吃肉的话,我今天晚上一定想办法弄到就是了。...
如果江尘不收留她,那她可真的是没有活路了。
正因为如此,在秦月娇的心里,江尘不但是他得夫君,他的天。
更是她的救命恩人。
“夫君,周狗蛋这次在你这里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哪天他再打上门来,咱们可怎么办呢!”
“都是我惹的祸。”
重新回到现实中的秦月娇,拉着江尘的手,心里充满了自责。
江尘眉头微微皱着,似乎陷入了沉思。
“夫君,都是我的错。”
秦月娇以为江尘因为这件事而生气了,慌得从床上下来,跪在江尘的面前:
“要是我能老早就弄来肉,也就不用夫君出去找腊鸡了。”
“归根结底,还是我无能。”
“求夫君不要赶我走,明天夫君还要吃肉的话,我今天晚上一定想办法弄到就是了。”
秦月娇双手捧着江尘的手掌,轻轻摇着,泫然泪泣的哀求。
“啥?”
江尘抬起头来,看着秦月娇,简直有点哭笑不得起来:
“我是你爷们,出去找肉吃那还不是应当应分的?”
“咱们不偷不抢,是那周老头爷孙两个要来找咱们的晦气,干你什么事!”
看到秦月娇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江尘感觉到体内有股力气在骚动。
“得了!”
“反正现在腊鸡也吃完了,咱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好了!”
“等明天闲着了,我也去拜访拜访那个周老汉,跟他做个了结!”
江尘弯腰抱起秦月娇,两个身子同是落在床上,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起。
“你......”
“大白天的,你这会儿就想要么......”
秦月娇素白的双手隔在两个人中间,不知道是该拒,还是该迎。
“看来你是不喜欢夫君疼你啊!”
江尘假装生气得样子,起身坐在床沿上。
“那儿呢,这是妾身的义务......”
秦月娇整张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下面,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江尘的衣角,往自己的身上拉着。
......
“阿尘?”
“阿尘啊!”
江尘刚耕耘了两趟,就听到柴门外有人扯着脖子高喊。
“是村长!”
秦月娇吓了一跳,急忙推开江尘,摸起一块红肚兜挡在胸前。
“还没尽兴呢,让他再等会!”
江尘一把抓住,扔在一旁。
又过了二十分钟。
“周叔,您来了!”
江尘推开屋门,来到院子里,一边给村长打开柴门,一边笑着说道。
“大白天的,关门闭户!”
周村长等了半个小时,秃脑门子上早就见了汗了。
“嗨!这不是忙着干活呢么!”
江尘哈哈笑着,陪着村长来到院子的中央。
“屋里热,不如院子里凉快,给咱整碗水来。”
村长手里拿着个竹编的斗笠,一边扇着风,一边坐在一个石墩上。
“村长,您喝水。”
这时候,秦月娇从屋里端着一碗水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忍着脚腕的疼痛递在村长的面前。
“你们......”
“大白天的在屋里干啥活呢?”
村长接过大碗喝了两口,斜眼看着一对夫妇,愣愣的问道。
“干啥活?周叔,您可别装糊涂。”
江尘丝毫不意外,反而弄的周村长脸蛋子红了大半边。
秦月娇更是羞的低着头站在一边,像是成了个木头疙瘩,一动也不敢动。
“你今天揍了周老汉爷俩个,倒是痛快了,将来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周村长虽然跟周老汉同姓,多少也沾亲带故,但是老村长帮里不帮亲,知道这爷们两个从来不干人事。
所以才等到村民们散去之后,又好心好意的前来找江尘商议这事。
“揍了就走了,还能怎么着?”
“我从隔壁陈哥家里换来了腊鸡,这周老汉长着双狗鼻子,闻着味儿就来堵着门耍赖。”
江尘回首指了指旁边的秦月娇:“赖我偷鸡也就罢了,我可以忍!”
“可是对我娘子出言不逊,我可忍不了,必须得揍他!”
江尘义正辞严的几句话,让站在旁边的秦月娇又是一阵感动:“这个男人,我要是以后不一心一意的对他好,老天爷都不饶我!”
周村长挠了挠油量的脑门,把那几根稀稀拉拉的头发往头顶盖了盖:
“话虽然如此说,可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人家敢跟你玩命,你敢玩吗?”
“你玩得起吗?”
周村长也指了指身后站着的秦月娇:“现在你可是有媳妇的人了。一年半载的,没准就给你生个崽儿出来,你可别胡来!”
江尘哈哈大笑:“周叔,谁跟你说的我是秀才?”
“他周狗蛋是无赖?”
“我倒是好久没被无赖修理过了,正皮痒痒呢!”
江尘的话,让周村长瞪大了眼睛,好像是看着个陌生人一般。
“阿尘......”
“你不对劲啊?”
“没发烧吧?”
周村长站起身来,把手掌往江尘的额头上摸了摸,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不发烧啊......”
江尘见周村长已经起了腚,干脆就不留他了,挽着他的肩膀往外就是一阵推:
“得了您那!您的好意侄儿心领了,我替我死了的老爹谢谢您!”
“这事儿,我保险处理的妥妥的。”
哐当!
江尘不等周村长说话,把他往门外一送,随即关上了柴门。
“这小子,不是村里顶尖的窝囊废的吗?开窍了?”
“你要是早几年能这么爷们,你们江家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败落啊!”
老村长摇着头叹息着,举着旱烟袋吧嗒吧嗒抽着烟走了。
“老子娇妻在怀,才不会跟那玩意硬拼呢!”
江尘来到秦月娇的身旁,伸手就摸。
“夫君。”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再娶个有身份的女人。”
回到屋子里,秦月娇又重提起了那事儿。
“怎么滴?还想让我休了你啊?”
江尘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才把完璧之身交给自己还没几天的女人。
“不是不是!才不是呢!”
这次秦月娇竟然忙不迭的摆手。
“我的意思是说,夫君这一门已经没有了兄弟子侄,孤孤单单的。”
“我那一门呢?”
“因为怕我这个天煞星方了他们的财运,早就不跟我来往了。”
秦月娇地头拧着自己的衣裳,十分惭愧的说道:“周老汉爷孙就是看准了咱们江家人丁少,才来拣软柿子捏,欺负咱们。”
“要是夫君娶个有身份的女人,娘家门上多几个大舅哥帮忙,看他周老汉还敢这么无法无天不!”
“嘘......”
江尘抱着秦月娇,拿眼角瞟了瞟四周,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我......”
秦月娇素腕紧紧拢住江尘的脖子,伏在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多少年的委屈和艰辛。
多少年没有体验过的依赖感和安全感。
今天竟然在江尘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为了维护她的名誉,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他平日里,烟不出火不冒,性情温顺,老实憨厚。”
“今天要不是因为周老汉和周狗蛋出言侮辱我,恐怕他宁可挨一顿打,也不会豁出性命不要的跟狗蛋硬刚......”
“可是我......”
“我是个天煞星,克夫克命,我要是跟了他,反而是害了他!”
秦月娇并不完全清楚村民们所说的天煞星是个什么东西。
但她更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连着嫁的五个丈夫,都在婚后不久就因为各种原因死了。
不知不觉中,她也信了自己的命:“我就是煞星,来世间一趟,总是在不停的害人!”
“可是......”
“江尘是一个好人,一个肯为我以身犯险的好人啊!”
秦月娇抬起头,就看到了江尘那张坚毅之中带着一丝微笑的脸。
哐!
江尘抱着秦月娇回到自己的家里,用脚关上了柴门。
“说说吧,你要说什么?”
江尘把秦月娇放在床沿上,摸了把板凳坐在她面前,凝视着秦月娇那张还带着泪痕的脸。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江尘从脖子上抽下毛巾,扔在秦月娇的腿上。
秦月娇拿起毛巾,擦了几下,可是眼泪更多了。
这毛巾上的味道,可不就是那个为她肯付出一切的男人的味道?
“你......”
秦月娇把头尽量的低在胸前,手里摆弄着毛巾:“你还是把我休了,另外娶个有身份的女人去吧。”
“你是个好男人,可是我是个煞星......”
秦月娇眼泪涟涟。
江尘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根据前世常识:但凡一个女人跟你说你是个好人,大概就是要跟你说拜拜了。
“我是个好男人,难道你不是个好女人么?”
江尘坐在板凳上,拉起秦月娇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脱去了她的鞋袜。
“你......”
秦月娇下意识的往后一抽,却被江尘粗大的手紧紧抓住,纹丝不动。
“你是我的娘子,是我的女人。我保护你,天经地义。”
“你不要觉得我为了你跟周老汉爷孙两个干架,是多么伟大的事。”
江尘轻轻在秦月娇红肿的脚腕上抚摸着:“你在狗蛋挺着刀冲向我的时候,你不是也不顾自己的生死,挡在了我的前面么?”
直到这个时候,秦月娇才意识到自己的脚腕已经胖了有一圈,阵阵疼痛钻心。
想必是在刚刚和狗蛋冲突之时,被狗蛋一把推开的时候崴伤的。
“连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原来他早就发现我伤了脚腕,所以才抱着我回来......”
秦月娇的胸中涌起一阵暖意。
江尘从床脚处摸出半瓶跌打酒,倒在掌心里对搓了几下,然后又在秦月娇红肿的脚腕上揉搓了起来。
“煞星?”
“无稽之谈!”
江尘抬起头看了秦月娇一眼:“只能说你前面几个丈夫,缘浅福薄,配不上拥有你这样的好女人!”
江尘收拾好了之后,一边给秦月娇穿着袜子,一边继续说道:
“可是我江尘既然今天娶了你,那就是我的福气,你哪儿也别想去,踏踏实实做我的娘子就行了!”
秦月娇看着坐在床前给自己拖鞋穿鞋的男人,一股幸福感涌上心头的同时。
脑海中又回忆起往日的艰辛......
......
破漏不堪的茅草房里,一盏油灯已经把亮度调到了最低,宛若萤火虫一般。
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点灯的人是瞎子,而是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能节省点儿灯油,也是好的。
“嫂子,别忙活了,这些活儿明天再做吧!”
小叔子看了看土炕上已经沉睡的三弟和四弟,低声对灯下搓麻的寡妇说道。
“你先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干活呢。”
“我给你们每人多做两双鞋,一年下来就不用赤脚受冻了。”
寡妇一边凝神引着针线,一边悄声说着。
“穷人家的孩子,一年四季赤脚都赤习惯了,哪儿有富家子弟那么娇气呢!”
小叔子尴尬的笑了笑,又转头去看了一眼油灯。
仿佛那微弱的灯焰,所燃烧的灯油也成了这个家里不小的开支,让他心肝儿都疼。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能不受冻的,还是别冻着。”
“这些布啊,都是我从外面捡来的,虽然破了点儿,可还结实着呢!”
“洗干净了鞋帮子,暖和又耐穿。”
寡妇手里的活一点没耽搁。
丈夫死了以后,撇下三个小叔子孤苦无依。
二小叔子年过二十,也算是当打之年,只是因为家里穷娶不起媳妇。
但是剩下的两个小叔子,一个八岁一个六岁,都是需要人照顾的年龄。
丈夫死的突然,并没有留下骨血,按说作为一个寡妇,完全可以跟小叔子一家撇开。
因为穷家破业,在这里既没有福可以享,还容易造成流言蜚语。
但寡妇心地良善,不忍心抛下三个小叔子,几个月以来,一直为这个穷到底了的家默默付出。
“嫂子......”
小叔子沉默许久之后,鼓足了勇气说道:“你可想过,再往前走一步呢?”
小叔子说得含蓄,但秦月娇明白他的意思:想让自己改嫁再婚了!
“他们两个还小,我走了,怎么放心的下......”
寡妇停下了手里的针线,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两个小孩,轻轻叹了口气。
“再说了,我就是改嫁,谁敢要我?”
“现在远近的都传疯了,说我是煞星,专克男人......”
寡妇又开始伶俐的做起了手里的针线活。
“我知道嫂子对我们的好,简直跟娘差不多了。”
小叔子用粗瓷碗倒了碗水,放在寡妇的面前:“可是现在这个家里的困难,就是不够吃的......”
“就算嫂子在,也不是您能解决的了的啊......”
寡妇默然无语。
她直到这时候才恍然明白:实际上她在这个家里,就多了一双筷子一只碗,多了一个成人的伙食,多了个累赘......
地里的粮食就那么多,小叔子一个人都够忙活的了。
“嫂子。”
小叔子一把夺过寡妇手里的针线活,放在一旁,然后把那碗水推到她面前。
“同村里的江尘,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家下还有几亩地。”
“最主要的是这人老实敦厚,为人也和善,脾气好性格好的。”
“您看能不能考虑考虑?”
江尘?
寡妇一愣,端着的水碗停驻在空中。
她清晰的记得,好多次她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碰到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从山上下来。
有时候会送她一把黄花菜,有时候会给她一兜野山菌,甚至有一回扔给她一只野兔......
那一晚,一家人美美的解了一回馋。
还有一次河里发大水,她的衣服被冲到下游去了。
又是那个男人,一个猛子扎下去,帮她抢回了衣服,但自己却变成了落汤鸡......
“江尘......”
寡妇低下了头。
“娘子。”
江尘捧着秦月娇的脸蛋,郑重的说道:
“以后我肯定还会再娶别的女人。”
“不过就算我再娶一百个,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江尘当然还要娶妻,这一点他百分之一百的给自己保证。
要是不娶妻,那自己的的好感度系统可不就废了么?
“月娇什么都听夫君的,只要夫君不嫌弃我就行。”
秦月娇往外看了看,院子里已经没有了日色,看看天已经到了黄昏的时候。
“月娇一辈子多灾多难的,没想到能嫁一个夫君这样的好人,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的,又怎么会在乎是不是正妻呢?”
秦月娇缓缓走到江尘的身后,给他轻轻捏着肩膀:
“夫君能多娶几个妻妾,月娇也能多几个姐妹一块儿侍奉夫君。”
“多生几个儿女,咱们的门户才能光耀起来,周老汉他们也不敢再来随便招惹咱们了。”
江尘抓住秦月娇修长而又柔软的手,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就厌烦侍奉我了,还想让别人替你代劳?”
秦月娇吓得花容失色,慌忙转到江尘的面前,跪下解释:“月娇怎么敢呢!夫君疼我,是我的福气......”
江尘把她扶起,哈哈大笑:“开个玩笑而已,娘子何必反应如此强烈?”
他随即面色一沉:“不过我再里一条规矩,从现在开始不管你犯了什么过错,都不用在我的面前跪下!”
江尘忽然发现,这古代社会的女子地位,竟然跟他曾经生活的那个年代的岛国有点儿相似?
不过他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尊卑悬殊的夫妻关系。
“有事好商量,这动不动的就下跪,谁受得了?”
秦月娇站起来规规矩矩的又走到江尘的身后,给他揉捏的肩膀说道:
“可是都是这样的啊!”
“去年张大户家的三姨太,过门还不到十天,就因为仗着老爷的宠爱,犯了错不下跪认错,还跟张大户拌嘴,强词夺理。”
“结果被张大户吊起来抽了三鞭子,罚跪了三天三夜呢!”
江尘轻轻“哦”了一声:
“这张大户倒也怜香惜玉啊,才抽了三鞭子?”
秦月娇脸一红,低声笑道:“什么怜香惜玉,是力不从心。”
“虽然三姨太才刚满十八岁,可是那张大户都八十了,抽了三鞭子,愣是累的气喘吁吁,躺了两天的土炕才歇过来。”
江尘回身揽住秦月娇:“那你评价评价我。”
“你夫君是属于力不从心呢?”
“还是随心所欲?”
秦月娇笑靥如花,带着三分春色,七分羞涩:
“讨厌......”
......
第二天,大清早。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秦月娇一睁眼,身旁的床上空空如也!
“难道......”
“江尘不要我了?”
“是不是我没伺候好他......”
秦月娇放心乱跳,急匆匆穿上衣服鞋子,着急忙慌的往外就走。
“你醒了!”
院子里,江尘正坐在一个木墩上,手里摆弄着一些木材和木匠用的器具。
“啊......夫君你还在啊!”
秦月娇看到江尘,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趁着天色不明,我在院子里布置了些防身的机关。”
江尘一边说着,一边把刚刚制作完成的诸葛连弩和捕兽机放在一旁的盒子里。
昨天周村长的话提醒了他。
周老汉爷们纯纯的刁民泼皮,保不齐什么时候又来寻衅闹事。
万一自己不在家里的话,还不得把这个三间草房的大本营给霍霍了啊!
“最要紧的是,万一自己新娶的媳妇也给别人染指了,那自己以后在这一带还怎么混?”
“羞也得把我羞死!”
秦月娇见江尘扔在,就回身去做饭:“夫君稍等,我这就去张罗早饭,不知道夫君早饭是要吃荤的,还是吃素的呢?”
江尘摆了摆手:“吃了一晚上的荤腥了,来点儿素的吧!”
“熬点小米粥,再掂对两个素菜,来上两个馍馍,也就行了!”
江尘嘴里的荤腥,大概指的就是秦月娇吧!
秦月娇脸一红,答应着往后面厨房里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一桌饭菜已经备齐。
“果然是心灵手巧!”
江尘坐下之后,先喝了一碗粥。
粥熬的恰到好处,不稠也不稀,还很烂糊。
“对不起啊夫君。”
秦月娇拿起一个馍馍递给江尘,满是歉意的说道:
“家里都是些干菜,并没有时鲜的蔬菜,所以......”
江尘提起筷子夹了一口凉拌的木耳,又尝尝了清炒的豆花:
“味道好极了!”
“有这些就很好,咱们都是过穷日子的,哪儿有那么多的讲究!”
“再说了,就算这些米和干菜,也是咱们结婚之后,你从外面背来的。”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而不是你。”
秦月娇心里暖呼呼的。
在大庆王朝,因为连年的征战,导致人口比例严重的失调。
男人的短缺,导致了女人的泛滥。
于是本来在封建社会就缺乏地位和人权的女性,在男人的面前活的更加卑微和恭谨。
甚至在夫为妻纲的绝对男权基础上,还盛行了一种“夫叫妻死,妻不敢不死”的潜规则。
就算是男人把自己的老婆打死了,只要肯入伍参军,打上十年的仗,就可以免罪,而且退伍的时候,封赏招发。
所以在大庆王朝,女人怕男人,那是通病。
“不过夫君也别生气,等吃完了早饭,我就下地里去,好歹采摘一些时鲜的野菜,保准夫君晚上回来,能吃得上最好的菜肴。”
江尘对秦月娇的好,让秦月娇忍不住要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付出所有。
“那倒不用!”
江尘狼吞虎咽吃完了饭,放下饭碗摆了摆手。
“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守着家就好。”
“饭菜的事,交给我就行。”
说着又指了指院子:
“我在院子里摆了埋伏,不为别的,为的是防备那些对你不利的坏人来骚扰你。”
“你要是出去的话,小心着点儿,靠墙跟绕过去就行。”
秦月娇连忙说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家里给你做几双鞋子吧。”
“昨天我从旮旯和床下翻了些破衣烂裳的,今天洗洗晾晒了,浆成鞋帮子。”
江尘点了点头,不由的感叹:还是有老婆好啊,至少有人疼。
不过他也有几分好奇:
早晚为了丰富系统功能,我还得娶大波的老婆归来,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会不会干起来?
江尘的脑海中,忽然呈现出前世里看到的唐伯虎八个老婆摸牌打麻将搞的家里乌烟瘴气的画面。
太可怕了!
江尘的身子微微一哆嗦。
呼!
看到狗蛋开始发威,那些围观看热闹的村民,像是一群受惊的麻雀一般,往后退了个干净。
周老汉爷孙两个的赖人工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沾上就是一溜皮。
要是狗蛋占据了上风还好。
万一碰到硬茬的对手,打了败仗吃了瘪,到时候随便往人群里一躺,碰到谁沾到谁,能赖几个赖几个,都得掏点医药费出来,没个跑。
“狗蛋!”
“爷爷浑身筋骨都给他踹断了,天下还有王法么!”
“给你爷爷报仇解恨啊!”
周老汉挣扎着在地上打滚,嘴里嚎着,眼睛却冷静的查看着现场的局面。
“看来这些村民比狐狸还狡猾,今天够呛能赖上几个了。”
周老汉看到村民们纷纷后退,亮出了场子,嘴里低声窃窃私骂。
“狗蛋......”
秦月娇见五大三粗的狗蛋举着刀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忽然从江尘的身后绕到前面。
“腊鸡是我们拿东西换的,不是偷的你们的。”
“我丈夫只是踢了你爷爷一脚,真的没......没那么严重。”
秦月娇面色吓得煞白,不过还是鼓足了勇气想要解释解释。
“滚犊子!”
狗蛋一手掐着腰,一手提着刀,眼睛瞪的像铜铃。
“克夫克命的贱女人,跟老子多说一句,都损了老子的阳寿!”
狗蛋使劲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手往旁边一推秦月娇。
“真的......您别......”
秦月娇被推倒在地上,还不忘了继续求情。
他知道江尘平日里忠厚老实,胆子又小,平日里杀个鸡都要小心翼翼。
碰到狗蛋这种愣头青,非吃亏不可。
“臭小子,你打了我爷爷,我今天非卸下来你一条腿不行!”
“除非你立刻带我爷爷去看郎中,赔付一年的药费和耽误的误工费!”
狗蛋怒冲冲举着刀,来到江尘的面前。
色厉内荏!
江尘凭借前世的经历,只看了一眼,就把狗蛋看到了骨子里。
“我江尘做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
江尘手握木棍,双眼圆睁,凝视着狗蛋,丝毫没有畏惧:
“秦月娇是我的女人,谁敢侮辱她一个字,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爷爷为老不尊,诬陷我们偷盗在先,满嘴喷粪侮辱我娘子在后,我才把他踹开!”
“就她这个贱女人?”
狗蛋冷哼了一声,回身指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秦月娇:
“这个天煞星,克死了五个男人了,你这第六个冤大头......”
嘭!
狗蛋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飞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四五米之外。
“蛋儿,揍他啊!”
“你怎么也来这里坐了?”
周老汉刚爬起来,忽然看到孙子落在身上,不解的问道。
“废话!我是被他踹飞过来的!”
人群里一阵哄笑,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哟,这江尘平日里烟不出火不冒,出了名的窝囊废,今天还发威了啊!”
“你还别说,这两脚踹的解气,就周家爷俩,我早就想踹他们了,就是惹不起......”
“江尘这下惹了大祸了!哎,还是太年青了啊......忍忍就过去了,干嘛惹这个灾星。”
“秦月娇真的是克星,我看江尘马上就会变成第六个被她克死的男人了!接下来的第七个,会是谁呢......”
“村长呢?快去叫村长吧,万一等会这个活阎王发飙起来,捅死了江尘,咱们都吃罪不起!”
“对!说的对。”
站在后排的两个村民,急匆匆的去喊村长了。
狗蛋脸红脖子粗,做梦也没想村里有名的窝囊废江尘,竟然连续发威,踹飞了他们爷俩。
“狗娘养的,老子跟你拼了!”
老羞成怒的狗蛋,这下真的急眼了,爬起来抓着刀像疯牛一般往江尘冲来。
“小心啊!”
秦月娇惊呼一声,瘫软在地上。
“嘭!”
“当啷!”
“哎哟,疼死我了!”
江尘手里的木棍挥出,准确的拍在狗蛋的手腕上。
狗蛋手里的刀拿捏不住,飞了四五米远掉在地上。
还没等狗蛋反应过来,江尘又是一脚踢来。
“嘭!”
“呼!”
“哎哟!”
周老汉刚爬起来,忽然迎面一个肥硕的人影飞来,两个人同时又摔在地上。
“蛋儿,怎么又是你......”
周老汉挣扎着扶起狗蛋。
“疼死我了。”
“我这只手腕,怕是废了......”
狗蛋则抱着受伤的手腕,呻吟不绝。
“娘子,你没事儿吧?”
“感觉怎么样?”
江尘把木棍扔在一旁,从地上扶起面色煞白的秦月娇,温柔的询问着。
“江尘!贱女人!”
秦月娇还没来得及说话,狗蛋在秦老汉的搀扶下又来到了面前。
“咳!”
江尘咳嗽了一声,伸手从地上捡起那根木棍。
“快跑!”
周老汉看到木棍,跟兔子看到猎枪了一般,拉起狗蛋就跑。
围观的村民们,又是一阵起哄式的大笑。
“江尘,你等着!”
“咱们的仇口算是结下了,不出三天,老子非要你成为那个天煞女人的前夫不可!”
“给老子等......”
狗蛋冲出了人群,站在百米之外,跳着脚的破口大骂。
“咱们回家!”
江尘搀扶着秦月娇,站起身来。
狗蛋以为江尘要追他,吓得跟周老汉一转弯进了胡同,一溜烟跑没影了。
“村长来了!”
正在这时候,三四个村里的小青年,陪同着稍微上了年纪的村长穿过人群来到现场。
“村长,江尘今天算是替咱们出了口恶气,三两脚把周老汉爷俩揍了个满地找牙!”
“是啊,早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天天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扳着鼻子尿尿,真的受够了!”
“江尘,以前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股猛劲!”
“不光是猛劲,江尘的身手还不简单呢,好像是个练家子似的......”
“哎,可惜了,娶了她这个天煞......”
村民们围了上来,纷纷对江尘挑起了大拇指。
不过还是有一些村民,替江尘惋惜。
仿佛娶了秦月娇这样的克夫女,就等于宣判了死刑一样。
“江尘啊,月娇。”
村长看了看狗蛋爷俩消失的方向,长长叹了口气:“大体的事儿我也知道了,你们还是太冲动了啊!”
“几只腊鸡而已,就当破财免灾好了嘛!”
“你们这下得罪了狗蛋,惹下了大祸了你们知不知道?”
“听说这狗蛋跟远近的响马草寇都有勾结,真要是来报仇的话,恐怕咱们整个村子,都要受到连累啊!”
村长这么一说,旁听的村民们也有了几分害怕,甚至有的开始迁怒在秦月娇的身上。
“都怪这个天煞星,要不是她,江尘这种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不顾性命的跟狗蛋硬刚,还打伤了他爷儿俩?”
“哎,咱们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门了,摊上这个天煞星!”
“我说你们两个,不行出去躲躲吧?深山里藏上一年半载的,等狗蛋消停了你们再回来。”
江尘一只手柱着木棍,一只手挽着秦月娇的手,环顾了一圈众村民。
“乡亲们!”
“我再跟乡亲们说一遍。”
“秦月娇是我江尘明媒正娶的女人,以后谁要是再敢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就别怪我不顾素日的情面!”
江尘的面色一阴沉,不怒自威。
所有的村民,忽然全部停止了议论。
不过心里都想:“怎么江尘变化这么大?难道娶了天煞女人的男人,都会性情大变的吗?”
江尘看了村长一眼,淡淡一笑:“村长放心,狗蛋爷孙两个是我打的,将来要报仇,只管来找我,不会连累乡亲们。”
“我无所谓!”
当啷!
江尘把手里的木棍扔在地上,拦腰抱起秦月娇,往家里走去。
秦月又是感动,又是娇羞,掩面藏在江尘的怀里,不敢看人。
“你......放开我。”
等到出了人群,秦月娇这才用手轻轻的推着江尘的前胸。
“你......你还是休了我,再娶个有身份的女子为妻吧!”
江尘低头去看。
只见怀里的秦月娇,已经泪流满面。
“砰砰!”
“好啊,偷了我鸡,还锁起门来吃!”
“江尘给我开门!”
院内,江尘听到周老汉的话,顿时就明白他的来意。
这老东西又来搞无赖耍奸讹人了!
“夫君,这鸡......”秦月娇脸色有些慌张。
江尘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
“放心吧,那腊鸡是我拿弓弩换的。”
说罢,江尘开门走出去。
“谁偷你鸡了?”江尘无语要死。
这位周老汉,是十里八乡臭名远昭的无赖。
成天就带着自己带的孙子到处耍无奈讹人。
他们估计是看到江尘换了腊鸡,才上门讹人。
“对,就是我的鸡,我刚刚闻到了,你们把它吃了,你们要是不做贼心虚,就让我进去搜查。”周老汉得了歪理不饶人。
“你......”秦月娇脸色涨红,有理说不出来。
刚刚他们并没有把腊鸡吃完,让周老汉进去搜查的话。
那就更加的解释不清楚了,就入了他的局。
见江尘和秦月娇不让进门搜查后,周老汉顺势将手中的拐杖一扔。
一屁股坐在江尘家大门口,哭爹喊娘,尽情的表演卖惨。
“你还我的鸡啊!”
“那可是我爷孙俩过冬换口粮的腊鸡啊!”
“居然被你们这贼小偷偷了,还给吃光了!”
“没有它,我们爷孙怎么活啊!”
“光天化日下偷东西,还有没有天理王法啊!”
“快来人啊!咱们村出小偷了!”
周老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吆喝呐喊着。
江尘静静地看着他,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这种讹人的戏码,前世他只在电视里见过,而且都是老太太。
这老头撒泼打滚,他还是第一次见。
在周老汉的卖惨下,动静越来越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秦月娇看到这么多人围来,渐渐心焦起来。
“周大爷,这腊鸡明明是我夫君拿东西换的。”
“你一定是弄错了,这怎么可能会是你家的腊鸡?”秦月娇一边解释,一边伸手准备搀扶周老汉。
她不能让周老汉污蔑江尘,让乡亲们看笑话。
就在他刚刚接触周老汉的时候。
周老汉脸色突然一变,一把甩开秦月娇,还不忘推一把。
“你这克命的死女人,别碰我!”周老汉恶狠狠的说道。
“谁不知道江尘穷的叮当响?他拿什么东西换腊鸡?”
“这腊鸡就是我家的!就是他偷的!”
说着说着,周老汉又拉起了哭腔卖惨。
“可怜我的腊鸡啊!”
“没有腊鸡换口粮,我爷孙二人怎么活啊!”
“今天没有一个说法,我就不活了!”
“我就撞死在江家大门口,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周老汉大嗓门再开,整个村的人几都围过来看热闹。
他们看到周老汉后,一个个都露出厌恶的表情。
“害,被周无赖爷孙盯上,不死也得脱一层。”
“江尘好端端的怎么惹上周无赖了?”
“还能为啥,当然是因为秦月娇啊!”
“这个女人是一个煞星,江尘就是不听,非要娶她,今天出事了吧。”
周围的人个个将原因归根到秦月娇身上,对她一顿指指点点。
原本周老汉耍无赖,秦月娇就很心焦。
在听到村民们这些话,秦月娇心焦又委屈,眼泪瞬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同时,她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满脑子都是她是煞星,克男人这一系列的话。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江尘忍无可忍,怒瞪着众人一声怒吼。
话音落下,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村民们脸色一愣,怔怔的看着江尘。
在平日里,江尘虽说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但是脾气还挺好的,为人和善,还没见过他发脾气。
今日一见,在场的人都被镇住了。
发怒的江尘还挺吓人的。
“我江尘行得正坐得端,手脚干净,这老东西不知抽什么风,上门耍奸。”
“和我娘子有什么关系?”
“我如今娶了秦月娇,她就是我的女人!”
“谁要是敢在嚼耳根子,胡说八道,别怪我野蛮粗暴!”
说着,江尘抡起身后的木棍,双目灼灼横扫众人,就像一头目露凶光的狮子。
听到江尘的话,村民的摇摆不定,各有各的反应。
但是,绝大多数人都在不屑嗤笑。
在他们看来,江尘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他们所有人,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坐在地上的周老汉,见村民的反应,机灵一抖,转头对江尘指点道:
“我说你江尘怎么做去小偷的勾当了!”
“原来是娶了一个煞星死女人,她前面都送走了五个男人了!”
“乡亲们劝你不听就算了,你还敢凶他们。”
“等着吧,下一个克的就是你江尘!”
“你偷......”
“嘭!”
周老汉话都还没说完,江辰直接一脚踹过去。
周老汉应声就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两三米外开的土堆上。
“嘶!”
见此,村民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都傻眼了!
“江尘居然为了秦月娇,对周老汉动手?”
“完了,这下真完了!这一脚不止是腊鸡那么简单了。”
“以周老汉的德行,江尘不得被讹死!”
议论到这里,村民们都向江尘投去同情的眼神。
周老汉讹人的功夫,简直就是无敌。
想当初,村里有的小女孩,嬉戏时不小心轻轻撞了他一下。
周老汉当即就说骨头被撞断了,要是不陪医药费,他就报官。
无奈之下,那家人就将他送到医馆检查,结果并没有什么事。
可周老汉一口咬定是这家医馆不专业,要小女孩子掏钱,他自己到别处检查。
就这样,只要哪家医馆说他没事,他就换一家,反复无常操作。
最后无奈了,只好卖掉小女孩,换来一笔钱赔偿他才结束。
而今天江尘这一脚,踹飞了两三米,那不得赔个倾家荡产?
“哎呦,我的老腰啊!断了!”
“还有的头裂了!”
“我的手脚动不了了!”
“杀人了!”
“江尘杀人了!”
果不其然,周老汉坐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汇报‘严重的’伤情,准备讹人。
“孙子,救我!”周老汉对着人群中一喊。
而后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从人群中冲出来。
这是周老汉爷孙俩常耍的计两。
只要周老汉占理得手之后,立马给孙子放信号。
然后孙子就冲出来收场。
“狗蛋,快找村长报官,江尘动手打我,他要杀人啊!”
“快......快去!”
“啥?”狗蛋一听,顿时暴怒,立即从背后抽出一把刀。
“江尘,你敢打我爷爷?”
“老子死去!”
狗蛋挥着刀,迅猛的向江尘冲去。